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只是因为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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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寒把沈晓妆带到的这个地方是个寨子,原本是一伙山贼的据点,被谢寒他们给抢占了。

就是说谢寒现在就是个山贼头头。

沈晓妆就是被他抢回来的压寨夫人。

谢寒当初为了逃避大皇子的追杀,带了一百二十精兵把人引开,如今跟着他到这寨子里的人,却只剩不到五十。

足见当日之惊险。

京城里还盯着这边呢,既然谢寒已经“死了”,他就不能再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至少现在不能。

所以谢寒现在只能做一个籍籍无名的山贼头子,努力隐藏好自己的身份。

如果不是路遇沈晓妆遇险,谢寒也不会这么早现身。

沈晓妆这边失去音讯,这事传到京城里就不一定会被传成什么鬼样子,指不定说沈晓妆死了都有可能。

夫妻二人双双亡故,说出去还挺般配。

沈晓妆琢磨着该给黎婧递封信去,只好告诉她自己还活着,可转念一想,要是能递消息出去,谢寒不早就往京里送信了?

这事就只能先搁置下来了。

沈晓妆的腿上有伤,只能静养,连下地都是个问题。左右谢寒也没什么事,日日都和沈晓妆粘在一处,沈晓妆想走动,谢寒就抱着人满院子走。

沈晓妆恍惚间好像回到了谢寒刚殿试完的那段日子。

这么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沈晓妆的伤恢复的也不慢,不到半个月就能自己扶着东西缓慢地走动了。

谢寒甚至都把金条大部分的活计给抢了,金条醒来之后甚至无所事事起来,每天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搬个小马扎坐在门口当门神。

沈晓妆觉得这样的日子很安心。

大概是尝到过失去的滋味不好受,沈晓妆很珍惜这样的日子,就算是每天只是看着谢寒她都会觉得很满足。

至于那个薛悦,可以暂时不考虑。

晚上睡觉的时候谢寒会把沈晓妆抱在怀里,避开她的伤处,尽量让沈晓妆睡的舒服些。

沈晓妆大部分的时候却睡的不安稳,哪怕是睡在谢寒的怀里。

她时常会在夜半的时候睁开眼睛看一看,确认谢寒还在自己身边之后才会继续闭上眼睡过去,有时候沈晓妆夜里会醒很多次,但她也只是静静地看着谢寒。

沈晓妆改变了太多了,谢寒也感受到了,大概是谢寒假死的消息,和失去了安安,给沈晓妆的刺激太大了些。

沈晓妆醒过来的时候往往都太安静,谢寒有时能察觉到,有时察觉不到。

于是谢寒做了一个决定,他像往常一眼抱着沈晓妆躺在床上,但他没睡,只是闭目养神。

沈晓妆果然又醒了,这边的帐子实在是没什么作用,借着屋里仅剩的那一盏灯,沈晓妆都能把谢寒的容貌看的一清二楚。

就算看不清楚也没关系,她已经把这人的样貌烙在心里了。

沈晓妆像小兽一样蹭了蹭谢寒的颈侧,谢寒身上热气腾腾的,强烈的存在感暂且安抚了沈晓妆的不安。

她看见谢寒,就会想起来安安。

谢寒突然睁开眼,沈晓妆正仰头看着他,被谢寒这般动作吓了一跳。

谢寒原本想用开玩笑的语气打趣沈晓妆一番,可他一睁眼却瞧见沈晓妆扬起来的脸上布满泪痕。

谢寒一下就慌了手脚,动作熟练地扯着袖子给沈晓妆擦脸,连声问:“怎么哭了,可是哪不舒服?你等着,我叫大夫来......”

沈晓妆原本还伤感着,被谢寒这么一动作,实在是忍无可忍,道:“你擦疼我了......”

谢寒现在是个山匪,山匪能穿上什么好料子做的衣服,他也不大注重这些细节,衣裳的料子确实是不大好,他慌乱之中也没注重力道,再一看,沈晓妆脸上果真被他蹭红了一大片。

罪魁祸首心虚地收回手,又关切地问:“到底是哪不舒服,你要是不想请大夫,就说给我听......”

沈晓妆却只是往谢寒怀里缩了缩。

谢寒叹了口气,无奈地唤了声“晓妆”。

怀里的人却哭的更凶了,谢寒都感觉自己的前襟被哭湿了一片。

谢寒把沈晓妆抱得更紧了些,用着只对沈晓妆才会有的柔和的语气絮絮地说着:“有什么事不能憋在心里,你不说出来我哪里猜得到呢,你说我哪里做的不够好,我才能改啊。你想想,咱们之前吵架是不是都因为没有好好说话的缘故......”

沈晓妆瘪了瘪嘴,“你没有不好......”

谢寒更头疼了。

既然他没有不好,那沈晓妆又是因为什么哭啊?

沈晓妆想了想,还是照实说了,“我想到安安了。”

从沈晓妆再见到谢寒起,安安就像是一个不能被提起的禁忌,除了最开始沈晓妆告诉谢寒安安没了的消息之后,他们再也没提起过这个没出世的孩子。

沈晓妆磕磕绊绊地把话说完,“你之前...分明很喜欢安安的...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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