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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阿尔瓦从睡梦中醒来,和煦的阳光照在兄弟两人的被子上,阿尔瓦眯着双眼,如同一只小猫一般,蹭了蹭自己哥哥的胸口,突然发现有些不对,怎么自己哥哥的胸口湿漉漉的? 难不成是天气太热了,阿尔瓦有些迷糊的想到,此时还处于半梦半醒状态中的阿尔瓦不由把手搭在了阿尔文的脸上,立刻整个手心都是汗水,这一下阿尔瓦不由被吓醒了,他赶紧睁开眼睛看向自己的哥哥,只见此时的阿尔文如同从水里被捞出来一样,全身上下都湿透了,便是那件麻衣,也紧紧的贴在阿尔文的身上。 但阿尔文全身却十分冰冷,这是在出冷汗,阿尔瓦不由被眼前的这一切震惊了,他赶紧摇了摇自己的哥哥,见阿尔文没有转醒的迹象,阿尔瓦的眼泪已然在眶中打转,此时阿尔文的状况,明显有些不对劲,各种各样的绝症名称在阿尔瓦的脑海中盘旋,他赶紧撩开被子,半滚半爬的走出了房间,向着爸爸的房间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喊道: “爸,哥哥,哥哥他生病了,都是汗,都是汗!” 走到父亲艾伯特的房间,父亲并不在,阿尔瓦这才注意到现在已经是早上九点钟了,平日里阿尔文不到八点钟就会起床开始一天的早课,进行训练,没想到今天竟然连早课都没参加,阿尔瓦赶紧从二楼走下楼梯,见一楼也没有父亲,显然这个时间点,父亲肯定是去田里面耕地了。 阿尔瓦顾不及穿上鞋子和衣服,直接冲出了家,向着村落外头的农田跑去,一边跑,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这个年头,一些小小的毛病便能夺走一个人的生命,哥哥他脸色苍白的样子,就像阿尔瓦曾经参加过的葬礼,那些被放在棺材里的人,苍白,没有生命的颜色。 他不敢多想,一路狂奔总算来到了自家田地上,他一边奔跑一边喊道:“爸,爸!快跟我回家一趟,哥哥,哥哥他不好了!” 艾伯特眼见着阿尔瓦连外衣都没穿就走了出来,不由皱起了眉头,眼下可不是夏天,而是已然入秋了,堪培拉行省的位置并不处于亚热带,四季分明,而是出于较高海拔的地带,并没有青藏高原那么夸张,但也比平原地区要天气变化剧烈的多,像西藏这样的地方,十月飘雪并不是什么稀罕事。 堪培拉也正是如此,八九月份的天气已然开始转凉,又是刚刚睡醒,艾伯特平日里虽然不关心两个孩子,但在心里,他还是把两个孩子看得很重的,见阿尔瓦如此,本想教训两句,可一听阿尔瓦喊的内容,艾伯特扔下手中的镐头便走出了麦田,拉着阿尔瓦问道:“你别急,慢点说,你哥怎么了?” “他,他他,他全身都是汗,我拍了他几下也没醒,爸,你说哥是不是要死啦。”阿尔瓦本身就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孩子,之前没见到家长,倒还知道冷静,忍耐,现在在艾伯特的面前,阿尔瓦的所有防线立刻崩溃,对于哥哥的担忧,全部通过眼泪释放了出来。 艾伯特虽然没太听懂孩子的话,但也知道阿尔文的情况不妙,此时周围农田里的人也纷纷看了过来,阿尔瓦的声音很洪亮,艾伯特见状,拉了一把阿尔瓦,见他不动,干脆便把他背在了身上,父子两人火速向着家里赶去。 一路上,艾伯特不停的询问着阿尔瓦关于阿尔文的情况,在阿尔瓦哆哆嗦嗦的描述下,艾伯特的心也不由得提了起来,加快了脚下的步伐,等回到家,两人立刻向着阿尔文的房间跑去,等冲进房间的时候,却看见,阿尔文已经坐了起来,整个人坐在床上,一副傻乎乎的模样。 “阿尔文,我的孩子。”“哥哥。”两人喊了一声,立刻跑到了阿尔文的身边,见阿尔文身上确实是湿漉漉的,艾伯特有些紧张的问道:“阿尔文,你身体怎么样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阿尔文有些迟钝的把视线移向自己的父亲,说道:“父亲,你这是怎么了?我身体很好,没出什么事儿啊。”再一看一旁的阿尔瓦双眼红肿,明显有哭过的痕迹,阿尔文不由说道:“弟弟,你怎么眼睛红了?是谁欺负你了?” “哥,没人欺负我,是你快要把我们吓死了。”说着阿尔瓦便把早上看到的一切告诉给了阿尔文,阿尔文有些不敢相信,此时他不由得想起了自己今夜所做的梦来,难不成,那声音真的回应了自己? 阿尔文下意识的摇头,怎么可能呢,那只不过是一个梦而已啊,可为什么自己会在睡梦中大汗淋漓呢?阿尔文有些想不通,双手用力,阿尔文突然觉得自己身上好像多了一股力量,刚刚苏醒的大脑让他无法思考这代表了什么。 艾伯特在一旁摸了摸阿尔文的额头,见并没有什么温度,身上此时也不再流冷汗,便也慢慢放下心来,刚才阿尔瓦的描述过于恐怖,吓得他还以为阿尔文快要不行了,此刻看来,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待会儿,我去邻村找一位大夫来看看,阿尔文你今天就休息一会儿吧,阿尔瓦,照顾一下你哥哥,今天就不要训练了,知道吗?”艾伯特说着便走出了房屋,准备去隔壁村请一位医师过来看看,顺便把丢在田地里的农具给捡回来。 阿尔瓦则是坐在床上,摸了摸哥哥的衣服,见确实没有再出汗,这才松了口气,说道:“哥,你刚才可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快不行了呢?”说着,阿尔瓦的眼眶又红了,刚才的绝望简直比自身的死亡还要来的恐惧,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我可还没看到阿尔瓦结婚生子呢,才不会那么快就死了。”阿尔文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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