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沙(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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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箕双手一挣,绳索顿时散开,在景啟惊恐的目光中,他扔掉了绳索慢悠悠的活动着手腕,将拳头攥的啪啪作响。

景啟缩在铁笼一角,做着无用的挣扎“阿箕....阿箕你别误会,我没想你会被抓回来的,真的!我........求你别打脸......”

“哎呦喂!大爷您可真是来巧了,您要的下等货我这儿正好有,还是皮糙肉厚,经打经挨的那种,走走走!我这就带您看货......”

刘爷引着客人往这边走,突然就听到了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客人问“这是什么声音?”

刘爷也是满心的纳闷,但不露与表面,笑的仍是喜庆亲切“好像是谁家的爆米花出锅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阵凄厉传来,刘爷听着这声不对,着急忙慌的走了过去,刚一走近就看到了一副凶残至际的血腥画面。

刘爷嗷的一嗓子就喊了出来“来人呐!救命呀!快把他俩给我分开!快快快!拿绳子给我把他绑起来.....你他娘的往后缩什么!他又不咬人!哎呀呀呀呀!松嘴!松嘴!你他娘的敢咬我!你们几个把他的嘴也给我堵上!”

众人吵吵嚷嚷忙乎了好一阵才把笼子里的人分开,南箕被绑了手脚,堵了嘴,被几个彪形大汉按在了地上,至于景啟早就被揍得不成人形,奄奄一息的瘫在笼子一角,进气长出气短,两眼半阖,眸中溃散,一副大限将至要去了的模样。

一旁的客人呵呵一笑,啧啧道“这就是刘爷你说的好货?都快烂成泥了,你还是自儿养着吧!”

“大爷您别走啊!价格好商量,买一送一也行啊!”

他一转身指着南箕怒气冲冲的骂道“你个丧门星!因为你老子损了两笔生意!你们几个,把他给我吊起来,让他长长记性!”

屋前竖着几根沾着血污的木桩,那是专门用来教训不听话奴隶的刑具,南箕被人绑了双手吊了起来,他的面罩早就被扯了下来,烈日迎面炽晒,鱼鳞红疹从他脸上层层冒出,他的脸暇高高肿起,一股不正常的红晕快速蔓延了整张脸。

几个小牙子偷懒在旁边嗑瓜子,对南箕指指点点,嘻嘻嘲笑,突然一颗石子扔了过来,砸在了那个笑声最大的小牙子脸上,力气大的险些把他的牙给砸了下来。

小牙子捂脸怒喝“谁!”

破口骂了半晌也没人说话,小牙子骂骂咧咧转过眸来,将一肚子怒气全发泄到南箕身上。

小牙子“听说得了阴天乐的人最惧怕太阳,在阳光下他们的皮肤跟纸一样脆弱,稍稍用力一掰就会破裂,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说着便要上前去试试,刚抬脚就听一声破空声传来,又是一颗石子,正中他膝盖骨,小牙子哎呀一声跪了下来,正好跪在了南箕面前,这一跪也看到了暗中行凶的人。

小牙子暴怒“靠!你小子是真的不想活了!”

景啟这次倒不装死了,盘腿坐在笼子里,嚣张的顶着一脸的淤青,他伸手抹去鼻血,冲着小牙子嚣张叫嚣“老子就是不想活了你又能怎么着!你敢杀了我吗?有本事你把绳索解开,看老子不揍你!”

“找死!”

小牙子怒不可遏的抽出了鞭子,朝人一连甩了十几鞭,边打边问“服不服!服不服!老子就问你服不服!”

景啟被抽的皮开肉绽,鲜血淋淋,但他仍是一脸嚣张,梗着脖子叫嚣“就你这鞭法狗屎一样烂,也好意思耍出来,老子这辈子挨打无数,就被一人打服过,你这算个屁!”

小牙子的怒火蹭蹭往上涌,最后彻底没了理智,他将铁笼猛地打开,把人从笼子里拖了出来,骂骂咧咧绑在了木桩上。

与南箕不同的是,景啟头朝下,脚朝上,被人倒着吊起来。

小牙子“跟老子刚是吧?在这醒醒脑子吧你!”

人一旦被倒着吊,血液会逆流倒灌在脑中,再加上景啟已经好几日滴水未进,在这大太阳下倒吊着暴晒不过半盏茶就会窒息死亡。

小牙子这是起了杀心,没打算让景啟再活下去。

“对不起,是我害的你被他们嘲笑,他们说的话你不要信,其实你长的很好看,我南征北战多年,没见过谁比你长的还要好看。”

南箕无动于衷,似乎没有听到景啟的歉意。

景啟有些不舒服的侧了侧身子,想让自己舒服一些,无奈与他的腿被绑在柱子顶端,他整个人像是一截被风沙腐蚀的破布,稍稍一动便不受控的在空中摇晃着,这一晃他便更难受了,血液快速的逆流让他脑中肿胀发痛,太阳穴突突跳的厉害。

“不过,设计你被囚,我确实是故意的。”

南箕眉头猛地一紧,脸上腾起一丝怒意,若不是被绑着,他怕是要甩出双锋挝,捅他个透心凉。

景啟吸了一小口气,强忍着让自己意识不散,因血液倒灌脑颅,他眼前已经变得模糊,时不时还闪过一层黑雾,耳畔也渐有嗡鸣声,胸膛那颗心脏更是跳动的又急又快,震得他胃里酸水倒流,险些吐了出来。

他断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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