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二十七章(1 / 4)
沈诉诉本来还在一旁嗑着瓜子,听见左晨如此说,她惊得手里的瓜子都掉了下来。
顾长倾的匕首是族中所传,其上纹样又与前朝有关,所以他祖上……究竟是什么?
如此说来,他之前被追杀也能解释了。
顾长倾一愣,他的眉头微蹙,看着左晨。
“切勿胡言乱语。”
他冷声道。
“我不会认错。”
左晨很笃定。
顾长倾知道自己失忆了,但是,他在听到前朝之事时,并没觉得自己脑海深处的某一段记忆被触发。
所以,他以前应当不知道前朝之事。
他皱着眉,只看着左晨,没说话。
“他失忆了。”沈诉诉听见顾长倾可能是前朝的人,竟然也没害怕。
她将手里的吃食放下,对左晨说了这么一句话。
“大人!”左晨马上跪下,对顾长倾行礼。
顾长倾将他扯了起来,他皱着眉摇头。
沈诉诉低声对他说:“南舟,你是前朝的人,这事不是很刺激吗?”
“我不知此事。”顾长倾摇头。
他让左晨留了下来,对外只说他要严加审问,没让梅郝鑫的衙役过来将他带回。
“你失忆了,不知道不是很正常吗!”沈诉诉扯着他的袖子说道。
“诉诉很希望我是前朝的人?”顾长倾忽地开口问道。
“我只是觉得这样的身份很厉害,就像话本子里的故事!”沈诉诉兴致勃勃说道。
“你知道这样的身份有多危险吗?”顾长倾冷静说道。
见书房里没人了,沈诉诉才开口笑道:“顾南舟,我当初要真觉得危险,就不会将你带回来了。”
顾长倾只依稀记得那晚发生的事,他微微皱着眉,在这一瞬间,他无比想要打开那枚金匣。
他究竟是何人,又肩负怎样的使命?
顾长倾按住沈诉诉的脑袋,对她认真说道:“莫要胡思乱想。”
沈诉诉点了点头,她只是觉得这样的事很好玩。
顾长倾问她:“诉诉不怕我的身份连累到你?”
毕竟,现在还是魏家当朝,他们今日所说之事,与谋反无异。
“不怕。”沈诉诉笑眯眯的。
她一想到过没几年,魏勉的江山都没了,她就开心。
沈诉诉现在的模样完全就是幸灾乐祸。
“为何?”顾长倾问。
沈诉诉的眼珠子一转说道:“顾南舟,你有所不知,当今天下,南方还算好——毕竟当年前朝的影响还在。”
“江南富庶,但北方靠近京城那一带就不怎么样了,老百姓日子过得很苦。”
她笑着说:“你说,这样的王朝,能持续很久吗?”
其实沈诉诉自己本来不懂这些,但是她会做梦啊,梦里她所见的就是这样的情况。
顾长倾凝眸看着沈诉
诉,按住了她的唇:“诉诉,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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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倾注视着她,他原先以为沈诉诉可能与当朝皇帝曾经有过什么过往,但现在看来,沈诉诉似乎特别恨他。
好,他更可恨了。
左晨所说的前朝之事,他没有再提,只是自那晚之后,他对顾长倾唯命是从。
顾长倾干脆就担着他这份忠心,继续将重心放在调查魔刀杀人一案上。
利用魔刀杀人的凶手,应当只是想要得到这把魔刀,一路随着魔刀的踪迹追寻下去,却阴错阳差,没能得到魔刀,最后魔刀被锁在金笼之中,他失去机会,只能装神弄鬼,迫使寒山县的人将魔刀丢弃。
至于……凶手是如何移动魔刀的,还需要再调查。
左晨将他父母当年身死的全部细节告诉了顾长倾,他根据左晨的描述,大致推测出了凶手的特征。
左晨的父母死去,其实也没有很久,碍于他们家族的使命,左晨没将此事上报官府。
顾长倾请了寒山县的画师过来,将此人大致的身形描绘出来,只是,现在还无人知晓这凶手的模样。
“他看起来还挺年轻的。”沈诉诉端详着这画像说道。
“是,从左晨描述的衣着判断,他的身份亦不俗。”顾长倾将画卷合上,“而且,此人身材高大,不太可能穿过那金笼,除非他学习过缩骨之功。”
“沈浩与重九在佛堂里守了那么多日,到现在还没守到凶手现身。”顾长倾从容说道,“这凶手倒是耐得住性子。”
他起身,问沈诉诉道:“诉诉还怕吗?”
沈诉诉来了几日,除了最开始那几日有些怕,但后面随着案情逐渐明朗,她也没了惧怕之意。
“不怕了吧。”沈诉诉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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