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番外(8)(1 / 4)
出国前因为魏寅庄腿脚不方便, 不能每天出去遛狗, 秦政把狗托给了家里照顾半年, 但现在他爸妈都出去旅游了, 估计扫六合又被托付到了别的亲戚家里。
坐在沙发上,秦政一边听新闻联播一边思念扫六合。
“过来吃饭。”
秦政听见魏寅庄的声音浑身一震, 昂起脸怒目相对:“你不让我看新闻联播吗??新闻联播播完我再去吃饭。”
“你看不懂,听听声音就行,过来。”
一把刀子正进秦政心口。
他真看不懂。
新闻联播对他的唯一作用是清心寡欲。
秦政不忿地滚到餐桌旁边,叼着筷子看魏寅庄,想起一件事,吐出筷子,道:“你心经升级了吗?为什么今天站起来的时间这么久?”
“经脉恢复了一部分,内经的效用时间自然便久一些。”
秦政想了想,又问:“你现在下面还是没什么知觉吗?”
魏寅庄应:“嗯。”
秦政颇以为奇:“你现在都没感觉, 走起来两条腿岂不是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魏寅庄夹了一筷子苦瓜塞进秦政嘴里, 淡淡道:“吃饭少说话。”
秦政:“……”
秦政去了趟厕所,回来喝口饮料,又是一条好汉:“这样走路不会很怪异吗?”
魏寅庄抬眼瞥他一眼:“习惯了。”
秦政一听,很为他心酸, 哽咽道:“没事, 虽然你残疾了, 但只要我不去上学, 一定会尽心尽力地赡养你的。”
魏寅庄冷冷地又塞了秦政一嘴苦瓜。
秦政刚想去厕所吐, 魏寅庄道:“吃下去, 降火解毒,不要每天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
秦政被逼着吃了半盘苦瓜,和魏寅庄绝交了两个半小时。
十点多,秦政洗漱完,很自觉地到魏寅庄卧室,爬到他床上,给他脱衣服,但被拂到一边去了,秦政只能把自己衣服脱了,拱进被窝,咸鱼瘫看他:“爷爷,我想听你讲故事。”
魏寅庄站在床边解开衬衫,露出轮廓流畅的肩臂,秦政没忍住仰起身摸进他腰下侧人鱼线的肌肉凹陷。魏寅庄按住他的手,问:“你想听我讲什么?”
秦政:“暑假里如果你身体允许,我想去你熟悉的道观看看,所以我想听听你小时候的事。”
“我不住道观,”魏寅庄换上睡袍,倚到秦政身边,“有很多与外隔绝的禁制地,你想哪天去我带你去。”
“至于我幼时的事,已经过去很久了。你想听什么?”
魏寅庄垂脸看秦政,秦政把他靠近自己那侧的手拖进了被子里握住。
还是冷。
秦政稍微一想,说:“你小时候怎么长大的,或者你怎么变成道士的,是天生的还是后来被看出来骨骼清奇收入道门……要是这些事解释起来太复杂了,你和我随便说说你从前的经历,比如你暗恋过谁,讨厌过谁之类的。”
魏寅庄回答:“大抵在我四五岁时,家中被灭族,亲故死绝,我受贺家养大。贺家为修道人家族,故我一并入道。”
秦政愣了一下,讷讷的说不出话。
他在现代,可魏寅庄小时候却在古代。
灭门这种事在他耳朵里听起来久远得像永远无法触及的历史。
可这种事发生在他喜欢的人身上。
秦政握紧了魏寅庄的手,慌乱道:“算了你不用和我说了,这样的事,我不应该再让你和我说一遍的。”
魏寅庄知晓他在想什么,偏过头吻了吻他,安抚:“几百年前的旧事,你不必担忧。”他眼神很淡,的确看不出任何难过的情绪,“我该做的事已经做过了,过去的事便仅仅是发生过的事罢了。”
“好,你别难过,”秦政有点萎,握着他的手,有意转移话题,说,“你说贺家……贺家收养了你吗?”
“贺家豢养了我。”
秦政语文不好,但他也知道“收养”和“豢养”的区别,怔怔问:“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魏寅庄答:“贺家收我进门,只因为我命格有异。他们让我活下去,我要成为贺家的刀。”
“贺家的刀?”
“若有来犯,刀先折,而后贺家难。除非我死,贺家不能有事。”
变相的主仆关系。
秦政心里像被针刺了一下一样,他望着魏寅庄,问:“现在贺家怎么样了?你现在还被他们这么管着吗?”
魏寅庄淡淡道:“该还的还完,我受贺家辖制也已是百年前的旧事了。”
秦政问:“贺家出事了?”
魏寅庄耐心答:“不是,只是压制不住我。”
秦政一直认为爷爷很吊,现在认为更吊了,不但吊,还励志,眼睛亮亮地看着他,问:“翻身农奴把歌唱?”
“……”秦政脑袋瓜挨了久违的一下,魏寅庄笑了,“我这样命格的人,自生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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