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终极秘闻(二)(2 / 3)
帮了你我一个大忙,如果不是他为我们制造了这整桩事件的切入点、也就是发生在军事博物馆里的那一幕,我们又怎么会知道在南都市的深山里竟然还藏着一个科学疯子研究所谓的重生实验、进而通过丁玛挖出灰色势力的典型代表,,以郑葵为首的金面集团呢,”
“真是‘人知将死,其脑也残’啊,”老疤感叹道:“死亡是人类的终极宿命,生命是人类的永恒密码,自然规律又岂是人类可以颠覆的,这些身患绝症的大富豪将生命的延续寄托于‘冻结实验’虽然既可怜又可悲,可我从他们身上知道了生命的宝贵,所以胡锋……”老疤有力地握住了胡锋的手:“你我都要珍重,”
老疤的话象飞机落地瞬间的摩擦,沉重,有力,
视线透过舷窗,在仰光机场的灯火通明里,晨曦已然出现,
而胡锋的心却愈加沉重起來,
刚刚走出机场,就在老疤咒骂丁玛连个地址都不留的时候,一辆深绿色的吉普车停在了他们的面前,
开车的正是丁玛,
“什么都不要问,我们先把肚子添饱再说,”胡锋和老疤上车后,丁玛声明,
“缅甸能有什么好吃的,”老疤语带傲慢,
“你为什么总是跟我过不去,”丁玛回了一句,
“……专心开你的车,”老疤自知理亏,不再说话,
很快就找到了一家饭馆,老板娘三十多岁,却叼着一支烟斗,显得很滑稽,
丁玛很大方地叫了三份糯米饭,两份雨虾酱,又叫了一支小瓶的当地米酒,
风卷残云酒足饭饱之后,总共消费还不到人民币五十元钱,
“我们接下來去哪,”
车子穿过仰光市区,正行使在一条通向郊外的水泥路上,远处的高山依稀可见,
“去见郑葵,”丁玛回答,
“去‘见’郑葵,”胡锋见丁玛的神态有异,便问:“莫非他已经束手就擒了,”
“用‘擒’这个字眼恐怕不合适吧,”
“为什么,”
“因为据我的线人讲,郑葵并沒有要逃跑的意思,自然就不存在擒不擒的了,”
“那他能等着我们去抓,鬼才相信,”老疤说,
水泥路渐渐变窄,然后变成颠簸的土路,最后连路的影子都不见了,只剩下两条干净的车辙,在弥漫着罂粟花香的原野上向前方伸去……
可这条路实在是颠簸,车辙两边还有大小不一的泥坑,颠得老疤在后面一直抱怨,一问丁玛才知道,走小路完全是为了躲避“掸邦军”的盘查,“掸邦军”是缅甸国内的毒品武装之一,1996年“毒品大王”坤沙向缅甸政府军投降并淡出掸邦的历史舞台后,这里先后又涌起三支地方武装力量,为了各自的利益勾心斗角,因此,掸邦作为金三角的腹心地带,一直以來都是动荡不安的……
如此说來,这金三角一带还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混的,史云飞打着金面集团的旗号尚且能在这里自由行走,而郑葵却在自己的地盘上栽了跟斗,这种可能性能有多大,这不得不另胡锋开始怀疑起郑葵束手就擒的真实性……
想到这里,胡锋问丁玛:“你那个所谓的线人靠谱吗,万一他背叛了你,将我们引入狼窝,到时候仅凭你我三人,恐怕是凶多吉少啊,”
“正因为我也担心这一点,所以我才把见面的地点选在了前面的蓝旗村,”丁玛说:“蓝旗村处于金三角的边缘地带,是毒枭们解决纷争和谈判的地方,村里的原住民大多是满清知府林洪烈的后代,由于林洪烈的‘抗英蓝旗军’是这里的第一支武装禁毒组织,在这样的一个背景下,蓝旗村的村民一直以來都是抱着‘身在毒窝,不染毒品’这样一个信念來延续自己的传统的,村民大多从事手工作坊和边境贸易,以满足金三角毒贩们的日常所需,而各大毒枭更是把林洪烈当成了金三角一带的守护神,并渐渐地形成了一条心照不宣的潜规则:蓝旗村不见毒,不放枪,不染血,俗称三不染,”
“把一个禁毒的英雄人物奉为护佑一方水土的神灵……这些毒枭的脑袋是不是进水了,”老疤说,
“站在毒品这个角度去想,确实有些不可思议,可如果追溯历史,就很好理解了,”丁玛解释道:“早在一百年前,金三角一带的人口主要以汉族和傣族为主,并分为四个县域,其中北部的果敢和班洪两县隶属清朝政府管辖,林洪烈当时正是果敢县的知府,第一次鸦片战争后期,在英军武力的胁迫下,清政府被迫与之签定了屈辱的《缅甸条约》,并将云南南部的果敢和班洪两县割让出去,而以林洪烈为首的蓝旗军,也正是在这样的一个历史事件下成立的,在林洪烈的领导下,蓝旗军纪律严明,神出鬼沒,在金三角一带的丛山之间和暗堡之下与英军整整周旋了长达五年之久,捣毁了大量的鸦片田,让英军颇为头疼,却又毫无办法,曾一度称他们为來无影去无踪的‘鬼魂部队’,然而,正是这样一支正义之师,后來却遭到了清朝政府的出兵镇压,在两面受敌的情况下,最后败退到一条江边,千余将士在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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