第382章 母狼本性(1 / 2)
“谁叫你这么呆。”少女不以为意。手揪着辫子睇瞧他。虽然呆头呆脑。可气宇轩昂。要不是脸上那抹看人见着就很呆的神情。那就俊极啦。大方道:“我叫铁木莺。你唤我阿莺就行”
“是。阿莺姑娘。”林帛纶彬彬有礼再深作一揖。铁木莺。怎么沒听过这号人物。和铁木叶有什么关系吗。挺身后凝看这头母狼。但见衣着七彩布裙。鼻挺圆大。两条辫子随意捆扎。瞧起來极是大方。特别是腰侧挂着的皮鞭。让她看起來既貌美又潇脱。
暗中打量了一番。林帛纶心里有总错觉。这个铁木莺活脱脱就是逐水草女儿。那种沒被儒气潜默过草原气概连阿齐敏都逊了她三分。作揖疑问:“在宋地。人人谈起金朝铁木叶而色变。不知阿莺姑娘可与此位大王爷有关系吗。”
“铁木叶是阿莺阿爸。现在南廷大王铁木跃也是阿莺的胞兄。”阿齐敏大概报了铁木莺家谱。便不再搭理林帛纶。转身往顺天府继续走道:“阿莺。今日牛蛋的案子要结了。听说府伊搜到了许多罪证。你干脆就认错了吧。”
“认输的是你。”铁木莺极富自信。对阿齐敏坚定道:“牛蛋不像是凶手。他一定是枉冤的。我倒要看看顺天府搜罗到什么罪证。要是一件不对。我就鞭死他。”说道。恨恨从腰间摘下一竿黑色皮鞭。握在手中啪啪拉了两下。很坚持再道:“牛蛋一定是被冤枉的。阿敏你一定输。”
紧跟在身后的林帛纶悬疑。睇看要鞭打官爷的铁木莺。美脸的小脸染着狼性凶残。心想她连官爷都要鞭打。那可真不是闹着玩的。听她们的话。竟是拿杀人命案在赌博。他娘的。这个金国都把人命当成什么了。连皇室公主都这样。那下面会是什么样子。
暗里咒骂着。跟着两头母狼來到顺天府。大量百姓被衙差挡于两端。数名穿着官服的老少站在门前迎等。为首那个穿着猩红官袍。留有两条猥琐小胡须。见着阿齐敏來了。急步迎将上前。弯躬着身往里邀请:“公主。郡主快请……”
林帛纶亦步亦趋跟在她们身后。顶着万众目光往台阶走上。跨入大门见是衙堂。金国衙堂与大宋完全不一样。大宋还有一个直通到堂衙的生死道。可金国却沒有。迈入大门就是个平台。大约三步宽。左立一架堂鼓。前面就是公堂正厅。两个红珊大门相距三步而设。百姓们涌围在大门观看。一目了然。很是正大光明。
他跟着母狼走入公堂正厅。里面的摆设大致就和宋朝一样了。官案左侧设有两张客用檀木桌子。上面置有清茶、糕点、水果。整就是个看戏模样。
林帛纶心想公主郡主两位大妈亲來听堂。可不就如看戏嘛。肚里的白气连喷。暗里呸骂都成什么事了。这可是命案。拿人命案子打赌不说。还整出个看戏的样子。要是在大宋他不活活捏死她们才怪。
公主与郡主入座。顺天府伊领着一堆人等上前再次参见。完后众人各自回班。顺天府大步奔回堂上。掌桌吆喝:“把六日前凶案一干人等提堂。”
“是。”所有团服差衙应喏。外面立即一阵铁链哗啦声响。但见一名手脚铐着铁链男人被衙役架入堂内。后面紧接的就是大堆男女。有老有少。不吭半声往堂衙门口两端分站。只有那个被囚服血渍斑斑人犯被押跪在堂中。身躯颤抖。目光浑浊。严然六天前受了极重的酷刑。
开审了。林帛纶睁眼往分立堂门两端的男女老少瞟看。心知这些都是堂证和亡亲。撇目再朝人犯牛蛋而视。见其脸色腊黄。披头散发。囚蟒血渍沥沥。也瞧不出实际多大。约莫在二十到三十岁间。俯跪在地。血躯瑟瑟打抖。抖动的白唇还在细声喊着冤枉。声嘶喉嗓。也不知是真冤还是假冤。
“啪。”人犯跪堂。顺天府伊聆得细碎冤声。似乎很气恼地重砸堂木喝叱:“杀人在前。行抢其后。当场被抓。竟还敢喊起冤。”
“大人……大人……”牛蛋俯跪地脑袋猛抬。声嘶抖喊:“小人沒有杀人。只是从武家小娘子尸身偷摘了手饰。小人掀帘时武家小娘子已经死了。她已经死了。小人冤枉。小人冤枉呐。”
站听着人犯口述。迷糊的林帛纶有些明白。这个牛蛋原來是趁人家大喜之日潜入新房行窃。照其冤声來推断。是个彻彻底底的倒霉蛋子。只是冤声是真还是假。那就不得而知了。
顺天府听着牛蛋喊冤。双目顿眯了起。手持堂木重啪。认定他就是凶手地直指喝叱:“大胆凶徒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本官六日连续搜证。几乎敢肯定你就是杀了邓小姐。”叱落。抬头往大门吆喊:“來呀。召传武六。”
相关人等早就候在门畔听传。顺天府召传落地。一名穿着丧服后生家走出。他双眼红肿。面色惨淡。白头白服。走至堂中跪地泣唤:“大人……”声音饱含哀通。极是悲惨。
顺天府点了点头。口气软了许多。手指那牛蛋道:“武六。你把六日前之话当堂再诉一遍。你是何时发现妻子身亡。又是如何抓到牛蛋的。”
“是。”武六哽声慢慢。“六日前。小人与娘子拜完堂。娘子让陪嫁婆背入房中。小人则在宴中相谢宾还礼。约至晌午时辰。邓裁缝对小人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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