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1 / 3)
一扇木质小栅栏挡住去路,上面挂着明晃晃的大锁。
平时也没见过这玩意儿,怎么突然多出这么个阻碍?
舒染染疑惑:
“谁锁的?”
消失半天的白桐尘拐出楼梯间,用文件指指门口:
“把床给我扔了!”
“······”
搬运工为难地看着小两口。
白桐尘向来财大气粗:
“三倍运费。”
搬运工瞬间不为难了,喜上眉梢,搬着床就往外走。
舒染染皱眉叉腰,阻止三倍运费就出卖灵魂的搬运工:
“这是我的床!”
夫妻吵架不能掺和,楼梯口又锁着,这钱不好挣,搬运工把床横在客厅,润了。
占了上风的白桐尘坐在沙发里,抖开文件,悠闲跷腿。
舒染染喊不回搬运工,急地转圈,呼喝白桐尘:
“我床就横在那里像什么样子?你给我搬上去。”
白桐尘神情专注地看手里文件,眼都不眨。
看到他潇洒得逞的样子就来气,舒染染气咻咻地踢了一脚他的鞋底。
以为小小不然的动作,却惹疯了白桐尘。
他随手一扔文件,猛地拉过舒染染,横在他的大腿上,拍她屁股两下:
“你是不让我闲一闲。为了带你去吃牛蛙,我今天连公司都没去,在家办公等着你。你倒好,人五人六出门去,搬张床回家闹这一出!”
早忘记昨天什么时候、因为什么,随口一提好久没吃牛蛙了。
舒染染都忘记了,他还记得。
她心中被刹那间触动,嘴上却批评:
“不去追求高雅理想,实现个人崇高情怀,老惦记着吃吃吃,这么大个儿就长一个吃心眼儿吗?”
?
!
不承他的情,白桐尘拧她屁股:
“那我应该惦记什么?惦记你,你整天防我和防贼似的,让我碰吗?还要分房分床。”
假夫假妻的,他却挺不害臊打直球。
听不了这么直白,舒染染脸红,在他膝盖上挣扎,他就是不让她起来。
拉扯上的失败,增添了心中的委屈,舒染染伏在他膝头,爆发怨念:
“是你们和前女友混在一起,却不思悔改,让女人独自难过,男人都一个熊样儿!”
什么叫“你们”?
觉得话里有话,白桐尘皱眉,思索的神情:
“谁又刺激了你?”
一下午都在被舒晴的事情烦恼,舒染染没忍住:
“你和毕珂一样恶心!怪不得你们两个能玩到一起去。”
白桐尘不爱听类比毕珂的话,下颌咬紧:
“他算什么?别把我和他并列。说,他出什么事惹到你姐姐了?”
狗东西还挺敏锐。
什么都为舒晴做不了,舒染染无能掉泪,恨恨骂:
“狗毕珂和前女友撩骚!他为什么不死一边去,耽误舒晴!”
“他死了,谁帮你姐姐养孩子?”
舒染染扬起下巴,满脸倔:
“我给我姐养,我和我姐、姥姥住一起,带大小孩,给他改名换姓,从此以后和毕家毫无瓜葛。”
白桐尘扶正舒染染,搂她入怀,被她拿胳膊肘子捣了下胸膛。
他捂着右胸膛,无奈摇摇头:
“你想养,舒晴还不答应呢。毕珂在她面前人模人样言听计从的,他只要道个歉,又是舒晴的好老公,你别最后里外不是人。”
因为觉得他的话有道理,舒染染的无力感加剧,更恨了:
“你也不是好狗,不然你跟毕珂好不成那样!”
白桐尘拉了下舒染染的马尾,把她脑袋拉到后仰,对着她的正脸一顿喷:
“我跟毕珂之前没什么单独联系,只有校友会上见见。白桐依生孩子找过舒晴帮忙,为了还人情,我才答应帮她妹妹,这才见到的你。就凭毕珂?让他给我滚蛋。”
“疑似狗东西”与真狗东西割席,义正言辞。
舒染染偏过头,躲着白桐尘的“骑脸”输出,挠他的衣领:
“当初帮我是因为还舒晴人情,那你帮你前女友是因为什么?旧情复燃,还是破镜重圆?”
一向开得玩笑的白桐尘挂了脸,不耐烦拨开舒染染的手。
她再伸手挠抓,情急中,他扇了下她的手背。
手背立刻发红,有模糊的指印。
白桐尘瞥见后,自知失手,但狠下心,就给她点小小教训,别管。
但时间一秒、一秒啃着他的心,眉宇间遮不住的不忍。
撑不过三秒,他赶紧抓过她的手,捂在自己心口,但五官狰狞着吓唬人。
舒染染才不在乎手背,只顾着不依不饶:
“你说,你是什么东西?”
他没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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