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2、第二百六十二章、国际班开课啦(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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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张桖良!”

“我叫冯庸!”

“我叫王依云!”

“我叫傅斯文!”

这两个小青年正是后世有名的张桖良和冯庸,此时不过才16岁而已,脸上的青春痘疙瘩还没有完全消除。

张桖良这时候,本应该在东三省陆军讲武堂,从报纸上慕名得知了皖之先生国际关系课的大名。

少年人天性高,非要去上国际关系课,而且东北与皒国接壤,可以更多的了解老邻居。

但是进国际班要求比较高,一口中式英文的张桖良显然不够格,于是,就托他老子张雨亭找关系。

东北王张雨亭与冯德麟是拜把子兄弟,两家是世交,关系自然而然的延传到了下一代张桖良与冯庸身上。

恰巧这俩人又同一年出身,从小一起长大,一起扛过枪,一起打过炮,还一起挨过打,还同取字“汉卿”,感情是比亲兄弟还亲。

冯庸在首都陆军讲武堂上课,一听张桖良要去北大上学,立刻一通电话打给了张桖良,让其给一起安排下。

另外,冯庸也是皖之先生的小迷弟,从小生长在东北,其父又是身居高位,耳濡目染之下,对曰本的认识别一般人要清楚的多。

其父冯德麟时常说道:“曰本人不是个好东西,迟早要打一仗,”并且严令冯庸好好学习,长大为国效力。

因怕冯庸在东北贪图安逸,仗着家势,混成为一个二世祖,特把冯庸送到了首都陆军讲武堂学习。

在首都的学习的时间里,冯庸接触到了最新的学界知识,尤其是皖之先生所著的《r国威胁论》,被冯庸视为珍宝。

汤皖所写的一系列关于曰本的文章,冯庸都有收集起来,专门制成了一本文章大册子,空了就拿出来

第二百六十二章、国际班开课啦

翻翻。

冯庸是一个典型的爱国青年,了解冯庸的一生,便会发现,爱国这两个字,始终为其不变的信念。

直至冯庸弥留之际也未曾更改,其遗嘱留有一条:“在美之子女不必通知,彼等现华夏人,亦不必知华夏人的事。”

因此,冯庸与张桖良来北大国际班上课,除了学习知识以外,冯庸更带有一丝虔诚的朝圣心理。

站在讲台上的汤皖,此时也是疑惑的,因为事先并没有收到通知,有插班生要来。

默默数了一下人数,刚好32人,也就是说,确定多了2人,看着与仲夏用中文交流,便不再去管了,反正是华夏人,

洋学生与新老师的第一次见面,自然是万变不离其宗的自我介绍开头了。

依着惯例,每个学生自我介绍的时候,汤皖都是很认真的听着,因为要记下来,下回就可以直接叫名字,这也是对学生的尊重。

这一番自我介绍下来,已经半堂课去了,而汤皖最大的感触则是,人生真是充满了意外,没想到这俩人成了自己的学生。

只是这俩人蹩脚的中式英文,怎么听怎么别扭,汤皖倒是能大概听个明白,只是洋人不怎么听得懂。

不过也没关系,反正这俩人脸皮厚,也不在乎,说完就往下一坐,跟个没事人一样,全然不顾教室里的窃窃笑声。

着实有趣的很呐,汤皖摇摇头,就正式开始了国际班的第一课,《皒国的起源》。

“俄罗斯人本属于东斯拉夫人,公元3世纪居住在俄罗斯南部、第聂伯河和德涅斯特河之间.......”

大概是学生们对皒国的了解相对匮乏,也有可能是汤皖的上课方式比较活泼一点,学生们听起来兴致还是颇高的。

........

上午的国际班课,只把《皒国的起源》讲了一半,就下课了,学生们行礼走后,张桖良和冯庸俩人却是留了下来。

见教室无人了,冯庸激动的走到讲台前,行礼道:

“皖之先生,能麻烦你一下么?”

正在收拾教案的汤皖,闻言抬起头来,看到站的笔直的冯庸,胳膊夹着一本大册子,疑问道:

“你说,什么事?”

“我.....我想.....”冯庸支支吾吾,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

边上的张桖良一把夺过冯庸的大册子,递给了汤皖,帮忙说道:

“先生,冯庸想让你给他签个名!”

“啥?”汤皖下意思的疑问道,顿时感到了很尴尬,自己这件糗事,怎么被翻出来了。

同时接过张桖良递来的大册子,打开后,便惊讶的瞧见全是自己的文章,原来还是自己的粉丝啊。

于是,欣然拿起笔,便问道:

“冯庸同学,签哪里?”

“谢谢先生,签这里就行!”冯庸指着大册子的扉页说道。

汤皖想了想,提笔便写道:

“祝:冯庸同学,鹏程万里,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最后签了自己的名字“汤皖”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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