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披着羊皮的狼(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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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的往事。

也不知过了多久,眼皮也变得沉重,眼一闭,竟在他怀中睡去。

梦中听见曾经梦见的那只虺清郎的声音,“青衣,如果我们出去了,你最想去什么地方?”

琴声中,少女低低地,不能肯定的回答,“我好想我娘。”

“那我就带你去寻你娘,不管她在哪里,我都一定帮你寻到。”

琴声止去,少女声音中带了些迷茫,“可是我娘她……”

“青衣,你别难过,也无需自行猜测。你娘是不是弃你不要,只需寻到她,一问便知。”

良久,女子一声轻叹,“我们出不去的。”

虺一笑,还稚嫩的声音,透着不可一世地傲然,“不就是修成应龙吗?青衣。你只管安心等着,我一定可以。”

十一还想再听多些,突然火光一片,她象是在一个巨大的熔炉中,被艳丽的火焰焚然。浑身上下钻心地痛,大滴地汗水从额头滴下,但转眼间便被火焰炙干。

正不知如何是好。

身体被人轻轻摇晃。耳边有人轻唤,“青衣,醒醒。”

青衣?她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对上一双带着焦虑的幽黑眸子。

“你怎么了?”

十一冷冷地望着他的眼,他果然知道自己是谁的。

他眼里的焦虑一扫而空,换成无波的宁止,“醒了就起来吧,你可以回去了。”

十一一骨碌爬起来,才想起自己身上未着一物,提着被子,平静地看向他。“还打算看着?”

他瞧了她一阵,终是背转身去。

十一看不懂他,刚才还淫邪可恶。这会儿却当真肯背转身去。

飞快穿上衣衫,站离床榻。心里才踏实了,“你为什么叫我青衣?”

他转脸过来,“你难道不叫青衣?”

十一微微愕然,这算什么?抵赖,还是诈她?

对着这么个人,她真的觉得无力应对,“草药在哪儿?”

“出了这道门,自有人给你。”他答得干脆。

十一转身就走,直到门口,才转身回来,“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

“哦?”平阳侯窄眸微眯,她药还没到手,便跟他谈起了条件。

十一已经恢复初来时的镇定,“我固然要护着我母亲,但我不会一直这么柔弱,任由你欺辱。”

平阳侯手支着额头,嘴角轻扬,眸子闪烁了一下,“既然如此,我得多想些法子,在你没变强之前,多来几次。”

十一觉得自己以前真是被闪瞎了眼,怎么会认为这人清儒俊雅,是个君子?

这人扒了那层皮,更邪恶过蛇侯。

亏她还称他为先生。

狠狠地刮了他一眼,拉开房门,急迈而去。

她怕再呆下去,会忍不住冲上去掴他几个耳括子,思量着,以自己之力,一定打不到他,倒不如眼不见心不烦。

身后传来他低柔噪声,“我做了一首新曲,你有时间可来听听。”

十一回头瞪了房门一眼,只恨不得在变强大以前,再别见着他,还听什么鬼曲。

他可恶归可恶,却是个守信用的。

十一出了门,就有下人奉上药草。

平阳侯目视十一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慢慢垂下眼睑。

她在他这里受了这些,自是憋闷屈辱,不过是为了母亲强行忍着。

但忍,都会有个限度,她已经到了极限。

回去后,如果那妖人再对她威压施逼,做出对她欺辱之事,她必会反弹,绝不会任由妖人摆布。

是该让妖人知道,她不是可以随意玩弄于股间的玩物。

她固然恨透了他今天做下的一切。

但她本是恨他的,再恨一些,倒也不错,起码她会记着他。

十一坐上马车,睨着身边装着药草的包裹,脸上阴晴不定,被他欺辱,固然恨他,但想到他手掌抚过她的身体,他专注凝看地着她的眼神,脸上又火烧火灼地一片。

心头五味杂陈,已经分辩不出是什么滋味。

她带回药草,越姬自是满心欢喜。

蛇侯脸色便阴沉得厉害。

在他身边服侍的美人们,战战兢兢,唯恐触了他的霉头。

蛇侯绕着十一转了一圈又一圈,突然问道:“他可有碰你?”

“没有。”十一当然懂,蛇侯口中的‘碰’是什么意思,虽然平阳侯没有做到那一步,但终究是‘碰’过她,脸上不由地一红。

“说谎。”她的神情落在蛇侯眼中,他哪里肯信。

如果平阳侯碰了她,他就可以走出下一步,但一想到她在那个人身下喘息,浑身的怒火邪火一并乱窜,恼怒嫉妒得发狂,恨不得即刻把她压在身下,泄去这一身的火。

(大热天的吃肉太腻,喝点肉汤好了,嘿嘿。谢谢反求诸己亲亲的高额打赏,每本书让亲这么破费,都有些不好意思。

下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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