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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温存了阵,甯昤穿上铠甲走了,出了泫的院子,看到滕珒在等他,以前他出征过数次,从未见她来送,现在倒是跑来刷存在感了,要不是觉得出征怄气不好,还真不想理她。
冷着脸走到她面前:
“这么早出来何故?”
滕珒满眼温情的看着甯昤:
“王爷要出征了,妾身来送送王爷,等王爷凯旋归来。”
甯昤嗯了声便走了。
滕珒之所以以前不送,是因为她没失去过,但甯昤假死后,她明白自己的生活全靠这个男人,有他自己才能有荣华富贵,所以,她害怕甯昤一去不复返,又得回到他假死那段日子的生活,不想再过那样的日子。人,尝到甜头,就不想再去吃苦了。
甯旻和甯焽来送他们出征,甯昤以前出征没感觉,走就走了,能回来就回来了,不能回来也无所谓,心中无牵挂,但现在不同。
甯旻看出了甯昤的心思:
“皇叔放心去吧,泫有我们照顾呢。”
甯焽也点点头:
“是啊,皇叔,谁敢欺负皇婶,我去掀了他家,有我护着,滕珒不敢对皇婶怎么样的,您就放心吧!”
甯旻接着说:
“皇叔要专心战事,不可掉以轻心,这次我们是去别国的地盘上打仗,万事都得谨慎,泫有我们还有父皇,皇叔放心。”
甯昤想想也是,这次不比以往,是去昊国打仗,还真得全力以赴,冲他们一拱手:
“泫就拜托你们了。”
队伍浩浩荡荡的向南开进。
攻打昊国,有个麻烦,就是地形,这次霍久也来了,甯昤跟霍久以及几个将领一路都在商量怎么进攻才好。
走了大概有半个月,军队已经接近了昊国边界,军报像雪花一样飞到昊国皇帝的面前,可是这位皇帝却把这些军报全扔里的垃圾篓子里,左拥右抱,品着美酒、美食、美色说:
“怕什么,给朕把东口守好,他们能有何能耐攻破?!”
还下令,什么军报都丢远,这种浪费时间的事情,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
又走了几天,已经能看到前面昊国边界上的守卫,甯昤下令在树林里安营扎寨,但不许点太多火把,也不许架太多灶,架起几个轮流使用。
晚上在自己账内想该怎么进攻,突听外面很是吵闹,气愤的出了军帐:
“怎么回事?吵吵嚷嚷的,是怕昊国不知道我们有多少人马吗?”
一个兵士匆匆跑过来说:
“大人,发现了个可疑的人藏在辎重车里。”
甯昤大惊失色,忙向吵闹的人群走去,渐近,听到个沙哑、低沉的声音:
“我不是内奸,真的是想来助奕王一臂之力的,你们让我当个小兵吧,别看我细胳膊细腿的,我有劲。”
甯昤拨开众人,看到一个脏兮兮的人蜷缩在地,威严的说:
“抬起头来!”
这个奇怪的人一听甯昤的声音,反倒把头压的更低:
“我长相太丑,吓的连鬼都不靠身,还是别吓到你们了。”
甯昤当然不肯听,他堂堂一个王爷,除了甯晟,不得都听他的,呃,好吧,忘记还有个泫,从说一遍,除了这两个人,哪个人敢不听他的?所以再次说:
“抬头!别让本王说第三遍!”
奇怪人犹犹豫豫的抬起头,但,因为天已黑,加之这个人实在太脏,甯昤看不清楚,从身旁兵士的手里拿了火把凑近。
奇怪人见他凑过来,忙用手挡着脸,叫道:
“不!别过来!我怕火!不能见光!”
这说话方式要是甯昤再猜不出是谁,就白活了,也不用细看,伸手拎着泫的耳朵:
“你给我过来!”
泫抓着甯昤的手:
“轻点!轻点!耳朵掉了。”
甯昤也不理她,拎着她的耳朵就往军帐走,留下一干人在原地茫然。
进了军帐,甯昤一把把泫推了进去,对着门口站岗的说:
“去多打些水来。”
进去后,看到泫像做错事的孩子,双手不安的拧在一起,缩着肩,低着头。
甯昤坐在床边,冷哼了声:
“这是知道错了?”
泫偷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看样子是不认为自己错啦?”
这时兵士们打了水进来,待他们出去后,甯昤说:
“先洗洗,你都要臭死了。”
泫洗澡,甯昤从自己衣服里挑挑捡捡的,给她选了套衣服,她的那套直接给扔了。
等她洗完,穿上甯昤的衣服,甯昤噗了声又赶紧憋住,他还要收拾泫呢,不能破功了。
虽然泫也不算矮,也不算瘦弱,可甯昤的衣服对她来说还是太大,弄了这边乱了那边,像个刚学穿衣服的孩子,总是弄不好。
甯昤无奈,起身帮她穿,但走进看的更清楚时,觉得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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