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厉害的三寸不烂之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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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皇上在下。正大光明居上让林帛纶心里起了些敬重。他一直认为皇上是世上最凶残的杀人狂魔。可句话却让人不由的对他大为改观。试问天下那个君主会坦承除天外。还有别的东西居于其上的。

“倘若沒有。草民也不敢对着正大光明说瞎话。”他仰看了一眼上面牌额四个大字。转身面对向海东问道:“向大人。适才你说有人前來禀报。而你怀疑我是连日作案飞贼。是不是这样子的。”

向海东看了一眼皇上。点了点头道:“是。正是迎风客栈小斯。”

林帛纶点了点头。大声说道:“这件事是真实的。因为草民和妻子有些意见不合。当街争辩那就太过难看了。所以才拉着妻子到客栈要了间房。想來是掌柜误会。以为草民强虏民女。才会报了案。”

项定皱了皱眉。心里则很是怀疑。这小子也会在意难看不难看吗。睇瞧了一眼龙无双。不过问这些枝屑之事。问道:“那你缘何说朕的爱卿要杀你。”

林帛纶沒脸沒皮。半点也不觉的害臊。抱起双拳说道:“适才向大人说了。半疑草民是飞贼。既然他自已都说是疑似。却为何劳师动众调派了骠骑大将军兵马包围客栈。草民疑惑。还请向大人解释。”

向海东急急辩解:“皇上。飞贼滋扰甚大。纵有半疑微臣亦不敢大意。”

“当该如此。”项定点头。指向林帛纶道:“此事不足证明什么。”

“当然。草民又不糊涂。若仅凭此事就揣测向大人要草民的命。那不活活笑死人吗。”说道。他下指跪地向海东。反问道:“皇上。向大人请调了骠骑大将军兵马把客栈团团围住。可以说飞贼已经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可是只有半疑的他。却连半点穿衣的时间都不给草民及民妻。刚來就蛮横踹破门而入。草民想反问皇上。想问问在场众人。若大家与妻子关于房内孕育子嗣时。却无端端让大群人踹破房门强闯入内。如在欣赏娼妓与龟奴荀合之事。大家会作何感想。”

“这……”在众皆哑口无言。项定一时却也寻不到半个说词。怒板下脸对向海东叱斥:“大胆。你既只是心存怀疑。又调派了禁军。却为何还般蛮横。”

“这。这。这……”向海东是心急想要功绩。平时亦也是盛气凌人。视百姓如同草芥。如何会懂的尊重他人。一时间被堵的哑口无言。只得砰砰磕头哭诉:“微臣对飞贼之事寝食难安。是……是心急了点。微臣有罪。微臣有罪。”

“寝食难安。”林帛纶哈哈一笑。直指他的脑袋大声道:“古有云道:相由心生。积习成性。向大人居位从一。手握重权。怕是平时就盛气凌人。视百姓如同草芥。这才会理所当然吧。”

话毕。抱起双拳。大声对上座再问:“皇上就坐于上面。居正大光明之下。我來问你。既然你只是半疑我是飞贼。还特地调派重兵前來包围。甚至不惜踹破房门强行闯入。可为何却对飞贼之事只字不问。当即下令兵士对我与妻子落枷游行。”

“我我我……”向海东万沒料到锁來之人嘴巴如此之利。抬头仰看这人。试问皇城上下有哪个俊杰嘴巴如此之利。且还能迅速把皇上引來的。顿悟出这位到底是谁了。急速辩解道:“皇上。是因宁永伯大声辱骂微臣。微臣实在太气。这才命人……命人……”

终于知道了呀。林帛纶抿着浓浓的笑意。转目看了一眼官爷。冷笑道:“皇上。南城是何地方。能入的非富即贵。草民身着又不是仆役服饰。向大人为官如此多年。年纪也足有四五十岁。身在官场最善常的就是察颜观色。他能不知道草民是何人吗。单瞧草民之妻身上的配玉及裳服。能不知其身份非富即贵吗。”

向海东倒抽了一口寒气。急速趴于地上哭诉:“微臣……微臣确实……确实不……不知。”

“好。就算你不知道好了。当官讲求的是圆滑。左右逢源不得罪人。身处南城且穿着体面。难道你就不产生怀疑吗。”

“微臣……微臣……微臣……”

“权当你这个从一品仪同三司是糊里糊涂当來的好了。那么最为寻常的本职之事难道也不懂吗。你身为掌刑重臣。治理着皇城上下。事还未定。只因心存疑惑。就锁人敲锣。游街示众……”言词激烈一道一道说下來。最后面向项定。抱拳置疑:“皇上。向大人他真的懂大宋刑律吗。”

项定知道这小子能破案。可今日才发现原來那张嘴也不妨多让。在场所有人皆是国之梁柱。竟被其说的哑口无言。不。不只他们。就连自已也寻不到半句可以为臣子开罪说词。

一直静站于旁的魏贤征眼见皇上下不了台了。呵呵出例笑道:“小兄弟。向大人只是为飞贼心急了些。做法确有不妥。可这番说词却也太重了些。”

“是呀。是呀。”丞相出來调停。大家立即咐应。齐声道:“皆是误会。全是误会。”

在场的老头足有六个。林帛纶只认识魏征贤。眼见大伙出來为姓向的说情。自然也不能把他们的脸甩进茅坑内。当即沉沉叹了一声。仿似受了多大的冤屈一般。握住魏贤征的手叹道:“丞相。并非我小肚鸡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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