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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事情这么快就办好了?”赵清夜有些好奇的问道。

他们之所以要绕一大圈来墉城,就是郑三爷在墉城有事情需要去处理,但他们分开不过一个时辰,难道事情这么快就办好了?

郑颜渊含糊的糊弄道:“嗯,算是吧。”

等司曜神魂归位,发现眼前哪里还有那少女的踪影,咬牙切齿问道:“常宽,她人呢?”

常宽哆哆嗦嗦的回道:“走,走了。”

“什么时候走的?!”

常宽继续哆哆嗦嗦的回道:“刚,刚刚。”

“她刚刚的话,你听清楚了?”

常宽继续哆哆嗦嗦,断断续续的回道:“听,听清楚了。”

“那你说说,她什么意思?”

常宽这次可不敢接话,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他着实佩服那女子的胆量!

司曜继续咬牙切齿质问常宽:“你怎么不拦着她?”

常宽更惴惴不安的想,您没发话啊!

再多嘴,回宫再加上一顿板子。

他今天板子够多了,他还想多伺候陛下几年呢!

司曜寒着脸看着一语不发的常宽,寒声道:“走。”

走?常宽一头雾水,难道是回宫?!

跟着走了两步,发现不是回宫的方向,小声的问道:“公子,我们是回宫么?可这不是......”

后半句,咽进了肚子里,他不该多嘴的!他还想多活两年呢!

司曜一路寒着脸,边走边用余光,打量街道两边的商铺。

忽然脚下一顿,两眼盯着挂着“济世堂”门匾的医馆,他转身走向济世堂。

济世堂门面不大,座堂问诊的是个年轻的小大夫,年方不过二十五六岁,穿着青色长衫,坐在案上,写着药方。

司曜二话不说,就把手伸到大夫面前,坐堂大夫大约二十七八岁,眉清目秀,像个读书人。

小大夫边把脉边问:“公子,你哪里不舒服?”

司曜冷着声音道:“有人说我不行,但我觉得我,非常行,你只需要帮我看看谁说的对。”

他在“行”字上加了重音。

小大夫把脉的手一顿,抬起眼看向这位自尊心强的公子,组织下语言,问道:“那是位姑娘吧?”

司曜冷眼瞧他:“是,有关系吗?”

小大夫点点头:“其实这事,还是姑娘的感觉更准确。”

“……”

司曜抽回手,脸色直接九落寒潭,道:“你的意思是我真的……不行?”

小大夫毕竟年纪小,还同和自己小一些的男子,谈论此事,虽然在大夫眼里,男女老少都一样。

小大夫尽量用平淡的语气说道:“我觉得,你还是可以再问问那位姑娘。”

司曜站起身转身就走,常宽已经不敢看公子的脸色了,立马有眼色的跟上。

小大夫看到他们要走,立刻在后面嚷道:“这位公子,你的诊金还没有付呢!”

常宽哪敢再让这种小事让公子出手,立刻这回将诊金,放在小大夫的手里。

小大夫收到诊金,很尽责的同常宽说道:“需不需要给你家公子个药方?”

“……”常宽赶紧跑。

司曜走进第二家医馆--回春堂。

这次坐堂大夫是位老人家,白花花的头发,手捻着胡须,摸脉的时候问道:“公子是否婚配?”

曜面无表情道:“没有。”

老大夫继续问道:“公子目前身体虚浮,需好生调理一段时间。”

“……”

老大夫自顾自的继续说:“我给公子开个调理的方子,公子你……”

大夫的话还没有说完,司曜立马转身离开。

常宽赶紧掏银子递给老大夫。

“你家公子这方子还开吗?”

常宽边走边拒绝:“不用,不用了。”

他可不敢给公子吃来历不明的药方。

可这番情景,落在老大夫眼里却会错了意:“你们可不能讳疾忌医啊,你回去多劝劝你家公子,这可是关于子孙后代的大事啊......”

“……”

常宽可没那个胆量,他差点就直接给这位老大夫跪下,拜托他千万不要继续往下说,这可是要砍头的大逆不道的话。

“依老夫看,你家公子应是心血虚,心脉淤堵,并非是天生的。只要好好调养,以后没有问题的。”

“我会转告我家公子的。”常宽哆哆嗦嗦的应道。

司曜每进一家医馆,他的脸色就越来越寒。

常宽跟在后面,听的更是心惊胆颤。

走出第八家医馆时,司曜终于认识到那女子真的没有骗他,他真的身体虚弱到不行,怎么可能呢!?

司曜边走边回忆那少女说的话“看公子的脸色,公子大病刚愈,身体虚弱乃至不行,公子要注意周围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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