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浮光跃金 凌波微步(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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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礼杰道:“所以,要躲,就要躲到师父找不到的地方,那就是让师父认为我们死了。” 关义杰一扬脸:“让师父认为我们死了?你是说诈死?” 肖礼杰道:“是,师父绝对不会想到我们会同覃雁飞妥协,所以也不会怀疑。” 关义杰沉吟了半晌,还是下不了决心。 肖礼杰尽量心平气和地道:“其实,师哥你可以想想,放他走怎么算都是我们利大弊小。” 关义杰“哦?”了一声,转而赶紧摇头:“你胡说什么?” 肖礼杰道:“师哥,以你的武功,与那覃雁飞相比谁更高一些?” 这正是关义杰的痛处,他纵横一生,向以自身武功为傲,可说是十分自负,对覃雁飞他虽说没有必胜的把握,但自问至少三天三夜之内保证胜败不分,之后就是看谁的耐力更强了,但是金蛇缠沾手的痼垢,一到天黑他就打不了了,那是怎么算都觉得糊涂至极的一笔糊涂帐,他扔了柴枝,搓着两手,已是动了心了。 肖礼杰面露喜色,道:“这样师哥你就可以专心一致地克制金蛇缠沾手的魔道了。还有一个好处,师哥,咱们十三杰中有一个最厉害最神秘的十二师弟叫做芙蓉血刃手柳伶杰,在江湖上神出鬼没,干了不少轰轰烈烈的大事,他是长什么样子的?你我却不知道了,他的武功有多高,我们也不能摸底。我们一死,十二师弟必会出面,到时候,要对付对我们还算是有些恩惠的覃雁飞,理由更充分一些,把握也更大一些。” 关义杰点了点头,道:“这个理由勉强一些,好吧,哥哥我就听你一回。你找他们来吧!” 覃雁飞拉着萧秋雪的手从巨石后面出了来,笑道:“不用找了,我们来了。” 关义杰眼珠一翻,道:“你们来了很了不起吗?” 肖礼杰笑着道:“来了就好,我师兄已经答应了将你们送出此雪谷,希望你们言而有信。” 覃雁飞点点头,道:“你们放心!” 肖礼杰神色凝重:“如此甚好!”转而向关义杰使了个眼色,关义杰眯了眼,道:“你们跟我来。”说着转身就走。 覃雁飞笑了笑,暗想:“与此人的冤结那是一辈子也解不开了。”便牵了萧秋雪的手跟在了他的身后,肖礼杰则跟在了覃雁飞的背后,三家各差两步在崎岖的山路间走了大概有四五分钟左右,便来到一块矗立的巨石前,关义杰停了下来,向覃雁飞他们道:“呶!看见这块巨石了没,覃雁飞,只要你有本事把它打碎,剩下的事情就不用你们操心了,我可以在十分钟之内给你们打出一个通往外界的地道,怎么样?” 覃雁飞瞧了瞧那块巨石,又瞧了瞧周围的环境,心想:“就算能将它击碎,可是击碎它所需要的巨大能量可能会引发山体滑坡,到时候恐怕连这点躲避的地方都没有了。”转而向关义杰道:“这块巨石有多厚?” 关义杰冷冷地道:“我怎么知道,大概一丈多一点吧!” 覃雁飞瞧了他一眼,眉毛动了一动,心想:“你们是要让我们出去呢还是和我们一起被活埋了?”转而瞧了瞧萧秋雪,萧秋雪知他心意,从怀中取出了鱼肠剑递了给他。 覃雁飞拔出短剑,在那块巨石上轻轻一划,就听“噗”的一声,短剑便刺入了巨石,直没至柄,关、肖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喝了一声彩,覃雁飞往下一划,那鱼肠剑不愧是万剑之祖,切割巨石就如同切割腐木一般,毫不费力。 还好,这块沉积岩并不像关义杰说得那么厚,他熟悉这个地方的一草一木,要不是这样,他也不会带他们来这里找出口,这巨石也只有30多公分厚,覃雁飞几剑下去便切出一个大门似的洞口,搬开了石块,露出的却是发黑的干土,然后的步骤就不是他能完成的了,便乖乖地一言不发,退在了一旁。 关义杰看着有些瞠目,但也无可奈何,便撇了撇嘴,从腰间解下一条宽腰带,铺开了,上面别着的是小钩子小锤子小剪子小铙子小锉子小刀子以及各式各样带尖带钩带刺带刃的工具,然后取出了一把小镩子,向覃雁飞道:“喂!我再跟你说一遍,出去了可得遵守诺言,我们兄弟俩可已经死了。” 覃雁飞点点头,道:“是,你们确实已经死了,不过我有些不解的是,假如有一天你们的师父事情败露了或者还没有来得及起事就去世了,这个秘密是不是还要保守着?” 关义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也不去理他,转过了身向着那片裸土,深深吸了口气,“呼”地一下如似旋风一般奔向那片裸土,覃雁飞、萧秋雪与肖礼杰就觉眼前黑沙弥漫,整个人好像似置身于沙尘暴中一般,覃雁飞转过身去,百忙中将萧秋雪挡在怀中,他可没想到关义杰对土地的功夫竟是如此之高,难怪他竟敢在这个地方长期地待下去。 约莫过了十来分钟,风沙渐止,一股冷风吹来,覃雁飞脖颈一凉,打了个冷战,睁开眼睛,抖了抖身上的土,瞧萧秋雪时,见她头发上,眼睛上,嘴角间挂满了尘土,忍不住又是好玩又是好笑。萧秋雪气得跺了跺脚,从他怀里挣了出来,弄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满意了些。覃雁飞也不去管她,转头瞧关义杰时,见他已站在了洞口,叉着腰瞧着他。 覃雁飞一笑,回头牵着萧秋雪的手出了洞口,关义杰拦住了他们的去路,道:“喂,再跟你说一遍……”覃雁飞点头道:“是,你们已经死了!”关义杰摇头道:“不是,你们翻过这两道山梁,就能看见一条高速公路,从那儿可以拦上去乌鲁木齐的长途汽车,不过得瞧你们的运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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