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预料(1 / 2)
哪里有人能够一直预料到这些事情的发生,亦或者说,没有人能够一直顺利,不会被人发现出来别的漏洞。
“宴兄,你怎么又发呆了。”
好生奇怪,这种情况对于别人来说是正常的,但是对于宴兄这种本来就无忧无虑的人来说,根本不需要考虑别的事情,所以现在这般的场景定然不会出现多次。
如今已经不算是少数了,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能够让宴栖表露出此等情景。
“无碍,你继续说。”猛然回神,这才是对对沈哲说。
他在做些什么,他自己心里再清楚不过了,无非就是按耐不住这次的想法,然后才会在这般的情景中发呆。
而后,虽说这般会引起沈哲的关注,但是他依旧没有想要延后去想君酒的事。
“白辞这人不简单,年纪轻轻就能够让皇上刮目相看,就位就几年来,更是为了大理寺破了不少的陈年旧案,按理来说,他为了庆朝做到了此等的地步,不应该跟太子对上才是。”
“太子在位也有好些年了,他是什么品性,你应该也清楚,这般也就不奇怪了。”
沈哲若有所思,东宫这些年一直都有些风雨飘摇,只是皇后在旁镇压着,没有出现什么别的岔子,这才是延绵至今。
如今皇后出事,作为她的儿子,竟然没有丝毫的动静,说不奇怪才是不太正常。
“东宫有个幕僚叫宁安,最近的出镜率极高,太子的做法应该与此人有关,要不要提醒太子?”
毕竟他们都是庆朝之人,自然也不希望庆朝在风雨飘渺中度过,这四百年的江山,还不能在这时毁于一旦。
明君还需忠臣辅佐,太子若是被引领走向正道,这也是可取的事情。
“太子若是没有此人帮忙,早就撑不到这个时候了。”
沈哲一顿,他倒是没有想到这种场面,虽说宁安此人的做法不妥,但是除了他,太子确实还不能够到达此番境地。
不若皇后还没有醒,便是到了太子下台的地步了。
“那宴兄觉得这件事情可还要管?”
“顺其自然吧。”
太子怎么样他也管不着,没准人家还不屑于这般的管辖,太子能够走到什么境界,全凭他自己想要走到哪一步了。
沈哲自然就更管不着了,他又不像宴栖一样,跟皇家还有一些血脉的关系,所以现在这般的场景与他没什么主要的联系了。
太子但凡有些主见,都不会到达如今的境界,也许现在的他依旧是乐在其中,值得探究的人与事,依旧是他自己罢了,亦或者还是要等到皇后醒来,才会延续这剩下的事情。
“宴兄可有什么想吃的?也该到了晚膳的时间了,这地面上的积水也已经是干了些,倒是可以出去走走,瞧着天空,都出现了虹桥,倒是状况。”
宴栖闻言,抬头向上望去,果然如此,这般的场景倒是美丽至极,大自然的场景果然是巧夺天工,令人陶醉其中。
正好是出去的好时节,也已经是待在侯府里好几日了,既然沈哲都这般邀约了,出去走走也无妨。
“走吧。”
沈哲闻言,便是直径站了起来,便又开始絮絮叨叨他最近发现的吃食,想来宴栖应该也会是喜欢的。
宴栖倒也是有耐心,时不时的附和两声,转身一看,两人已经离开侯府好一段路程了。
影子在青石桥中拉的长远,彰显着这同样的志向和完好无缺的友谊,有时候相处就是这般简单事情,只要合拍就能够走的长远。
沈哲有什么好东西之时便是会想到宴栖,而宴栖也会在沈府出事的时候伸于援手。
像极了老友相处的场景,不用去烦忧别的事情。
是夜,安稳而沉静,白日里的满怀期待已经转变为了蛰伏,等候朝阳来临之时的照耀,并且焕发出别样的风景。
“姑娘,今儿朝臣联合上书控诉了太子的罪行。”
“知道了。”
朝堂上能够有如此权利指导这般的场景,除了当今的天子,便没有第二人了,明眼人都能够看出来皇帝对太子的失望程度。
虽说也不完全是因为太子的原因,帝王多疑,他哪里能够把手上的权势给分出去,自然是牢牢地篡在手中才是最为安稳的事情。
皇帝怕太子篡位,太子怕皇帝对他不留余地,就连他的母妃当今皇后都被皇帝给限制住了整个人,以至于白白让太子看着这一切,却没有丝毫的办法。
父皇究竟想做些什么,当他百年之后,这江山依旧是他的,现在这般的为难,就不怕对不起这些尽心尽力为庆朝的人吗?
“太子,你为何要这般做?不少在东宫做事的官员,被贬的贬,被撤职的撤职,你的权利就是用在这个上面?而后宫的事又与你何干,利用人手在这件事情上如此放肆,你究竟想做些什么?”
“父皇,儿臣只是把这些人给发放到适合他们的职位上,至于后宫的事情,儿臣也只是过于担心母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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