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看潇潇暮雨洒江天,一番洗清秋(十二)(1 / 2)
卓仁杰还没有出现,雨点将覃雁飞的头发淋得湿透了,雨水顺着他的领口流进了他的内衣裤,转瞬间便将他的肌肤也沁得和雨水一样冰冷了,他转头向陈婷微微一笑,枪尖点地,身子凌空而起,跃上平台,提气大喝道:“卓仁杰,还不出来受死?” 忽听一人轻笑道:“我早就来了。”两人回头一瞧,只觉黑影一晃,那平台上便多了一人,覃雁飞心中一凛:“这人好快的身法!”退了两步,再瞧来者,见那卓仁杰墨镜黑衣,神色极是冷酷,他摘下了墨镜,脸却和覃雁飞一模一样。 可覃雁飞似乎并不注意这些,道:“你刚从县城回来吧?” 卓仁杰一呆,道:“你怎么知道的?” 覃雁飞“哼”了一声,道:“是不是你用我的模样去骗得陈局不能及时地支援我了?” 卓仁杰点点头,道:“看来被你料到了啊,不过你为什么不早些做准备?” 覃雁飞不以为然地道:“我能做什么准备呢?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吧!” 卓仁杰笑笑,道:“小伙儿,你可够耐性的,不过你想想,昨晚你们做的好事,就算过得了我这关,陈琛那老奸巨猾的小子能放过你去?” 覃雁飞冷哼了一声,道:“我们做的什么事与你无关,但你要记住一件事,我和你不一样。” 卓仁杰道:“是吗?可惜啊!人不风流枉少年啊!” 覃雁飞道:“有些事情你这个老妖怪是不可能明白的,受死吧!” 卓仁杰面上一寒,道:“你找死!” 覃雁飞点头道:“少废话,你用什么?拳脚还是兵器?” 卓仁杰道:“这么大的枪都带来了,大家就直接一些得好吧!我赤手空拳不是太不尊重你了,你说是不是?”说着双手左右一摆,就听“噗噗”两声,卓仁杰的手背上多了六条护腕钢钩。 覃雁飞将枪一横,道:“那样最好不过!”言罢将枪尖抵住地面,划了半个圆弧,积水立时便被激起,形成了一道薄薄的水墙,覃雁飞破水而出,枪尖直逼卓仁杰咽喉。 卓仁杰见对手的枪直如闪电一般说到就到,不由吓了一跳,忙侧将身子一侧,避过了枪尖。 覃雁飞不待他还招,两膀一错,那铁枪“嗡”地一声龙吟,枪身一弯,枪尖便如似活了一般,刺向了卓仁杰心脏,卓仁杰倒吸了一口冷气,用一对钢钩交叉钩住枪身,心道:“这小孩子便从娘胎里开始练功也不过十七八岁的功夫底子,我只道他少林拳了得,不曾想这小混蛋枪法也走得如此像模像样,可得当真些。” 覃雁飞用劲抽枪,不料卓仁杰的护腕钢钩乃是专门锁人兵器的,想要抽身而出哪那么容易?于是他情急之下将铁枪用力往下一压,卓仁杰料之不及,正被垂下的枪缨拂中了脸庞,那枪缨沾了雨水,被拂中不亚于被钢丝抽上了一般,面具也被划了烂,这下可彻底激怒了卓仁杰,他伸手将破面具抓去扔得远远的,露出了一张丑得不能再丑的脸。 覃雁飞内心一阵惊惧,但嘴上却冷冷地道:“这下做你自己多好,何必扮了这个扮那个你不觉得有些太不自信了吗?” 卓仁杰大怒道:“你少说这些风凉话,你以为就你是好人了?当年我这张脸……我这张脸……师父自然比谁都清楚我身上的毒的厉害,他为了一己私欲……”说着摇了摇头,显是极为痛苦,但这却使他本就狰狞的脸更加地难看。 覃雁飞咬牙冷笑道:“所以这就是你奸杀少女的借口了?你没有人性的。” 卓仁杰哼了一声,道:“教训我?你以为我愿意啊?告诉你如果我不做的话就会一点一点变成干尸,要是换作了你,你就能等着死了?” 覃雁飞摇头道:“我不学这种功夫也就是了。那又有什么了不起了?” 卓仁杰冷笑道:“你以为你是谁啊?哪里给你决定的权力。” 覃雁飞道:“没有选择的余地那也只好不选,你师父为什么这么恨你?要你走了一条不归路!” 卓仁杰冷冷地道:“不归路?小子!你现在才在不归路上呢。有底气说这些话吗?” 覃雁飞道:“不是有没有底气的问题,今天我就明知道打不过你,可是也得打,有些事情必须是有代价的。” 卓仁杰点点头,道:“其实我一遇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了,我给你两条路,第一,死;第二,做太监。你选哪一条啊?” 覃雁飞不解其意,咬了牙冷冷地道:“你变态!” 卓仁杰可也不生气,苦笑着摇头道:“我当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很害怕,师父的为人我比谁都清楚得很,我当然不会选择去死,当然也不会去做那废人,可是师父只给了两条路,我怎么办?嗯?他说的死路其实就是逼我与他翻脸,他自然还有第三条路没有说出来,而那条路自然也是他要我走的。” 覃雁飞道:“你选了?” 卓仁杰道:“我没得选择。” 覃雁飞摇了摇头,道:“既然你师父纵容你这么做,那他为什么非得捉你回去?以你的地位和名望没有人会信你的。” 卓仁杰得意地笑道:“沽名钓誉,你是不是这么想?其实不止如此,因为我知道了他的一个天大的秘密,对他而言,这件事要比他的名誉还重要得多。你想不想知道?或许你知道了之后就没那么恨我了。” 覃雁飞摇头道:“不可能,我今天来了就是要你的命的。你愿意说就说吧!反正时间拖得越久,对我越有利。” 卓仁杰也不介意,道:“我十六岁开始练这种尸形拳。师父说,练了这种功夫可以青春永驻,长生不老,我还真就信了。其实我应该想一想,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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