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溅人与泼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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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琼彻底起了坏心。这个少年,她今天势在必得!

手指轻扣,她捏了一个法决,绣楼里面的阵法开始运转,他们二人面前,升起了千般旖旎的幻象。

诚然,沈鱼的水平,无法创造太过宏大的幻境;但是在阵法的加成下,清琼的修为境界,已经足够改变这个屋子里的景象。

很少有人知道,清琼的功法是佛修一脉所传下,所谓一花一世界,一叶生奇,自有玄妙。

而她修行的也不是金刚一脉的功法,而是……欢喜禅。

清琼挺直了腰,掂着脚尖,努力贴上自己的双唇。

在她的腰间的手掌,已经是极其炽热的温度;而清琼也偷偷摸摸的,把手伸向了沈鱼道袍的束带。

“嗯……”沈鱼望着她的目光已经化成了水,却坚定地按住了她的手。

他情难自抑地上前,把怀里的人推到了不能在退的地步;同时保持着极强的克制,仿佛是无法打破那最后的顾忌,不愿意遵从自己的心。

骨节温润的拇指在她掌心摩擦,细细地抚摸;这样努力压抑才能保持住的温和,让清琼都忍不住心动。

她见过无数沉沦与放纵,却极少能见到爱与克制。

二人气息相闻,清琼更加急切,不过,手上逐渐加深的力道让她有些疑惑。

是不是哪里不对?

在她刚开始这样想的时候,他们头上,传来了极其尖锐的破空声。

屋外,一柄剑,带着劈山分海的气势,向这里斩来!

一剑!

阵法受到了剧烈震动,从绣楼的地面上显出完整的阵形,光芒璀璨!

外面本是个艳阳天,而梅宴凌空而立,气势像山岳一样凝重,手中一柄重剑,黑光肆虐,风雨欲来。

院子里的花草被罡风吹得东倒西歪,而梅宴身边,已经形成了有如实质的杀气旋涡!

“清琼贱人,给我滚出来!”

梅宴用了灵气,声音如黄钟大吕,响彻了半个正一宗浮岛。

她喊过这一嗓子,不等此间主人回话,反手把重剑抡圆了,照着那阵法又是一剑!

一力破万巧,大力出奇迹,梅宴对阵法一窍不懂,但是两下重击之下,这个法阵已经像风中残烛一样闪烁。

她眯起眼睛,再次把那柄重剑扛在肩上:“还不给我滚出来?”

屋里的人似乎是懵了,毫无反应;第三剑就这样毫不犹豫地劈下。

法阵疯狂地闪烁起来,徒劳地垂死挣扎,最终,轰然碎裂!

清琼这才推开沈鱼,地面上赫然是一道巨大的剑痕——劈开了木楼,劈碎了青砖,劈斩在他们二人脚下!

“疯婆子!你要在宗门里公然杀人吗?”

这一剑根本就是特地朝着她头上劈过来的,还好她跑得快,否则不死也要重伤!

梅宴看见她跳出来,再次抬起剑刃,酝酿着下一个凶悍的杀招。那厚重的剑身仿佛一块门板,沈鱼也是第一次看见这把剑。

师父手里武器多得数不清,也不知道都是哪里来的,好像每次都是随便挑一把就用;但是这一柄重剑,却仿佛是特地挑选出来拆房子的!

梅宴就是来拆房子。

同时,她身边还绕着套剑荧惑星,随时准备着抽冷子给这个贱人来一下狠的。

清琼腰肢一扭,轻盈地驾云而起,挥手招出了几个虚影。

空中迅速出现了三个清琼——这是老把戏了,梅宴一看到,就十分嫌弃地皱起眉。

战神的十八般武器皆已出鞘,杀气腾腾;清琼也得意洋洋地甩着那根道袍的腰带,恶意地挑衅着她的底线。

二人本是同门,却形同寇仇!

“师父。”沈鱼抬头,自己不听师父的话,差点吃了亏,此时被捉个正着,真是心虚的很。

而且他现在十分狼狈!

浑身都很热,脸色苍白,只有双颊一片酡红;但是阵法的效果解除之后,他的目光迅速像大雨洗过一样,恢复清明。

梅宴举着剑,落在满地碎砖瓦中,冷然质问:“你在干什么?”

“在等你。”沈鱼小心翼翼地看着她,手足无措。

梅宴转过身,挡在他面前,刚才那话其实不是在问他;自家徒弟年少无知,说来说去,都是清琼的错!

她一挥手,重剑虎虎生风地往前一指:“我问你,在干什么?!”

顺便上前一步,踏碎了一块残存的青石砖。

沈鱼浑身的寒毛都直立了,感受着远处的风雷震动,他很清楚,梅宴现在的情绪是,暴怒!

清琼远远地和她对峙,嘴上不服,却是色厉内荏。

“疯女人!就许你跟自家徒弟腻腻歪歪,我尝一口都不行?”

这种话让梅宴满脸都是嫌恶:“贱人狡辩!”

飞剑祭出,几道流光本是轻盈锐利,此刻在梅宴盛怒之下,竟然也是势如奔雷。

清琼不敢怠慢,直接放弃了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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