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截竹作竿,羡鱼求鱼可知否?(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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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琛“嘿嘿”冷笑道:“我看你是贼喊捉贼才对。” 覃雁飞哼了一声,道:“你师父并列当今武宗四奇之一,何等的英雄,偏生教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徒弟,你怕了我们吗?” 陈婷站起来,指着覃雁飞道:“不许你胡说,我爸爸他怎么会是?你……”肖慕华转过身来,道:“我师兄说的总有一些道理。” 覃雁飞却仍就盯着陈琛不肯半点放松,道:“你爸爸当然不会是,可他不是你爸爸。卓仁杰,你的戏演到这里,该打住了吧!” 陈琛一笑,将脑袋往椅背上一靠,道:“看来是真的被拆穿了呀,不过就凭一个任何人失去冷静之后都会发怒时的一个威胁吗?” 覃雁飞点点头,道:“假的永远是假的,作不得真,你天生就不像一个当官的,模样儿像了又有什么用,眼神、做派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陈琛不屑地一笑,道:“凭这个我可不觉得你又多聪明啊。” 覃雁飞摇头道:“对我这个陈局生活圈子以外的人来说,一处破绽自然足够让我怀疑到你,卓仁杰虽然人品很差,不过这些年来恃技自负,也是由来已久的。一点激将法,足够了。其实我早应该明白灯下黑的道理。而且我觉得你在这个地方,不是因为你觉得安全,纯粹就是觉得好玩。对不对啊,卓仁杰?” 陈琛哈哈大笑,两条眉毛却似乎要拧到一起一般:“看来我上了你的当了呢。我得承认,你是很聪明,可聪明的代价太大,你能承当得起吗?” 肖海滨恍在梦中,却有些敏感的将手枪再次转向,对准了卓仁杰,道:“不许动。” 卓仁杰晃了晃身子,道:“省省吧,不想死就乖乖地站着别动,我可以考虑最后一个杀你,呵呵,至于你——”指指覃雁飞,道,“我还真舍不得,说吧,想怎么死?” 肖海滨冷冷地道:“你不是陈局,那他在哪里?特警部队几分钟之后便会包围这里,你跑不了。” 卓仁杰笑着对覃雁飞道:“你说说,我需要逃吗?” 覃雁飞摇头道:“除了这里的人,没人知道你是卓仁杰,你只要将我们全部杀光,然后把这件事往我们两个身上一推就没事了。” 卓仁杰颇为满意地点点头,对着肖海滨道:“你听见了?”说着,放在桌子上的手微微一碰指边的茶杯,那茶杯便即飞出,不偏不倚正好打中肖海滨右手腕,肖海滨眼睛一花,枪已离手,但他也不是泛泛之辈,根据覃雁飞所查到的资料,当年他在东南某省曾经一人一枪阻止了两伙黑帮军火集团的武装火拼,名噪一时。只因为为人死板,不会与上级相处,官才越做越小,直到现在在一个小县城里面做了个不大不小的刑警队长,这是闲话。 只讲当时他的枪被卓仁杰的茶杯打落,左手一抄,便又将枪握在手中,卓仁杰“咦”了一声,道:“还真有两下子,啊?”说着不待他将枪口指向自己,捡起桌上的笔当作了飞镖射向肖海滨左手背,覃雁飞手一横,便将笔接在手中,卓仁杰一笑,说了个“好”,身形一长,从皮转椅上站了起来,飞出右腿,面前的办公桌立时便成为了两半,桌上的电脑、电话、打印机、笔筒、文件夹等一干饰物也随着飞了起来,卓仁杰腿劲不受阻碍,直踢对面覃雁飞的小腹。 覃雁飞双眉微竖,双足蹬地,身子离地而起迅捷无伦地来了一记凌空翻,右腿用足了内劲,便如一把大锤一般硬生生砸了下来,竟是要与卓仁杰以硬碰硬,就听“砰”的一声巨响,两腿相撞,覃雁飞倒翻了一个筋斗落地,胸口气息一滞,两腿发麻,差点就站立不住。但身在险地,也不敢显露了出来,只是咬牙忍住痛。 而卓仁杰的小腿则向后一摆,顺便就将他身后的皮椅踢出,陈琛的办公室临着芙蓉池,那皮椅撞破了玻璃便飞了出去,而此时肖海滨的枪也响了,可就见卓仁杰身子一旋,凌空一翻,竟将那十数颗子弹都躲了过去,肖海滨瞠目结舌,他还从来没有见过更没有想过有人能在这么短的距离内躲过他的子弹,卓仁杰笑了笑,颇有些漫不经心的得意:“就这?还有别的没?这可不行啊!” 覃雁飞目光平静,道:“这只是开始,现在你还有自信在几分钟内将我们全部杀光吗?” 卓仁杰点了点头,道:“试试吧,不过还得先解决你。再接我一掌试试。”说着双掌一飘,便逼向了覃雁飞前胸,覃雁飞为防他中途变招,双掌一提往下便压,卓仁杰咦了一声道:“大须弥山掌,嘿嘿,有点儿意思了。”话音刚落,就听“喀”的一声,四掌相交,覃雁飞就觉手腕一痛,暗叫一声“不好!”不待卓仁杰将力用实,忙后撤一步,拳法一变,双手如拈兰花,中指向敌人掌心点出,用的乃是少林派的另一项绝技,名叫拈花指,卓仁杰却没有料到对手竟可以如此变招,他本欲以拳应指,但转念一想:“他先变招业已占了先机,我要想变招就是再快也得退后一步,现在强敌环伺,退后一点也是示弱,要是被这些家伙一拥而上,说不得也麻烦。罢了罢了,我以不变应万变,未必也就输了。” 但仅仅就在这一转念间,两人指掌又交,覃雁飞只觉指尖吃痛,直贯心肺。也是事急出奇,又退后一步,不过这次他却变成了龙爪擒拿手,腕子一翻便将卓仁杰的手腕子拿住。但卓仁杰的掌力太过雄浑,覃雁飞不敢与之硬抗,抓住他的手腕子使劲往后一带。 卓仁杰措手不及,暗道“无好”,但手腕被制,一身的绝技无法施展,不由得一恼,索性一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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