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我觉得你斗不过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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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晓妆这一次,算是坐收渔翁之利了。

黎康没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喝完了一盏茶。他和沈晓妆还是不能够像亲兄妹一样相处,缺少了血脉的羁绊,于黎康而言,对沈晓妆最多只是感激。

事情解决了,沈晓妆一派轻松,连带着看近些日子愈发畏手畏脚的芙芽都顺眼了起来。

梨棠居里面得用的下人也就溪苏和朱娘子排的上号,黎婧的身份摆在那,除了沈晓妆哪个敢指使她。

芙芽把黎康方才用过的茶盏撤下去,换了一套粉瓷的茶具摆好,给沈晓妆倒上她平日里喝的蜜水,退到一边规矩站好。

一套动作下来像是个被操控的木偶人。

沈晓妆回忆了一下这几日的事情,基本都和二房没什么关系,那芙芽这般小心谨慎是做什么?

还是说温氏是要准备搞点什么小动作?

黎昭哲到现在还没说解了沈晓妆的禁足,沈晓妆也乐得装个乖乖女,没人让她出去,她就半步都不踏出梨棠居。

晚间沈晓妆刚准备用膳,便来人说黎昭哲叫她去书房一趟。

沈晓妆把手里的筷子撂下,笑着说自己马上过去,却是在暗骂黎昭哲可真是会找时候。

真是受够了黎婧的这个爹了。

熟悉的地点,熟悉的人物,不一样的是父女二人之间的氛围发生了微妙的转变。

沈晓妆到的时候黎昭哲正在写字,沈晓妆一个勉强能把字认全的人当然不具备什么鉴赏能力,干看了一会,除了觉得肚子饿,也没看出来黎昭哲这字到底哪里好。

黎昭哲终于停笔,把桌上的字拿起来展示给沈晓妆看,说:“你觉得为夫这幅字写的怎么样?”

沈晓妆实话实说,“女儿学识浅薄,不敢随意评判。”

为什么学识浅薄,因为她被人卖掉了,过了四年的苦日子啊!

黎昭哲眼神暗了暗,随手把那幅字放到一边,沉声道:“你这次做的事情,是好事,为父很欣慰。”

沈晓妆有些好笑,难不成您老人家欣慰的表现就是把您闺女关禁闭啊?

黎昭哲见沈晓妆没反应,顿了顿接着说:“那日我问你,你为何不与我说实话?”

沈晓妆微微一笑,反问黎昭哲:“我说了实话,父亲会信吗?”

黎昭哲一时无法反驳,拿出他惯用的计俩,用长幼尊卑来压沈晓妆,“你就是这么和我说话的?”

“难道女儿说错了不成?”沈晓妆可不怕黎昭哲,左右不是她亲爹,月月给她发月钱的也不是黎昭哲。

大约是想起了什么,黎昭哲的态度稍微缓和了一些,“爹知道阿悦还在怪我,这些年来阿悦的确受苦了,我和你母亲......”

黎昭哲一提到万氏,沈晓妆连话都不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父亲今日叫女儿来是有什么事吗,若是没什么事,女儿还要去陪祖母用晚膳。”

被沈晓妆打断,黎昭哲似是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怒意,搭在桌面上的手微微用力,把放在桌上的宣纸攥皱了一角。

沈晓妆视而不见,依旧直勾勾地看着黎昭哲。

像是进行了一场无声的较量,只是沈晓妆如今有了些许底气,面对黎昭哲时不再怯懦了。

黎昭哲亦察觉到了沈晓妆这细微的变化,冷声道:“你年岁不小了,过些日子便和你母亲多出去走动走动。”

言外之意便是要给沈晓妆物色亲事了。

沈晓妆不急不躁,弹了弹袖口处不存在的灰尘,道:“我记得父亲说过,母亲是最贤惠,最能干不过的夫人。”

沈晓妆这话说的没头没尾,黎昭哲皱着眉,没接话。

沈晓妆也没指望黎昭哲有什么回应,继续说:“既然如此,母亲也能把身为子女的我的事情打理的井井有条,父亲事务繁忙,这点小事,就不劳父亲费心了。”

沈晓妆的意思很明确,就差指着黎昭哲的鼻子说你个大男人少插手内宅的事了。

“哦,对了。吕嬷嬷昨日还说祖母很想念女儿。”沈晓妆敲了敲脑袋,“父亲抽不开身,没时间在祖母面前尽孝,女儿还是要多陪伴祖母的,只怕没办法跟着母亲去赴宴了。”

似是为了验证沈晓妆说的话,有下人进来通传,“老夫人身边的风禾姑娘来请大姑娘去用膳。”

黎昭哲能拿父亲的身份来压沈晓妆一头,沈晓妆也可以拿黎老夫人压黎昭哲一头。

不过是以彼之道还彼之身罢了。

沈晓妆大摇大摆地跟着风禾走了,她来的时候带了黎婧和溪苏一块出来,跟来的只有黎婧,溪苏是去繁桐院通风报信的。

当初是黎昭哲下的禁足令,今日他亲自叫沈晓妆出来,算是变相的承认解了沈晓妆的禁足。万氏也识趣,当即把守在梨棠居门前的那几个婆子给撤了。

沈晓妆在繁桐院美滋滋地饱餐了一顿,吃饱喝足之后伏在黎老夫人膝上微闭着眼,任由黎老夫人摸猫儿似的摸自己的头。

吕嬷嬷端了山楂茶来给沈晓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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