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长袖善舞,款款伊人来(二)(1 / 2)
覃雁飞紧咬着牙,他可不信卓仁杰会被肖慕华这样就轻松搞定,他将枪尖指向了趴在地上的卓仁杰,如果他没有料错,他还会站起来。 他没有料错,卓仁杰毕竟不比旁的武术高手,临敌经验极丰富,虽然受了内伤,但还没有受到重创,更没有丧失战斗力。卓仁杰从地上爬了起来,抹去了嘴角的鲜血,道:“你们俩的确配合的不错。不过可惜,你们可以杀死人,却杀不死死人。”说着身子一挺,眼睛一翻,哐地一声栽倒在了水泊中。 覃、肖两人虽然具是武术高手,但见卓仁杰如此怪异的行为,却也忍不住面面相觑,正疑惑间,却见卓仁杰呼地一下从水中直直地站了起来。 肖慕华冷笑道:“原来你没死啊!那也好,省得师兄老说我心太狠,做事情不给人留余地,不过对不起,你得倒下。”说着一摆枭龙棍,便冲了上来,覃雁飞忙伸手止道:“不……”但为时已晚,肖慕华的枭龙棍已经打到了卓仁杰的身上,卓仁杰立时便应手而飞,肖慕华冷冷一笑:“不堪一击!”可就见卓仁杰的身子触地之后就立刻像一个皮球一样被弹了回来,几乎与此同时,他的手僵硬而缓慢地伸直,指向了肖慕华的双眼。 覃雁飞见卓仁杰冷冰冰的眼神中连几丝杀气都没有了,眼睛就好像一对死鱼的眼睛一般,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尸形拳——”看来他是想拼着成为一条干尸,也要只他们于死地了,又见他攻向了肖慕华,可肖慕华却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忙抢了上去,挺枪刺卓仁杰的咽喉,他这一枪既快且准,但饶是沥泉枪锋锐无匹,再加上他的力量,可就见刺中卓仁杰的部位火花迸现,根本刺不进去,他吃了一惊,退了一步。不过好事情是卓仁杰被迫退了,肖慕华也被惊醒,转身挥棍又冲了上去。 覃雁飞并没有见识过这种尸形拳的厉害,深恐师弟吃了亏,也挥枪攻上,两人心意相通,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他们都明白:与其坐以待毙地等待卓仁杰来慢慢施展他的绝招来对付自己,不如抢攻先占了先机来得稳妥一些!两人各挺兵刃,齐力抗敌,一个使得枪尖寒星点点,稳扎稳打,守得滴水不漏;一个用得棍法大开大阖,力发千钧,攻得凌厉非常。但卓仁杰既然是刀枪不入,不用考虑防守的事情,进攻时的威力自然也就加了一倍不止,这样一来,覃雁飞他们吃了很大的亏,几招下来,反而被迫退了不少,渐渐地卓仁杰虽然仍是时不时的中着,但手臂却灵活了许多。 又混战了一些时候,卓仁杰忽使怪招,将覃、肖两人的枪棍一手一个牢牢地抓在了手中,覃、肖两个力气不及,拽不过他,眼见兵器便失,两人一交换眼神,同时放开了紧抓着枪和棍的手,同时,覃雁飞使出了拈花指,而肖慕华则使出了如影随形腿,一齐攻向了卓仁杰胸口要穴,卓仁杰双手握着铁枪铁棍,正准备与两人角力,忽觉双手一轻。立时便明白是上了当,但再想变招都为时已晚,结结实实地中了着儿,那拈花指与如影随形腿俱是附着了两人毕生内功的的少林绝技,追求的是能够伤及对手的内脏。卓仁杰“哇”的一声又图了一口鲜血,抓着覃、肖的兵器的手也松了,两人身子一俯,将枪棍捞起,同时覃雁飞使了一记扫堂腿,将卓仁杰绊倒于地。 卓仁杰受了内伤,虽然他再一次从地上反弹而起,但明显地已经大不如前,覃、肖两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心中只想:“这种零敲牛皮糖的办法还是能管些用处的。”两人奋起精神,誓将卓仁杰一鼓拿下。可是,忽然就听“当啷”一声,覃雁飞的沥泉枪掉落在了地上,肖慕华大惊失色摆动铁棍将趁机突上来的卓仁杰逼退了,回头道:“怎么了?” 覃雁飞低头一瞧,见手掌泛起了青黑色,知道中了毒,迷迷糊糊中看见了卓仁杰迅捷无伦地攻向了肖慕华软肋,便展开了如影随形腿,集中了体内的残余的所有内劲踢中了卓仁杰的拳头,拳脚相抗,卓仁杰退了数步,覃雁飞却倒飞起来,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再也没有起来,肖慕华心中大恫,虎吼一声,甩开了枭龙棍,便似一阵疾风骤雨般地进攻,直将卓仁杰迫得远远的,才抽空回头向陈婷喊道:“喂!帮忙照料一下我师兄!” 陈婷被肖慕华一句话点醒,忙奔到覃雁飞近前,见他趴在地上,脸整个儿浸在了积水中,身子一动也不动,陈婷大惊,使尽了全身力气,将他的身子扳了过来,觉他身子僵冷,忍不住心中大惧,手一软,他就似乎是躺在了她的怀里了,她不及计较,右手使劲掐住他的人中,口中轻声地呼唤着他的名字,竟是急得要落下了泪来,手忙脚乱地舞了半日,覃雁飞图了口污水,慢慢地睁了眼,其实他刚才的主要精力用在逼毒上的甚多,至于被水淤住了呼吸,倒是小事了,他见陈婷惶急的神色,忍不住心中一暖,笑了笑,道:“我没事,别担心,扶我坐起来。”陈婷见他没事,心中镇定了些,泪水也止住了,用力将覃雁飞扶起让他成了打坐的姿势,她见过覃雁飞受了内伤时的情景,虽然她不明白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覃雁飞却也没有注意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他运起少林内功,将体内散落在各处的毒液一点一点地集中了起来,然后一点一点地将毒液逼到了两条臂膀之上,但要想再进一步已是难如登天,他想割破手心放点血,可是两条胳膊软垂垂的,根本使上力气,他额头的汗水掺着雨水滚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