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Chapter 27 满足她(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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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自己走。”

“先穿鞋。”

几步走到推拉门处,陆怀砚从礼袋里拿出一双湖水绿的室内鞋。

这是江瑟冬天时偏好穿的室内鞋,羊毛短绒,脚跟处有一个小小凹陷,是某奢牌专有的设计。

鞋子套上时,她脚背上的皮肤被衬得极白。

江瑟垂着眼看半跪在地面给她穿鞋的男人。

刚他也是用这样的姿势。

江瑟从没想过他会用这样的姿态和这样的方式来满足她。

应当是头一次吧,最开始那会他其实不得章法。

可他实在聪明,从她的呼吸、声音以及她无法抑制的绷紧的肌肉,便知哪里是她的弱点,又该如何操控她的弱点。

那种于高空处身体与灵魂被逼剥离的感觉,当她以为该结束时又有第二波第三波浪潮疯狂涌来。

他用着臣服的姿势,强势地掌控了一切。

眼下她脚踝便被他握在手里,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像枷锁般,扣住了便丝毫挣脱不得。

江瑟晃了下脚,说:“我困了,松手。”

她是真觉困了,身体里的某些东西找到宣泄的出口后,她整个人松了下来,疲惫困倦如水般袭来,将她兜头兜脚淹没。

陆怀砚掀眸。

她身上那件黑色的T恤只到她大腿处,笔直纤细的小腿软绵绵垂着,满目晃眼的白。

精致的锁骨从宽松的领口里现出,又被蓬松的长发遮去半截,半隐半现间,散着诱人深入的意味。

陆怀砚在那里留下的印记多少有些触目惊心。

他松开她脚踝,站起身,看着她眼笑说:“这就困了?还以为要真枪实弹来一次你才能发泄完。”

江瑟掀了掀眼睫。

那话带着玩笑的意味,掺了暧昧又藏着宠溺。

他说完便倾下身,单手将她掼至手臂,抱她出了衣帽间。

江瑟双手软软搭着他的肩,在他欲将她放到床上时,猛地一用力,转而勾住他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也不是不可以再继续发泄,真枪实弹地来。”

两人顺势摔在了床上,女孩儿蓬松浓密的发铺撒在深灰色的床单里。

陆怀砚单手解开她交叠在脖子上的手,往她头顶扣住,微起身,沉目看她。

这姑娘还真是不能激,身体虚软成那样,还敢不要命地招惹他。

偏她对他的吸引远超他所想,那些本已被他压下的东西以凶猛之势再度卷土重来,烈火烧在他眸底。

江瑟看到他喉结滚了下,覆在喉结处的冷白皮肤崩得很紧,在静默中被逼勾出一截沾了欲的弧线。

陆怀砚压了压嗓:“瑟瑟,如果你的手没受伤,如果你今晚不是被人下了药,刚刚在浴室,我不会让你的脚有机会沾地。”

他说完便别开眼,用闲着的那只手扯过被子,轻盖在她身上,不由分说地道:“现在,乖乖睡觉。”

陆怀砚给江瑟留了盏壁灯,给她掖被子时,他问她:“需要安眠药吗?”

江瑟摇头:“把壁灯关了,我不怕黑。”

陆怀砚关了灯。

窗帘紧闭,焰火声被隔绝在窗外。

他在窗边的沙发坐下,一只手肘撑在沙发臂,静静看着床上微微隆起的被团。

江瑟睁开眼,望着窗边那模糊的身影,低声问:“你怎么还不走?不是准备去岑家拿监控么?”

岑家既然不配合,莫既沉自然进不去岑家。

陆怀砚拿西装外套不过是顺道,他真正的目的是亲自去拿监控。

“不急,等你睡着了,我再去。”他淡声道。

江瑟于是闭眼:“你同季女士说,岑家要是再不配合,那当年发生在油画院里的丑闻将不再是秘密。”

她的声音闷在被子里,轻轻柔柔的,带着疲惫困倦。

却是一段图穷匕见的狠话。

陆怀砚隐在黑暗中的眼漫了点笑意:“嗯,睡吧。”

江瑟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呼吸匀长且轻,像雪花落下时的声音。

陆怀砚听了片刻才起身离开卧室。

-

岑家老宅亮了一夜的水晶灯还在摇晃着璀璨迷人的光。

曲终人散,停在老宅外的豪车都已离去。

那些远道而来的客人,岑家提前给人安排好了下榻的酒店。

于管家刚送走最后一批客人,一转身便瞥见一辆眼熟的车,赶忙撑起伞迎过去,却被人抢了先。

定睛一看,居然是那位十分煞风景的刑警。

莫既沉那会正站在大门外抽烟,脚边落了一地烟蒂。

陆怀砚从车上下来时,他拿开嘴里的烟,快步上前,说:“没收到我的信息?今晚的监控我拿到了,我的人正在采集给江小姐泡茶用过的物品,这边宴会刚结束,估计还得半小时才能结束。”

仿佛没瞧见旁边正撑伞过来的老管家,陆怀砚步履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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