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 轻薄(加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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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突然间觉得,他象是一只猫,而自己是被玩耍于猫爪下的老鼠,任她怎么逃,怎么跑,都只是他手间的一个玩物。([]无弹窗 )

这一觉悟,让她既气愤,又不甘。

然此时,与他打些口头仗,又有什么意义?

她心系着眼皮下的这场宫变,因为这场宫变,决定着上官家的命运,也决定着,她母女二人何去何从。

狠狠地瞪了肖华一眼,返身下山,爬回她的小树屋,重抱了那坛酒。

青衣刚含了一口酒到口中,腰上一紧,被肖华横臂来紧紧揽住,她想一掌将他拍飞,却被他箍得紧紧地,动弹不得。

他的头突然一低,唇压上她的唇,生生分了她口中一半烈酒,才放开她,舔去唇上沾上的酒滴。

青衣望着他被酒打湿的艳红唇瓣,喉间不自觉得发干。

然紧接着滚上来的怒气灼痛了她的心肺。

他骗她,瞒她,欺她也就算了,还想对她任意轻薄?

真当如今的她还是被他要挟进平阳府的十一?

一手仍抱着酒坛,另一只手一转,凤雪绫已经缠上他的颈项,只要她手上用力,就能绞断他的脖子。

他犹如不知自己处境一般,仍自唇轻贴着她的耳低笑道:“我虽然喜欢你的凶悍,但也不用迁就我到二人缠绵之时也摆出这般模样。只是传来他一声戏谑的轻笑,青衣这气越加不知打哪儿出了。

这夜,她宿在树屋。

睡到半夜,忽然被硝烟呛得一阵咳嗽。

睁开眼,发现自己一身大红喜服,本是该端庄稳重的装扮。却头发散乱,脸上沾了不少泥尘草碎,狼狈不堪地连跌带爬地向前急赶。

她顾不上自己这副诡异的装束,心里只有一个信念,再快些,再快些,如果晚了,夫君再不能活。

然,任她再怎么急,再怎么赶,到了地方,硝烟漫布中,见他高大的身影,如残叶般从天上坠下,血染红了身上的银亮铠甲。

她惨呼了声,“不。”,飞扑上去,想接住他,他却擦着她的指尖,直直地坠了下去。

听上头有声音道:“应该就在这下面,找到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青衣心魂俱散,顾不得上头来人,跌滚着向下追去,翻开重重叠叠的尸身,终于瞧见了那熟悉的英俊面庞。

只是这时的他,双目紧闭,一张脸更是煞白无色,再不象平日那般暖如温玉,一言一语都能让她打心眼地想笑。

青衣手指打着颤,摸向他的心口,那时还有一丝热气,她长嘘了口气,泪夺眶而出,他还活着。

上头搜查的人声越来越近。

她不敢耽搁,将他从死人堆里拽了出来,背了起来。

他长得极高大,而她本是身材纤细的,用尽了力气,才能勉强半背半拖着他前行。

好不容易出了堆得如同山高的死人堆,脚下一滑,二人一同滚下山坡。

这下下山倒是快了许多,然山坡脚下斜倒着一支长矛,他这么滚下去,那支矛尖正好刺入他的身体。

青衣大惊,双脚在地上用力一蹬,借力追上他翻滚的身子,将他牢牢抱住,眼见到了长柔面前,拼着全力,将他身子一扳。

长矛险险地擦过他的身体,刺进她的侧腰。

她长吁了一声,“还好。”总算没再伤到他。

咬牙忍痛拨出腰间的矛尖,怕追兵追来,顾不上腰间淌血的伤口,只舔了舔皮开肉裂的手指,重将他高大的身子拽上肩膀,拖拽着躺进只有她和他才知道的一处山洞。

他伤得很重,到了夜间,就开始发烧,而洞中没有药,她只能打来冰冷的山泉水,解开他身上甲衣,一遍又一遍地擦抹着他伤痕累累的身体。

热退去,他又开始畏寒,她便解了身上喜服,将他与她紧裹在一起,肉贴着肉地用自己来暖着他。

反反复复,他的心脉仍是越来越弱,弱得随时都有可能化风而去。

她眼里没有一滴泪,只是紧紧地看着他俊逸的面庞,打定主意,只要他去了,她也就跟了他去,绝不让他一个人在黄泉路上孤单。

主意虽定,却终是不甘,也不信,如野草般,烧了叶子,只留根也能活的他,会就这么死去。

沾满已经不知道是谁的血的纤细手指,一点点抚过他硕壮的胸脯,精瘦的腰,再慢慢往下,握了他那处。

他是极爱与她做那事的,他除了练武杀敌,就是那时候最生龙活虎,仿佛永远不知疲惫。

她心中凄苦,手上轻轻重重地揉捏,柔声道:“夫君,你还有一丝念着我,就睁眼看看我。”

话落,手中那物却突地,轻轻动了一动。

她陡然一震,转头看去,见那物竟在掌心中渐渐涨大。

呼吸赫然停止,激动得险些落下泪来。

他们虽然已是夫妻,但男女事上,他虽然乐此不疲,异常凶悍,但她却始终羞涩,不能完全放开。

这会儿,却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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