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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来,其实他们从陈仓到焜昱国在陇山的边城这段距离,比从长安到陈仓还紧张,但,此时此刻,这些紧张都已经消散,众人轻松愉快的往边城赶。

城墙上的甯昤、乐正元、丁旺财看到泫一行平安归来,久悬的心,终于归位了,安排好防守,纷纷下了城墙,出城迎接他们。

众人欢愉,开宴会小庆,就不必多说了。

甯昤、乐正元与江毋、泫、施嘏到一偏院,听他们这一路的遭遇。

当听到泫又抱回宇文觉的三个孩子时,甯昤怒吼道:

“泫!”

声音之大,窗外树上的几只麻雀,扑棱棱的飞走了,连在院子里守护的甲子他们和丁旺财他们,都听的一清二楚。

乙丑抻着脖子往几人所在的房间看:

“这是怎么了?刚见面就发这么大的火?”

知道情况的赖猴子,推着他往远处走:

“发威了!发威了!赶紧远离!”

甯昤怒是怒,可孩子既然已经抱回来了,甯昤也不忍心再把他们丢进争权夺利的纷争中,可是,焜昱国藏在**已经够多了,从圆圆开始,一直到现在的三个孩子,这七七八八的,万一哪天被外人知道,还不知那些打着复国旗帜的人,要怎么闹腾呢。

乐正元拉着江毋和施嘏闪人了,人两口子的事,他们就别再这里碍眼了。

泫一直缩在椅子里,不说话也不看甯昤,像个受气小媳妇。

甯昤气头过了之后,看到泫这样,万般无奈的叹口气:

“这么多身份敏感的人被你带回来,你能护住他们吗?你能护住焜昱国吗?”

泫想了想,起身走到甯昤身边,缩进了他的怀里,沉沉的说:

“他们在历史中,已经——死了,现在,就让他们作为一个普通人,好好的活着吧。”

甯昤低头看了看泫,长长的叹了口气,抱着泫不再说什么。

孩子们的到来,在甯焽等人中间,引起怎样的惊愕,这里不说了,来看看宇文觉。

泫一行人,离了长安后,有宇文觉的人来报信,宇文觉长出了口气,可是,这口气并非轻松,骨肉分离,可能再无见面的可能,还有前路昏暗无光,看不到一点光亮。

元胡摩看出宇文觉的惆怅,想了想,鼓足勇气说:

“妾身……妾身以为,卓将军最后那句话说的有理,陛下……”

可是,元胡摩话还没说完,宇文觉一眼刀就飚了过来,吓的元胡摩立刻跪叩在地:

“请陛下赎罪!”

宇文觉看了好一会元胡摩,才收回了目光,缓缓起身向外走去:

“这种灭自己士气的话,以后不要再说。”

元胡摩调转身体,冲着宇文觉已经远去的身影应道:

“妾身谨记。”

宇文觉心里接受了大臣司会李植、军司马孙恒,以及宫伯乙弗凤、贺拔提等提出的铲除宇文护的计划,为什么说心里?是因为宇文觉也知道自己势力不足,不敢贸然行动,于是,招集了一批武士,在皇家花园讲习武艺,演练擒拿捆缚之术。

嗯嗯?有没有觉得似曾相识?清康熙帝当年计划斩杀鳌拜前,也是挑选一批身强力壮的亲贵子弟,在宫内整日练习布库,不会康熙是受宇文觉启示吧?

咳咳,话题不往别处拐哈,提一提,赶紧的拐回来。

不过,宇文觉没有康熙帝那样心性。

康熙帝从1667年亲政,到1669年抓捕并清除鳌拜及其党羽,隐忍了三年才把东风吹起,如果算上亲政之前,那隐忍的时间更长,而宇文觉,刚一即位,什么根基都没有,就想对宇文护动手,也难怪去领盒饭了。

康熙帝亲政时,才十四岁,抓住鳌拜时,才十六岁,就算放到普遍早熟的古代,这样的年龄,也还是会被一些老臣讥讽为幼齿,中国历史中,这个年纪有所作为的帝王,特别是处在康熙这样的环境中,能有所作为的皇帝,很少,在五千年的漫长历史长河中,可谓是凤毛麟角,不是沦为傀儡,就是成为党派之争的牺牲品,再要不就是被权臣给咔嚓了。康熙帝,不愧是牛人!

哎呀哎呀,话题又歪了!赶紧的灌一箱脉动!

司会李植,觉得他们还是势单力薄,便去拉拢宫伯张光洛。

这个“宫伯”是什么官职,怎么都紧巴着拉拢宫伯呢?

“宫伯”在大周,是掌侍卫之禁,为宫内侍卫之长。

宫内侍卫之长啊!虽不是什么多牛掰的官,但,人家战略位置好,比如:宫娥、太监们溜达去厨房偷个鸡腿,只要宫伯睁只眼闭只眼,人家就能吃到肚子里,再比如:哪个侍卫偷会某位娘娘,宫伯去数天上的星星,人家就会成了。

当然,以上都是狗熊瞎猜,不过,有些事情,宫伯装个瞎或出点力,便好办很多。

可惜的是,事坏在这个张光洛身上。

张光洛搓搓下巴,认真权衡:

宇文护此时势正大,就凭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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