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可笑泸溪斗来大,肯把牛刀试手(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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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空黑了脸,心想:“还怕你这小贼不成?来就来,江湖上虽盛传什么拳剑无敌,多半也是好事之徒闲极无聊人云亦云,难不成你小小年纪就天下无敌了不成?”当下道:“那好,咱们到院子里,要是我输了,咱们这就回少林寺,是我本事不济,也不用拿什么人了,向方丈请罪。”说着也不向萧镇远行礼,自顾自地到了院子里。 覃雁飞目视萧镇远,萧镇远点了点头,道:“人家划出了道来,你当然要主随客便,不过要掌着些分寸,不要意气用事。” 覃雁飞点头应道:“是!”恭恭敬敬地跟着萧镇远后面,到了当院。 萧宅是一座四合院,南厢房是一诊所,西厢房原来是萧秋雪的卧室,后来覃雁飞萧秋雪结婚,也暂时做了他俩的新房。院落虽然不大,但总够十几个人展开拳脚了。但是,现在院落中央停放了一樽棺木,里面殓着了尘的尸身,空间登即显得狭窄了。 萧镇远和覃、萧两个站在正房之前,少林寺诸僧众却是面北而立,他们也携了兵器,但此番来谒见萧镇远却没敢伤了礼数,只托了一个轻功甚好,耳朵甚灵,心思甚是机敏的僧人抱了兵器在外面等着诸人。 萧镇远携了二小的手,来到棺椁的前面,命两人跪下了,自己一只手扶着棺木,似自言自语,又似在对少林僧人言道:“你们只知道武宗四奇的名字,却不晓得了尘的法号却是当初四奇中武术最好的飞天玉虎覃笑僧出家后取的,覃兄,你也没有想得到吧!海信老和尚说什么出家人没有烦恼。呵!当真吗?和尚不也是人吗?不也有权力欲望吗?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世外桃园的,年轻的时候,我们为了自己的理想奋斗着,也成功过,也失败过,也辉煌过,也委屈过,有过名,有过利,有过梦想,有过女人,我万没想到像你这样的人会去选择逃避,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江湖,剃了头发,就不再有江湖了吗?”言下大有悲戚之意。 智闲为首的十八罗汉无不动于颜色。萧秋雪却见爷爷这时*稍异,不由有些奇怪。看覃雁飞时,却又见他神思专注,若有所思,再细瞧萧镇远扶着棺木的手指时,却见他指甲尖有意无意地敲击着棺木,但却是极有节奏,她瞧了一会儿,大吃一惊,原来他用的是莫尔斯明码,萧秋雪虽听不到声音,但从爷爷手形中译出的几个字是“不是少林派的”、“小心”、“打草惊蛇”她想丈夫武功深湛,不亚于爷爷,他自然能听得到爷爷发报的声音,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译,但当着少林寺众人的面,也不好说破。 却见萧镇远将手指使劲往棺上一击,道:“劳动几位的大驾,将棺椁移到东厢房,空了位置,咱们也好打上一架,死者为大,尊重些总是没错的。” 十八罗汉中有不少和了尘平日里交好的,他此次被逐出师门事出蹊跷,方丈又不许过问,更加不准求情,但现在了尘已死,便真有什么也该不究既往了,智闲打了声招呼外面的那个抱着一大捆兵器的师弟进了来,又与四僧出了来,抬了棺木送进了东厢房,又摆上供桌,各种干果,祭品,又念了一回《往生咒》,才算是打点完了。 众人回到了院里,灵空早在院当心等得不耐烦了,大声道:“小子,你敢号称什么‘拳剑无敌’,我就和你比较比较拳法,也教教你什么叫做武术。” 覃雁飞脸上的肌肉微一扭曲,道:“我今天当着萧爷爷和十八罗汉的面,先向你挑得明了,我会用拈花指败你,却要用分筋错骨手伤你,用了别的武术算我欺负你。” 灵空听他口气说得极大,愈加得恼恨,心想:“这可是你自己找死,可怨不得我。”当下将衣服收拾了收拾,来到覃雁飞的对面。 十八罗汉向萧镇远行了一礼,退到南厢房屋檐下站定了,心中均想:“要是智清师弟得胜,倒是可以挫一挫这灵空的锐气。”他们虽是一伙,暗地里却盼着对方能赢。 智闲知道灵空乃是“灵”字辈中出乎其类拔乎其萃的人物,犹以七十二绝技中的龙爪手和如影随形腿最为厉害,这半年多来,一直都无人出其右,想也是智空多年精心培养的一个党羽,覃雁飞要自缚手脚,岂不是正中了他的下怀,况且他离寺已十年之久,当年武功虽好,现在名气也是如日中天,手上的功夫却未必如灵空清纯,不由暗暗担心,愁眉不解。 萧镇远回到萧秋雪的身边,让她搬了把椅子,端来杯茶水,然后笑眯眯地坐下来瞧着覃雁飞、灵空两人,他经过与殷岩泉、柳清溪在雪雁阁之战后,真元耗损得太厉害,但见识却非场中诸人所能比,他见灵空武功虽好,但内力根基却因为年纪所限,远不如现在的覃雁飞,武功招式又都出自同门,彼此了解得一清二楚,再加上这小子轻浮暴躁,还没打就已经输了九成九,唯一的悬念就是他能支持多久了。 灵空右手弯成爪状,踏准了方位来抓覃雁飞的左肩,覃雁飞面带笑容,身形转动与他拆解了起来,禅宗历代相传,当年如来在灵山会上,手拈金色波罗花示众,众皆默然,不解其意,独迦叶尊者破颜微笑,佛云:“我有正法掩藏,涅磐妙心,实相无相,微妙法门,教外另传嘱咐摩诃迦叶。”迦叶尊者是释氏十大弟子之一,称为“头陀第一”,禅宗奉为“初祖”,少林寺属于禅宗,想佛祖拈花,迦叶微笑,不着一言,妙悟于心,是何等的超凡境界,因而这套以之命名的擒拿手也都是气象严谨,丰富雍容的招式,而和目前比较流行的扳头绊脚,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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