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窥窗弦月 梅落尽 依人柔风(1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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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震惊了全场,雷铜虽心知对方手下留了情,但颜面尽失,又羞又恼,也不肯就此认输了事。覃雁飞把他的大环刀弹到了他的面前,道:“以后规矩些,说话得罪了人,可不是那么好玩的。” 雷铜低了头羞而欲死。忽听有人道:“雷兄一时失手何必着恼,这口气我们兄弟帮你出。” 话音刚落,人群之中闪出了两个光头,向雷铜一抱拳,雷铜找到了一个台阶,道了声谢,用左手拾了刀,低了头钻进了人群。 覃雁飞见两人满脸油光,额下的胡须却是极长,他们其实年岁并不是很大,只是恼恨练功退了头顶毛,总想要找些补偿罢了,笑道:“金顶门的严氏兄弟?” 两人齐声道:“我们的兄弟的名头并不甚响,不过是瞧你不顺眼,想出出胸中恶气罢了。”说着一人双膝略沉,做了个马步,另一人则跃至前者左肩,站了个金鸡独立的姿势。 覃雁飞一点头,他也懒得去问自己是怎么惹着这两位怪人不高兴了,萧秋雪瞧两人叠罗汉的样儿有些好笑,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笑出声来,只是低了头。覃雁飞却瞧着他们的这种姿势甚是别扭,哼了一声,向前跟进了两步,飞出一脚将下面的光头踢飞,下面的是弟弟,他也没想到覃雁飞出招如此迅捷,他的手只能刚刚捏成了拳头。他上面的哥哥脚下无根,站立不住掉落了下来,覃雁飞跟着一拳便将他打飞,两人一前一后都倒在擂台之下,就连倒下也是一般的叠罗汉的姿势。 这一手可有些重了,覃雁飞心道:“此时身处重围,不重伤几人立威,怕是这几百人个个都不依不饶,以为我好欺侮得很了,倒不知是谁送了我这么霸道的一个外号,引得众人对我这般不满,待我查出来非敲了他的大板牙不可。” 话音刚落,却听一人大喝道:“小贼休狂,道爷打发你上路了便是!”话到人到,身子已落到了覃雁飞的面前,覃雁飞见是一位高挽头发身披道袍的道士,皱了眉道:“阁下……” 那道士冷哼了一声,道:“小贼,你听真了,道爷我乃是头顶八卦脚踏太极,双手分日月,两脚定乾坤,单掌镇九州,一剑斜昆仑九宫真人是也。” 覃雁飞摇摇头道:“名字太长,记不住!”群雄哄笑起来。九宫脸色一变,大喝一声:“大胆!”抽出背后的长剑便点向了覃雁飞的咽喉,覃雁飞见他步法稳健,手腕轻灵,太阳穴高高鼓起,心想:“这人装神弄鬼不假,可手上的功夫却也是真的。”当下也认真起来。九宫剑至中途,剑尖一颤,一柄长剑却分从七个方位几乎同时刺到,这招“七星聚月”乃是九宫力作,当真有些邪门,覃雁飞见周身俱是剑刃,便想退后一步,转念一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退后半步也是输了。”当下凝了心神,暗想:“一把剑如何能分成七剑进攻,那自必是一实六虚。”耳中细辨那金刃破风之声,突地右手食指和中指齐齐伸出,正将那剑身夹住了,九宫大惊,忙缩手抽剑,他内力与覃雁飞差得太远,脸都紫了,剑还没动得分毫,覃雁飞冲他笑笑,胳膊一动,两个手指夹着的剑尖弯转了剑身直直地刺向了敌人的咽喉,九宫吓得手一发软,长剑随即脱手,覃雁飞也没想过要他的命,将手一歪,长剑送还了老道剑鞘,台下轰然喝彩!这一下自是技惊四座,便是真有几个要上台的,一见覃雁飞这几手深不可测的功夫,气势也自馁了,一时场子上静了下来。 覃雁飞见没人上来挑战,便朗声说道:“我今天还有事,各位谁要是还想见教几手功夫,姓覃的随时候教,只是今天大伙儿都散了吧!省得一些无赖在其中鱼目混珠。” 众人一听这话,有些着恼,可既然为难不了人家,柳老爷子的吩咐也就只能如此了,若再想强行出头,料也是自取其辱了。细想想,这覃雁飞总也不是如十三杰一般作恶多端的坏人,总不能大家伙儿一起上去将人家乱刀分尸了才是,一时退意顿萌,不少持重者已开始走了;一大半看热闹的害怕覃雁飞杀伤力惊人的武艺,也远远地站着,不敢过来。只是经此一场闹剧,覃雁飞倒是真正的名扬天下了,群雄想起此事,难免心里甚不舒服,也只能如此草草了事了,不过还好的是,覃雁飞于这虚名倒是看得很淡,也没有放在心上,片时之间,几百人便散得干干净净,连一片纸也没留下了。 这发生的一切就好像是一场梦一样,萧秋雪兀自没有醒过来,半晌才觉得有些脚软,便拉了覃雁飞的手,覃雁飞向她一笑,道:“都过去了。” 萧秋雪“嗯!”了一声道:“现在怎么办?” 覃雁飞道:“上雪雁阁,这座以我们的名字取名的楼阁,我们怎么可以不去?” 萧秋雪笑道:“你怎知这是我们的名字取名的,林黛玉的丫鬟还叫雪雁呢?” 覃雁飞摇头道:“紫鹃可比雪雁乖巧得多,人家多半只会取紫鹃楼,不会叫雪雁阁的。” 两人正说间,却见雪雁阁的门訇然大开从里面奔出二十多人,其中也有些服饰怪异的家伙,但每个人的脸上都写了两个相同的字:“害怕!”再一细听,雪雁阁中传来“劈啪——轰隆”的声音,显是打斗得甚是激烈,那自是四奇无疑了。 覃雁飞与萧秋雪对望了一眼,迈开了大步进了楼阁,猛觉一股劲风袭来,他不敢犹疑,一只手抱了萧秋雪,三蹿两纵上了雪雁阁第三层,却见萧镇远、殷岩泉和柳清溪斗得正欢,了趁则躲在一个角落里,闭着双目,双眉低垂,覃雁飞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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