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1 / 3)
毕珂和赵迎澳也来了。
白桐尘请在豪华的海鲜饭店,因为三对情侣中,三个女人都来自海滨城市,有吃海味的传统。
爱吃酱肉、卤味的赵迎澳开玩笑:
“嫁谁随谁,谁让我们仨嫁给海蛎子,吃啥都是吃。”
童年和舒晴左右夹击了舒染染,聊起私密。
无非就是问闪婚的原因,是否怀了孕。
舒染染憋了一脸通红,反复解释没怀、没怀。
在老家时,舒晴还不好意思直接问,借着童年作陪,她终于舒了口气:
“要孩子什么时候都不急,你现在学业为重,别叫孩子拖累了你。”
被赵迎澳和毕珂劝酒的白桐尘听见了,举杯碰盏时,从杯沿望了舒染染一眼。
正心虚这种敏感话不要被白桐尘听到,舒染染也在偷偷瞄他。
不期,眼神撞在一起。
大概白桐尘恨不得全世界误会他俩,他眼神愉悦,挑下眉梢。
放下酒杯时,抿酒的唇角更是上翘。
他四溢的暧昧烫到舒染染心头发慌,她忙把眼神瞥走。
赵迎澳瞥见了,不安分起哄:
“我靠,小白哥哥是不是娇羞欲滴了?被窝里国庆七天乐后还有新婚夫妻的羞涩感,眼神拉丝啊。”
新婚?!
舒染染终于想起忘记告诉白桐尘的、重要的事情是什么!
一会儿找机会转达他,她会以参股玩具店的方式答谢他的帮忙,至于婚礼就罢了。
她正准备朝白桐尘使眼色,出去说。毕珂热情过分地搂住白桐尘的肩膀,不阴不阳的:
“谁能想到,和我小姨子才认识几天,白总就得手了。”
这话真难听。
舒晴瞪了毕珂一眼,脸上不悦。
毕珂朝舒晴霎霎眼,表示是为了她妹妹好:
“白总,偷摸那啥了我们舒家的闺女,就完了?”
白桐尘扳住毕珂的胳膊,狠狠反拍一下,像某种严重警告,郑重宣布:
“我和染染的婚礼,年前就办。还要盛大的、美满的、难忘的!”
学霞子口吻。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包括舒染染。
因为也想让毕珂吃瘪哑嘴,她没跳出来拆穿白桐尘,忍到回家才发作。
刚进客厅,她就对白桐尘大吼大叫:
“你凭什么自行宣告办婚礼?我压根就没答应。”
白桐尘解着衬衫纽扣,吐着酒气,一脸邪痞:
“我们达成契约了的,一天的考虑时间早过去好几天了,你用默认回应了我。”
那是他常不在家,回来又晚,一直不睡等着他回家,像是多期待他似的,所以总是在他每晚回家时,她都装睡。
好不容易今天见到他,可又忙店铺又忙开学,脑子早晕了,便忘记了!
吃了个哑巴亏,舒染染追着卧室、衣帽间来回蹿的白桐尘,瞪眼示威。
她越追,他越来回蹿,有时还虚晃两下,故意逗她,像猫撵自己尾巴玩儿。
终于把白桐尘堵在衣帽间,舒染染气急败坏:
“既然是契约,你得尊重我的意愿!不办就是不办!”
白桐尘收敛笑容,顿住解袖口的手指,神色变得严厉:
“谁尊重我的意愿?办就是办,还得如期。”
“我不同意,你还能绑我不成?”
“说最后一遍,提前跟你沟通好的,不反对就是默认,吉日都找人算好了,你没有反悔的余地。”
白桐尘紧锁眉头,二指并拢拨开挡着衣帽间门口的舒染染,拐进浴室,终止争吵。
想不到,这家伙还有独断专行、不可更改的强硬一面。
玩横的居然横不过他,舒染染赌气拥被到沙发。
白桐尘洗完澡上床不见人,毛了,甩掉手里的浴巾,来到客厅,不由分说扛起舒染染就走。
任由她拍打他的后背,决不松手。
上床后,他用腿压制住她在床,对她的吵闹置若罔闻。
舒染染被长手长脚困得死死的,无能为力,只好气咻咻要睡觉:
“你把压在我肚子上的狗腿拿掉,不然我翻不了身,没办法睡觉。”
磨了几秒她的锐气后,他才淡淡开口:
“要说:老公,抬抬腿,宝贝要睡觉。”
舒染染猛地凑到白桐尘面前,张开血盆大口,恨不得啐他脸上:
“恶心!”
“那没得商量。”
白桐尘抽过床头一本书,随手翻看,云淡风轻,就是不拿掉压人的腿。
过了几秒,他抖着腿哼歌,很是惬意,压揉的舒染染一肚子海鲜都要拉到床上。
横的不行,来柔的。
舒染染装作哭泣,嘤嘤不绝。
平时小打小闹他都照单全收,一到大是大非上,全部失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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