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笼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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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悦悦的相好个真高呀!领过来看看俊不俊!哈哈……”

“什么呀!这是郑先生!我还小呢,那能有相好!”陈悦自己不好意思,更怕郑风尴尬,轻声对郑风道:“他们平时就是这么开玩笑的,郑老板别往心里去。”

郑风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不在意,然后又笑道:“你就是个开心果,大家当然跟你开玩笑啦!职业点,你挎着我的胳膊,他们会高兴的。”

陈悦甩开郑风伸过来的手,娇声道:“不来啦!你也笑话我。”

看着陈悦嘟着嘴一副赌气的模样,郑风脸上露出了一付得逞的微笑。

郑风发现自己就是喜欢看陈悦这种娇娇的样子,一有机会都逗弄她生气,就是为了看她这个模样,而且每次都得逞。

说话间,三人就来到了旧楼一层的外廊下,由于热的原因,所有朝着外廊的门都开着。来到一间房门前,陈悦突然停下脚步,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要不郑先生在外面等一等,我和爸爸说好后再请您。”

郑风知道陈悦是怕自己进去引起父亲陈耀祖的误会,于是点点头表示同意。

见郑风点头,陈悦犹豫了一下又道:“你真的要带我爸爸去看病吗?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觉得自己太幸运了,象是在做梦,想再证实一下。”

“别担心,这一切都是真的,我们那里有治肺结核的特效药,只要你能说服你爸爸跟我走,我就一定能把你父亲的病治好。”看着感动得流泪的陈悦,郑风笑了笑又道:“但你不需要感激我,因为我给你爸爸治病是有目的的,你将会是最红的歌手,你的唱片、录音带会给我带来很多很多的钱,肯定比给你爸爸治病的钱多得多,所以我们之间是一种互惠互利的合作关系。”

“才不是呢!我知道郑先生是在帮我,我会好好报答郑先生的。”说完,陈悦向郑风摆了摆手,露齿一笑,然后走进了房门大开的房间。

站在门口的郑风闻到门里传出来的潮湿霉变的味道,好奇心起,忍不住借着微弱的灯光认真观察了一下房里的情况,入眼的还真是后世在互连网上见过的笼屋布置,不到十几个平方的房间内摆了三张三层用钢丝网围合的床,还有一桌一椅,见陈悦朝最里的一张床屋走了过去,郑风想像陈悦重病的父亲应该就躺在那里,脑海里闪现出一个瘦骨嶙峋的图像,心里一寒,不忍心再偷看,选择了转身离开,但脑海里的画面挥之不去。

“靓仔!过来喝一杯!”见郑风二人没有随陈悦进屋,站在外廊上数天上的星星,刚才与陈悦打招呼的庄叔,热情地邀请郑风一起喝酒。

郑风听庄叔说的是一口四川口音杂加着一些香港本地词汇的普通话,又与陈悦熟悉,猜测这伙人也是逃港的内地人。有些好奇的郑风,就想过去了解一下他们的在香港的情况和生活的状态,看看有没有拐他们到林长富岛上去的可能。

人啊!人!没有办法,穿越一家的基地现在缺的就是人,郑风现在无任看到谁,第一个想法就是想把他拐到林长富岛上去。

“好!那我就不客气啦!”郑风生起了坏坏的心思,便非常爽快地答应了庄叔的邀请,回身轻声吩咐刘富去街口多买些吃食过来,看着刘富转向走开,然后像看到自己的猎物一样,笑眯眯地向庄叔他们所在的位置径直走了过去,接过一个青年递过来的一个小木墩在庄叔的左侧坐了下来。

郑风扫了一眼矮桌上的物件,心里暗想:这才是真正的喝酒!因为桌上只有一个装着酒的小陶瓷坛子,七八个粗瓷小碗,以及一碟盐水煮黄豆,没有什么额外的下酒菜肴,坐在这里你能得到的也就是一小半碗的酒。看到这群人的穷酸样,郑风觉得自己的小心思实现的可能性为99%。

待郑风坐定,庄叔便给郑风递过来一个粗瓷小碗,然后搬起小酒坛倒了小半碗酒,笑着问道:“靓仔会说普通话,也是逃港的内地人?”

“谢谢庄叔,我叫郑风,叫我小郑就行。”说罢,郑风端起粗瓷小碗抿了一口酒,辣辣的,冲嗓子,是那种南方家酿的稻谷酒,郑风呵了二口气,吐了吐舌头,然后道:“我是从印度尼西亚过来的,不过小的时候在曾经在上海、南京和苏州呆过一段时间,所以会一些官话。”

郑风的长辈是来自印度尼西亚,自己在原时空确实是在上海读大学,然后又在苏州读研究生,到不算是完全说谎。

“印度尼西亚?听说那里的华人也不好过啊。”说话的是一个精瘦的汉子,显然也知道南洋的华人华侨受到排挤和压迫,刚才他看郑风的眼神有些嫉妒和自卑,现在则找到了平衡,态度近亲了不少。

这就是典型的华人心里现象,见不人好,见人好就妒嫉;喜欢同情的窘迫人,在同情的过程中得到自己精神上的愉悦和快感。

“可不是!听说华人的土地都被收走了,唉!做中国人在那里都难啊!下一辈子我得做英国人,既威风又滋润。”在座的最小的小伙如是说。

“你这辈子想做香港人都做不了,下一辈子做英国人也别想了,做英国人的猪还差不多!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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