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我找你儿媳妇鬼混去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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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日清晨。

天气已经暖了起来,白天也渐长了,天亮的时辰一日比一日早些。

谢寒穿过晨露回到襄国公府的时候,正和在院子里打拳的襄国公对上视线。

父子二人面面相觑,谁都没先开口。

谢寒一宿没睡的脑子在见到自个亲爹之后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他老人家不在自个院子里打拳,在谢寒院子里面打拳干什么?这地方风水好吗?

襄国公冷哼了一声,“都定了亲的人了还出去鬼混,你对的起黎家的丫头吗?”

谢寒不说话,闷头往自个屋子里走,他已经困得眼皮都睁不开了,没心思和襄国公在这打太极。

襄国公早年常年征战沙场,在甘州一住就是一年都回不了家一次那是常态。孟氏有时会去甘州,但去一次就要三四个月,襄国公府上时常只有谢宽和谢寒两个小主子在。

谢宽倒还好些,他在甘州出生,从小被襄国公带到五岁才回京,自幼便听话懂事,日日练功读书一眼都没落下。

谢寒却不同,他生在京城长在京城,那时襄国公身子骨还硬朗,在京城的时间少之又少,孟氏要管着襄国公府上下的家事,偶尔还要去甘州找襄国公,谢寒幼时相处的最多的家人,是自己的兄长。

可又过了几年,襄国公伤病愈发不能忽视,长子谢宽就顶替上父亲的职责,去了甘州。

对于谢寒来说,偌大一个国公府里最亲近的家人走了,换回来的是个满负盛名,却于他而言极其陌生的父亲。

彼时谢寒已经十二岁了,正是叛逆的年纪,襄国公才回道京中,也不知该怎么和这个小儿子相处,父子二人隔阂不断,襄国公越是想管教谢寒,谢寒便越是和他对着干。

谢宽在甘州很快就打了胜仗,少年战神的名声一下就在京城打响了。谢寒在京中听到消息,何尝不想像父兄一眼成为人人称赞的大英雄。

但襄国公不许,谢家已经有一个儿郎在甘州了,也只能有一个,那是老皇帝的神志还算清醒,坐在龙椅上,凭借这些年做皇帝的直觉,他也还算是个明君。

一个君王,自然懂得制衡二字如何写,襄国公作为臣子,也同样懂得功高盖主的道理。

但年少的谢寒不懂。

少年人凭借着一腔孤勇想要闯出一片天地来,却被人铐上枷锁,囚禁于京城这一方天地之内。

满腔热血无处发泄,挣扎嘶吼没有成效,最后只能带着不知名的报复心,既然不能出了这城,那就把这城搅得一塌糊涂。

谢二是个混世魔王的名头就这么在京城里传开了。

但那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谢寒如今已经在甘州的军营里面磨炼过,他隐约体会了父兄的艰辛。

可是父子之间的隔阂还是在的,谁都拉不下脸去求和,便这么一直僵持着。

谢寒这般态度叫襄国公有些恼怒,指着谢寒吼道:“你个臭小子,你爹跟你说话你听不见吗?!”

谢寒僵硬地转过头看着襄国公,转动的时候关节都发出嘎嘎的响声。

他昨天莫名其妙地在沈晓妆院子面前守了半宿,又在勤仁侯府外面待了半宿,等天都亮了才回过神来,回了国公府。

是因为昨天是下聘的日子所以影响到他了吗,怎么就干出这种蠢事来。

孟氏及时赶到,一进院子就看见父子二人剑拔弩张的架势,连忙把襄国公拉了过来,“大早上的你跟孩子发什么脾气,回你自个院子去!”

襄国公很是不服气,“你怎么不问问这混小子一宿没回来是跑到哪鬼混去了?!”

孟氏无法,只好问谢寒:“阿寒,你昨晚上去哪了,你爹担心你,半宿都没睡呢。”

谢寒对孟氏想要缓和他和襄国公的微薄的夫子关系的说法嗤之以鼻,脸上扯出一个恶劣的笑容,“您不是问我上哪鬼混去了吗,我和您马上要过门的儿媳妇鬼混去了。”

襄国公被谢寒气得捂住胸口,说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你,人家黎家的丫头,那是,那是......”

孟氏也蹙着眉看向谢寒,“阿寒,这可不是你能开玩笑的,本就是我们亏欠姣姣,你还这样轻浮孟浪......”

不等孟氏把话说完,谢寒就打断了她,“迟早都是我媳妇,早一天晚一天又能怎样。”

说着,谢寒毫不顾忌地抻了个懒腰,当着襄国公和孟氏的面回屋去了。

“逆子!”

襄国公的怒吼从外面传来,谢寒把被子蒙在头上,一头扎到床上睡着了。

孟氏脸色也不好看,照谢寒前些年做出的混账事,他没准真去了襄国公府把沈晓妆给怎么样了。

要是真发生了什么,那还了得,黎家那丫头当初只是听到了传言就要上吊自尽,可见是个烈性的,瞧着谢寒的样子,也不像是撒谎了。

孟氏沉着脸,和一旁差点要厥过去的襄国公说:“我去勤仁侯府瞧瞧黎丫头,你也让我少操点心,你一天不和那小混球干起来你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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