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君与臣恩与怨求打赏月票推荐票(2 / 2)
字?”
“臣也不知。”
“欺君罔上,可是大罪。”
司马毋怿谨色,再拜:
“臣出生不久后,臣的祖父便被赐死。家父便给臣起了这样一个名字,更告诫家中子弟,不许高兴。”
扶苏听了这话,只觉得这司马昌不是一般人。
“司马靳,武安君白起的副将。你的祖父是被昭襄先王赐死于杜东的。”
二世起身,闭目在殿中盘旋了数步,他从司马毋怿这个名字背后感受到了无尽的悲凉。
“这么看来,你这名字到有些意思。朕昔日为太子,深感为臣之不容易。《论语》中曰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便是此般感受。”
司马毋怿听了这话,自然也心底涌起一股悲愤和无奈。
外人只看到咸阳宫的华丽和肃穆,却看不到宫墙之内的斗争和残酷。
“那大将司马欣,可是你族叔?”
“正是。”
“司马氏在我秦国,本来是望族。虽然其间经历了一些波折,但是朕会让司马氏恢复过往的荣名,成为帝国的栋梁之柱。”
“臣谢陛下大恩。”
司马毋怿现在才明白,什么叫骑虎难下。当他一旦踏入朝中,站在权力场上,要想退出去,那可就绝不容易了!
皇帝既然说了这样的话,那就是司马氏将要被他重用,可他司马氏除了硬着头皮接下来,还有什么选择。
抛却一切牵扯,天下任何人,都是皇帝动动手指就可以处死的。
司马昌这一支司马氏族人,他们已经不奢求高位,只求安稳即可。而司马欣却非要顶着司马氏的头衔四处起浪。司马昌其实并不待见司马欣,家族血一般的教训对他来说就像是晨露,太阳一出便消散了。
司马毋怿站在扶苏前侧,脸上写着不安。
二世拍了拍他的肩,随后道:
“今时不同往日,在朕面前,司马毋怿,你想要放声大笑便放声大笑吧。”
司马毋怿内心像是猛的触了电一样。
“朕还有要务要处理,你先回去吧。”
“唯!”
司马毋怿内心十分忐忑,看皇帝的意思,他们司马氏又要恢复往日的盛宠。
司马毋怿看着头顶闪耀的太阳,一时间百感交集。
他今日是不是不敢对皇帝说他那些肺腑之言,即便他不去说,还有别人去说。
话说他今日似乎得罪了护军都尉和大柱国,这两位都是朝中如日中天的人物,他以后见到这二位还是应该小心些。
……
……
……
陇西,白色的水带镶嵌在广袤的绿地上,白水两侧的山坡上满是鲜花。
牛羊陷没在绿草地上,偶有风动,方能看见背影。
陇西之地,水草丰茂,再往南,便是大片的田地。
这里,地势较高,一阵风浪吹来,顿感舒爽,并未有咸阳城的湿热闷潮。
夏日的时节,匈奴人可不来侵扰,他们会静静的等待,抢来的粮食早在春后就吃完了,这个季节,草木丰茂,正是牛羊们吃的膘肥体壮的时节,匈奴人此时都窝在帐篷里,喝酒吃肉。
但是现在,这是夏末,秋天快要到了。
秦人们快要去收割粮食了。
匈奴人习惯了掠夺其他民族的劳动成果。粮食、酒、还有年轻漂亮的女人。
擅长抢掠的民族,往往也积攒了许多智慧和经验。他们选择进攻的时间,往往非常巧妙,是在秦人收割完谷物,将谷物捆扎好放在谷场上的时候,匈奴人就像是蝗虫,倾巢出动,他们踏马而来,抢起扎好的谷堆,俘获当地的女子,拉走当地人家的牛羊,就往北面赶。
当地的百姓不是没有反抗,只是反抗就意味着死亡。
匈奴人用的是弯刀,锋利无比,一刀下来就能把人的头颅给割下来。
他们骑在马上,速度极快,踏破木制的门板,抢完之后便一溜烟的离开。当地百姓则颗粒无收,非但没能上供,反而还要向朝廷请求援助。
在秦始皇时期,这样的事情曾一度停止了十年之久,匈奴连南下牧马都不敢。
蒙恬的大名,盖世无双。
此时此刻,李信面前丰美的草场,正在被汉人拿去散养牛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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