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麻雀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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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勾!”,枪声响过,带着回声,袅袅不绝,杂乱的枪声接着响成一片,子弹乱三绞四地在空中激射。

正在平沟修路的民伕们在敌人的吆喝恐吓下都蹲在了地上,抱着头不敢动弹;一个监工的鬼子被子弹打穿了肺,胸膛不断的往外渗血,身下已经形成了一片小血洼。他象一条濒死的鱼张大了嘴吧,拼命的呼吸,然而漏气的肺并没有将氧气输送到他的血管里,只是一片类似气球撒气的声音。

另一个鬼子冲了上来,蹲下身子查看自己的同伴,焦急地招唤着,打开急救包徒劳地去堵这个鬼子胸部的伤口。

“啪勾!”又是一声枪响,这个鬼子向前一扑,栽倒在同伴身边,痛苦地扭动了两下,停止了挣扎。

那名肺部中弹地鬼子身子挺了一下,他脸憋的发青,嗓子中无意义的咕咕几声,停止了蠕动。

“敌人在山上。”敌人判断出了袭击者的方位,乱纷纷的打着枪,山上的巡逻队也开始扑了过去。

“啪勾!”乱枪声中,袭击者还在不慌不忙的狙杀着敌人,准确、狠辣,专射鬼子和皇协军军官。

直扑山梁,没有道路,非要绕远不可;想射杀袭击者,距离太远,更别说还找不到袭击者的确切位置;用炮轰,需要时间,再说,哪有修路还带着重武器的。

山里传来了不断的爆炸声,枪声也密集起来,袭击者这才从容撤退,只给敌人留下了五具尸体,以及久久不散的恐慌。

战斗并没有停止,只是转移了地方。敌人向土门村修路,也考虑了路旁山林的威胁。只不过。由于山林地形复杂,敌人兵力也没那么充足,只是派出了巡逻队加以防护而已。

准确的远距离狙击。防不胜防的近处地雷,复杂多变的地形地势使敌人的巡逻队很快便陷入了艰苦的纠缠战。

为了最大限度地阻止敌人修路,孟有田几乎带出了土门村的一半人马。以五人为一组,共分成了四个战斗小组。一个后勤小组,每个战斗小组至少有他训练出来的一个神枪手,其他则是负责埋雷、掩护的辅助人员。狙击是杀敌的手段。同时也是诱敌的方法,敌人不追则用枪打,追过来则可能遭到地雷的杀伤。

抗日战争中的所谓麻雀战,就是作战人员时而三三两两,时而成群结队,出没在山野密林,狭谷隘口。地道暗洞,青纱帐里,象麻雀啄食那样,东一下、西一下,出敌不意。乘隙而入,扭住敌人,一阵猛打。

等敌人反击时,作战人员又立即撤离,隐蔽得无影无踪。敌人撤退时,再呼啸而来,枪声四起,杀声遍野。使敌人打又打不着,追又追不上,吃又吃不好,睡又睡不香;陷入心神不宁,狼狈不堪的境地。

此退彼进,此进彼退,四个小组围着敌人的巡逻队纠缠战斗。充分发挥着麻雀战的优势,而且作战人员更精锐,杀伤力更强大。

交战之初,敌人士气很旺,有袭击便追击,可追了半天却一无所获,得到的只是冷枪的地雷带来的伤亡;接着敌人便气急败坏,愈加疯狂地反扑,带队的鬼子军官脾气愈加暴躁,不断踢打喝骂手下;然后敌人的士气开始衰落,体力开始下降,不断射来的冷枪,不断传来的爆炸,使得敌人一会儿趴下,一会儿行走,一会儿急跑,好象被打瞎和打聋的野兽一样,陷入抓狂状态。

三个小时后,敌人已经伤亡很大,一筹莫展,再没有了当初的凶焰,而对手还意犹未尽地没有停止战斗,或者说是耍弄。固执、凶狠的日本指挥官的阵亡,终于使敌人放弃了继续作战的意图。越来越多的伤员严重拖累了行动的速度,而这种完全发挥不出威力的战斗也消耗掉了他们的信心和体力,他们无奈地撤退了。

孟有田带着人马并没有放过撤退的敌人,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冷枪不断,让侵略者和汉奸一路流血,仓惶而退。

在中国大地上的鬼子只会不断减少,不会继续增加,每杀一个,便是敌人难以弥补的损失。因为对此有着深刻的认识,所以,孟有田的狙击更有针对性,更加精准狠辣。曲指一算,今天他至少干掉了六个鬼子,三个皇协军军官,但这并不是满足的条件。

稍事休息,吃饱喝足之后,孟有田这一组人员再次靠近了挨着大路的山梁,其他各组则在周围布置警戒。这么远的距离,也只有他能准确狙杀敌人,小嫚拿着好枪,也做不到这一点。

狙击再次开始,敌人的铺沟修路又陷入了停顿和恐慌,两个鬼子、三个皇协军被击毙,工程在一个小时后才重新开始。而冲上山梁的一股敌人毫无例外地遭到了巡逻队的同样命运,只听得枪声响,只看到人倒地,却不知子弹是从哪里飞来的。四下都有袭击者,却只看见人影绰绰,树木、草丛、岩石……仿佛到处都有隐藏的对手。

只坚持了一个小时,深入山林的三十多名敌人便伤亡近半,只能气喘吁吁地带着伤员和尸体狼狈而退。而“麻雀”们却已经集中起来,在敌人的退路上给予其突然的猛烈袭击。撤退变成了溃逃,被丢弃的装备成了孟有田等人的补充。

夕阳西下,天边的云霞变得通红一片,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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