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到了年龄才能做(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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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崎遥回答:

“毕竟也是第一次谈恋爱,当然要学习一下别人是怎么做的吧?”

“这种事顺其自然就行了啦!话说这个书名一听就很不靠谱啊,就像那些成天给你灌输大道理的鸡汤文学一样,你可真别傻乎乎地照着上面说的去做。”

坂田银时无奈极了:

“理论什么的肯定是比不上实操的,你自己亲身实践比书上说的什么一百条都重要。”

“有些我觉得还是有点参考作用的,啊,之前阿银不是说过想看我撒娇来着吗?里面也有提及到哦,让我想想,好像是‘适当的撒娇和耍赖能够适当增进情侣间的情趣’这样的话。”

这下子给坂田银时来了兴趣,他本来还想问问花崎遥书里除此之外讲了什么的,结果外头突然传出的喧闹声响打断了他的话。两人对视一眼,在桌上留下拉面的钱后,就和许多同样外出看情况的客人一起走出了店铺。

大街上倒着一个抱着孩子的女性,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穿着精致服装的天人。天人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看着女性,声音里尽是不耐烦:

“地球人是没长眼睛吗?走路都不知道看看对面有没有人?”

周围开始有些躁动,花崎遥侧耳倾听,发现是看到整件事的路人在窃窃私语。本就是练武多年,两人都相当耳聪目明,自然能清晰地梳理出整件事的前因后果。

那抱着孩子的女性只是在正常地走路,正好碰上了迎面走来的天人。单独带孩子的女性自然不希望节外生枝,干脆地停下脚步,站在路旁,微微低着头等天人经过,不成想天人似是盯上了她一样,路过时用肩膀狠狠地撞了她。之后就是现在两人所看到的场景了。

“喂喂,那个天人是在什么地方遭遇不顺了把怒气发泄到别人身上吧?竟然对还带着孩子的女性下手,已经腐烂到了骨子里吧。”

坂田银时啧了一声,抱着胳膊,脚尖有些烦躁地在地上点了点。花崎遥同样充满敌意地看着那个天人,心里堵的难受。放在平时,两人肯定一不做二不休地立马冲上去了,但现在身处此处的不仅仅是坂田银时和花崎遥,还是肩负了攘夷军重要任务的人。贸然行动引起注意的话,不仅有可能导致任务失败,可能连原来能够保护的人都无法保护。

“真是讨厌的状况。”

花崎遥环顾四周,思索着现在把脸蒙上揍了天人就跑的可能性。坂田银时大抵和她打的是一样的主意,红色的眼睛东瞟西瞟的,已经在考虑揍天人身上的哪个地方最爽了。

“鼠屋大人,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突然,一道平静的声音响了起来。来人没用多大的声音,可却能让在场的人都清晰地听到他的话语。花崎遥心念一动,猛地抬头望去,右手情不自禁地握住了坂田银时的手。

那是一个相貌英俊的黑发男子,眼睛却是犹如大海一样的湛蓝。他身材挺拔,身上穿着黑色的和服,仅仅是站在那里,就能让人感觉到属于上位者的威严。

“哦呀,这不是花崎大人吗?”

被称为“鼠屋”的鼠型天人鄙夷地看了眼仍然半撑着身子倒在地上的女性,嫌弃似的掏出袖口里的纸巾擦了擦手:

“没什么,只是遇到不识好歹的愚民罢了。”

男人没说什么,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走到女人面前,蹲下身子,冲她伸出了手。抱着婴儿的女人迟疑了一下,试探性地将手搭了上去,借着他的力站了起来。

“花崎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鼠屋被他的这一连串举动弄得异常不满,当即竖起了眉毛质问。花崎苍站在原地没动,看着女人跟他道完谢后走掉,才转过身,神色没有一丝波澜地回答道:

“如果和愚民一般见识的话,就稍微有些太过于不识风趣了吧,鼠屋大人。”

他的面上突然流露出了一丝极浅的笑,但也只是稍纵即逝:

“再者,我们的生意……好像还没有定下来呢。”

鼠屋瞪着眼睛看了他好一会儿,才愤怒地拂袖离开。等碍事的天人走了,这条街一下就从原先的寂静回归到了热闹,当然,最多的还是向花崎苍表示崇敬之情的声音。

“真是太感谢你了,花崎大人!”

“是啊,要是没有花崎大人,那些天人还要再过分呢!”

坂田银时垂眸看着身边还在盯着面上带着笑容与群众交流的男人的花崎遥,无奈地晃了晃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

“都出汗了,这么紧张的吗?”

花崎遥如梦初醒地“啊”了声,刚想松开手,却被坂田银时握得更紧了些。他摇摇头,小声抱怨:

“我说这话可不是为了让你放手的。”

“先不提这个,阿银。”

花崎遥的眼睛亮晶晶的:

“虽然和哥哥已经分别了十二年,今天也是真正意义上的再次见面,但果然,我觉得无论是我还是他,都没有改变。”

仍然是花崎遥心里那个充满着正义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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