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乐进之死(2 / 3)
了程仲德、又故技重施袭击了乐进的骑兵队。乐进将军也是被他杀死的。”
“幽州刺史袁熙,就是那个平定匈奴乌桓的袁显奕?”曹操想起来了。
董昭道;“正是此人。”曹操心想该死,怎么把这么厉害的人物给忘了,自己是太轻敌了,把袁绍一家都当成酒囊饭袋了。
曹操脸色一沉,怒道;“那为什么早先你的情报上,根本就没有提到这个人?”董昭神色一变;“丞相,不是我没有提及,而是他根本都没到前线来,还有河北名将文丑,这两人都在大后方黎阳一线驻防,根本和仓亭战役联系不到一起。”
曹操心想放屁,联系不到一起,怎么老子的爱将乐进让人给宰了。袁熙是怎么知道满宠的埋伏地点呢,难道有奸细?
御史大夫王朗最是圆滑,善拍马屁,此君,便是后来两军阵前,被诸葛亮一顿臭骂给骂死的那位。他眼珠一转,计上心头。装腔作势的缕着胡须道;“这个时侯大局已定,袁熙小子虽然来了,也不能有什么作为。丞相不必理会,只管出兵攻取仓亭,先在黄河岸边站稳脚跟再说。至于程仲德和满宠,我有一计,可使二人不伤毫发的回来。”
曹操正在为此事忧心,他可舍不得程昱去死,那是他的首席谋士之一呢。曹操大喜;“王景兴有何计策,快说,快说。”王朗笑道:“其实很简单,丞相难道忘了,我军军中还有一个袁军重要人物。”曹操脱口而出;“沮授——”
王朗点头道;“沮授不愿意为丞相所用,强留在身边也没有好处,不如用他来交换程昱和满宠,丞相以为如何。”
曹操一想也对,留着个没用的沮授,不如把程昱满宠换回来,他也犹豫:“本相——本相,只是怕袁绍不肯交换。”
王朗道;“沮授得罪袁绍,袁绍必然不肯交换。可是听说袁熙这人颇为喜爱笼络人才,程昱又在他的手上,我们不如直接派人去见袁熙。”曹操点头;“好,我即刻修书一封,你差人送给袁熙,双方换人。”
“慢着,丞相不可。”荀攸站出来阻止。“丞相,现在还不是换人的时候。”曹操诧异道;“那你说,什么时候才合适?”荀攸道;“必须要我军攻下仓亭,兵围黎阳,袁绍、袁熙心生胆怯,才能提出来。否则就是示弱于人,我军气势必一落千丈。”
“许仲康、张文远何在。”
“末将在——”张辽和许褚,一起站出来。
“你们两个带五万兵马,一天之内,务必攻下仓亭。”张辽许褚都是一见血就来精神的猛将,最喜欢接受这种艰巨有挑战性的任务。而且张辽和袁熙还有过节,巴不得扒袁熙的皮呢,两人二话不说,领命出来,挑选两万骑兵,两万步兵,八千弓箭兵,还有两千工事兵,杀出营寨,直奔仓亭而来。
黄河之水呼啸着奔腾东去,春风荡漾,却渗透着几分悲凉,几分惨淡。老爹身后只有飞扬的尘埃,和战马的嘶鸣与之相随。黄尘弥漫的通往仓亭的官道上,还有败退中的几百辆战车,和数万残兵在行进着。天上挂着一轮孤冷惨淡的白日。白日的光芒也渐渐的被春风送来的浓云所覆盖,天地间一片昏黄,春雨和强敌,似乎都要不期而至。狼狈中,老爹和袁尚还有一班武将文臣进入仓亭,而号称力敌曹营三大名将的眭元进,却没有同行,他把自己的性命,永远的留在了黄河岸边。
我没到黎阳以前,尚是乍寒乍暖的时候,此刻仓亭城外,却已经满目春光。春光中混杂着血色和血气。
我帅兵进入仓亭,看到老爹的时候,他正在吐血。一股鲜红的喷泉洒向地面,鲜红的血浆流过下巴,灌入脖颈,胸前的白色蜀锦内衣,有三成已经染红了。血浆在不太平整的地面上聚成一滩血窝。
张辽和许褚率军围住仓亭三门,只留下通往黎阳的北门,让守军可以弃城逃走。许褚这人只能为将,却不能为帅,比之义勇之夫,也强不了多少。他此时全身肌肉都绷得紧紧地,就像豹子在扑向猎物时的最后准备,嗜血的渴望,战斗的激情,使他几乎引吭高歌起来。这怪物!!他向仓亭并不坚固的城楼看了一眼,便嗤之以鼻,挥手命令吹响号角,步兵在前,骑兵在后,弓弩手上弦,全部压上去。号角一声声凄厉的响着,就像是阎王老子的催命鼓,把仓亭所有败兵都震慑住了。
审配傻了、逢纪傻了、袁尚也傻了、父亲昏死过去。逃回城里的七八万败兵,心里都在想,主公怎么还不投降。
“ 这仗不能打了。”郝昭走到我身边。“公子,仓亭守不住。”是啊,仓亭太小了,方圆不过四十里,城墙不足三丈高,箭剁差不多有五百,也没有鹿角,陷马坑等阻敌设施——主要是没想到曹军会打到这里来。怎么守,守不住!
其实这些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父亲病危,群龙无首。将士除幽州兵外,全部士气低落,七成以上急切盼望着投降免死,这种热切的愿望,使得他们根本就没有打算跟城外的士兵交手。
袁谭满身血污的从外面闯进来;“父亲,敌人开始攻城了,我们怎么办?”他一眼看到我怀中昏厥的父亲。我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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