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1 / 2)
这位神秘曾先生之医术,当真震古烁今,妙手回春。林朗双手果然在第三日便已痊愈,阖家人无不赞叹,林朗与前拜谢,熟料曾先生却闭门不见,林战天似是对这位医道高人甚是敬重,他既不愿,也不再勉强,林朗心中更是疑惑,心中寻思待日后寻个机会,定要查查这曾先生的来历。
这日晚间,林家祖孙同聚一堂,共进晚餐,林家小公子十年来俱是一副痴呆愚笨之态,林战天及其子林如海均难在人前挺起胸脯,此时俱知这一切皆是假象,兴奋之情难以名状。
此时林战天满面红光,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登觉胸中豪气陡生,哈哈一笑:“朗儿,你可瞒的一家人好苦,你爷爷与你父亲均是直爽之人,熟料我林家到了你这一代,却出了个你这么富有心计的孙子,这般瞧来,我林家历来妇人把持家务的惯例似乎要打破喽,!”斜眼瞧了瞧林老夫人以及段舒婷,禁不住又是一阵畅笑。
林朗虽非少年人心性,然父母之情、爷爷奶奶之情义,却也是头一遭感受,心中亦觉快慰,听林战天这般说,笑道:“爷爷,非是孙儿不孝,孙儿五岁那夜突能开口言语,那夜家中情形想来你们尽皆知晓吧?”
“嗯?朗儿,莫非其时你也知晓?”林老夫人一愣,那夜家中飞出的信鸽儿,自己夫妇以及儿子儿媳俱都知道,听孙儿之言,莫非他当时也知晓?
想到此处,心下大骇,林战天诸人此时也已想到此点,如此说来,林朗在五岁之时,便已有着极为高深的内功修为,五岁!这是何等令人瞠目结舌的年龄?段舒婷心中亦是疑惑不解,五岁之前,林朗从未离开过自己,吃喝拉撒都由自己悉心照料,更是睡觉也是在自己卧室的一角搭起了一张小床,然则他一身本事从何而来?
林战天双眼瞪得滚圆,惊道:“朗…儿,你是说…那夜鸽儿扑腾之声…你也知晓?”诸人俱望着林朗,各个神色古怪。
林朗心下一叹,晓得自己脖颈间那颗血玉珠是与生俱来的,索性一并告知家人,他们俱是自己最亲近之人,再者他们俱都知晓林朗含玉而生之事,想来也无甚大碍,心中斟酌半晌这才缓缓开口:“爷爷奶奶,父亲母亲,想来你们都还记得朗儿出生之时,含在嘴里的那颗玉珠吧?”
四人点点头,林战天道:“非但那颗玉珠,在你出生之前,我与你父在房外守候,蓦然一道血色光芒直冲屋内,当时光芒异常耀眼,我俩以手掩目,待得再次睁眼,却不见任何异状,直到你诞下来,我才怀疑那颗珠子与那道血色光芒有着非比寻常的联系!”
“怪不得你当日问我可曾见到一道血色光芒,原来如此!朗儿,你且继续说下去!”林老夫人脸上现出恍然之色。
林朗心道:想来那道血色光芒正是血玉珠了,携着我的灵魂穿越而来吧!当下说道:“孙儿的功夫尽出此珠!”说着将脖颈间那颗血玉珠拿了下来,递与林老夫人手中,诸人相互传阅,难参其中奥秘,此事已经超乎了诸人理解范畴,只能归结于神鬼一说,好在林朗体强身健,并无任何异状,一家人也不再深究。
林战天论及林朗的武功,不由得大是赞叹,林朗前日里那几手功夫,只是熟招之间,便已破了他的擒龙功,眼光之利,拿捏之准,实为惊人。说到此处,昂然而立,放下手中酒碗,郑重道:“林家子孙林朗,跪下!”
林朗心中一凛,见爷爷神色郑重,当下离席跪倒在地,心中却在疑惑爷爷要做何事。只见林如海、林老夫人、段舒婷俱都齐齐跪倒在地,心中大奇,却听林战天缓缓开口道:“沧澜林家,自吾祖逍遥公后,八代传人林战天拜谕,今林氏十代传人林朗,得祖上福佑,聪慧健康。战天谨守祖训,今传林朗林家《擒龙功》,令其习武以苍生为念,为人以仁义为先,不可仗势欺人,不可滥杀无辜,若有违背,战天粉身碎骨,必自取其性命!伏惟尚飨!”言毕,端起酒碗,自左至右,将酒水撒于地上,却是祭拜先人之势。
转过身来,这才微笑道:“都起来吧!我林家从不祭拜祖先,逍遥公当年言道:‘习武之人,行走江湖,手中沾满鲜血,不配为后人所拜’,因此,林家数代人,皆以书籍记录前辈事迹,却从不立祖宗祠堂。朗儿,今日我便传你我林家《擒龙功》,相较你所学武功,或许有所不及,但林家家传绝学,决不能就此失传!”
林朗恍然,原来爷爷却是要传自己林家《擒龙功》,当下恭敬言道:“爷爷,孙儿以为,武功本无高下之分,即使普通招式,以极强内力施展出来,那也胜过绝妙武学,再精妙的武学招式,无内力牵引激发,也只能是华而不实,当日爷爷与那位道士交手熟招,朗儿便知我林家《擒龙功》实有不凡之处,孙儿以为,《擒龙功》乃是武功招式与内功心法集为一体,爷爷,孙儿可有说错?”
林战天哈哈一笑,随后怅然道:“你所学功法当真奇妙,却是一眼瞧出了这《擒龙功》的奥妙,不错,但凡世家传承绝学,或为武功招式,或为内功心法,少许世家门派更是武功招式与内功心法俱传,然能合二为一的功法,仅有我林家的《擒龙功》,!”
说到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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