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逞(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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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整个人放松起来,看白桐尘也顺眼了。

“是拿桑叶磨成粉,搀在面粉里手揉的馒头。”

“不是蚕才吃这玩意嘛?”

“人也吃蚕,算是跨过蚕直接吃它的食物。”

“人真残忍,跟小虫子抢吃的。”

舒染染趁机揶揄:

“人是什么好东西?强迫别人一天内就答应搞婚礼的事,还强吻。”

白桐尘胃口不错,和骂的不是他似的:

“就当给我圆个梦,哪个帅哥不想借着婚礼出个大风头呢?有颜值不让人瞅瞅,也太浪费了。”

“······”

睡觉时,白桐尘跟到卧室,舒染染忙推他出去:

“去你卧室。”

白桐尘擦着湿头发,拿开舒染染挡在门口的胳膊:

“这就是我卧室。”

“这是我选的床!”

“你那天挑的三楼卧室,这是一楼。不是你给我选的床吗?”

舒染染惊叹:

“我以为你会自己选一张,这是给我自己选的。他们放在了一楼,我当然睡在一楼。”

不要脸的把浴巾一扔,霸坐在床,挑挑眉梢:

“反正现在就一张床,我们又不是没一起睡过,还在乎这一晚?”

舒染染炸毛,义正言辞:

“你注意文明用语!我们明明不是你说的那样。”

白桐尘忽然抬起双脚在空中蹬一蹬,摇着双拳:

“我好怕一个人睡。”

把舒染染恶心到替他脸红,她指着白桐尘的浴袍底子,反杀:

“你N裤露出来了。”

幸好还有点羞耻心!

白桐尘落下双脚,拉紧浴袍,悄悄翻身到床的另一侧。

就喜欢看骚包受挫的样子。

舒染染心内狂喜,但脸上装作淡定,跳在床上,拉过被子,躲在里面偷偷笑。

突然,舒染染脸上捂着的被子被拉开,白桐尘脸色羞喜交加:

“哎,其实我内裤没露,你故意的!”

舒染染板住脸,肯定:

“真漏出来了。”

白桐尘浮着红的脸上羞意加深,越来越红,还在挣扎:

“那你说,是什么颜色。”

“gay白。”

白桐尘伸手就拔了一下舒染染的鼻尖,正色:

“胡说八道!”

“好吧,是黑色。”

白桐尘眼底闪过震惊。

擦,胡乱猜还猜对了?

舒染染得意吃吃笑。

白桐尘翻身过去,摔在床的另一侧,语气略带失望:

“是灰色。”

并没露。

俩人各踞半边睡觉,白桐尘辗转几下,舒染染感觉他的手有意无意搭在了她的手上。

她心中说不出的躁动,甚至有点点期待。

但他的手指触到她指尖的时候,脑中忽然一个闪现,回到了他醉酒的那晚,他不小心透露出他曾经与人有过很亲密关系的话。

——已成为一根扎进肉里的刺,不知道什么时候碰到就会痛痒难耐。

舒染染立刻抽走手指,翻过身,与白桐尘隔开很远。

也许心中不平,舒染染睡的不算踏实,朦胧中感觉一只手把挂在床沿的她往里拽了拽。

她在惺忪中惊觉:差点又摔下床。

天空微亮,白桐尘已经跑步回来了。

他坐在床沿,看舒染染可爱的睡相,伸手刮刮她的鼻梁:

“吃完饭带你去看看店铺。”

别人的假期还没结束,他们已经忙碌起来,一上午穿梭在大学城周围,看了两家店铺,白桐尘让舒染染自己决断。

舒染染最关心的还是房租。

白桐尘摆手打断:

“不要考虑钱的事,你算重新开始,最应该考虑哪个店铺更有潜力。”

舒染染选了一家离大学城近的,但有点年头的店铺。

她分析得头头是道:

“周边中小学不少,老市民多,消费能力在。就是贵点。”

不到下午,合同签了。

效率之所以高,是白桐尘几天前就来看过房,跟房东谈了个差不多。他一向提前做准备。

天还没黑,许路飞已经带着包工头和舒染染沟通完毕装修方案,明天就动工。

这高效率的阵仗,震惊舒染染。

想起刚入行时,鸟衔草垒窝似的,还是自己和本科舍友一点点刷的乳胶漆,几平米大的档口,连刷墙带铲地上残留,整了三四天,手都被铲刀磨破了。

犒赏来帮忙的舍友,请的48元一位的自助餐,四个女孩吃到第二天中午都不饿。没办法,穷。

本做好了重返赤贫的心理准备,但白桐尘都给包办了,舒染染没出一分钱。

国庆假期收紧,他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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