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另一种可能(1 / 2)
文前寄语
吴洛因此时所面临的处境是极其尴尬的,不是吗?
当他认为所有人都是他忠实的追随者时,却意外的发现其实并没有人追随过他,甚至是曾经他认为最忠诚的仆人“哑巴”、此时也仅仅是冷眼旁观着他与虎丫之间的夺权戏;
坦诚的说,这部书并不适合初出茅庐正准备进入社会里打家劫舍的“孩子们”攻读,因为这部书充斥着大量的人性与矛盾,也许这种人性是“光辉”、也很可能是“暗淡”,而之所以现在的吴洛因仍旧混杂其中而无法自拔,也仅仅是因为现在的他本身就是那个“初出茅庐正要进入社会历练的孩子”。
生命本就是一场等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确实如此,我们其实无时无刻不在等待,小到这座岛上的居民们每天等待着“嗝根”混杂糙米的喂食、大到等待生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出现;
这座岛上的每个人都在等待,有人在等待救援却不得不苦苦煎熬、有人等待着承诺却屡屡失心;有人等待模糊的爱情却不敢迈出第一步,而有人却在等待心爱的姑娘一个眼神驱赶自己无人理解的孤独;
如此看来,这座岛就像是一个人生的万花筒;
别人的等待在吴洛因看来毫无意义,而吴洛因的等待在别人的眼中却又那么无解和那么可笑;
每个人都抱着一种执念在生活,可除了自己外别人或许根本无法理解这种生活;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汝非吾,岂晓吾之求?
但等待并非是一成不变的,等待的过程,其实就是一种经历的过程;
从大的方面来说,所有人的等待最终结果都是死亡,抛却外在条件,对于普通人而言,从生命本来的角度来说,我们每个人的起点都一样,终点也都一样,不一样的仅仅是中间的过程;
这么来看的话,人生本就是一场在等待死亡的过程中尽情狂欢和努力作死,只不过在这场狂欢中,有人消极悲观,而有人随遇而安;
吴洛因同样是这个过程中的一份子,他早已忘记了自己初到小岛时为了活命而不得不喝下死水潭中的脏水,也早已忘记自己在浩瀚的大海上独自漂泊时所发下的誓言,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现在到底什么对他来说更加重要,是同伴?是权利?是生存?还是现如今仍站在缓坡的崖上苦苦等待他出现的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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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望着地上捂着裤裆痛苦哀嚎的黑牛,秃子缓缓的由我身后闪出了身形,那一脚...正是这秃驴所赐,只是不知道他是为了救我...还是为了私怨;
“你们要算账等回了缓坡再算,现在先想想怎么活命才是真的!”;
秃子头看着天说着,尽管我知道他这是故作神态,因为浓浓的雾色中他什么也看不到;
“这黑牛再敢靠近我和珊娜,你们就动手杀了他!”;
这是秃子的第二句话,可说也邪门儿,白袍们居然就听从这个脸上始终带着坏笑的家伙的话,话音刚落,袍子早已为了生火而烧成灰烬的赤裸男人中立刻便有两三人向前跨了一步,长矛笔直的指向了地上打滚儿的黑牛;
“你要帮他?”,虎丫的声音冷冷的传来,显然是对秃子所说;
而正恶狠狠盯着地上黑牛的秃子闻言,立刻脸上堆起了笑容说道:“我哪敢啊...我什么时候拧过你的意思,只是刚刚你们都误会了一件事我的小姑奶奶”;
秃子顿了顿继续说道:“你们有没有想过,钩子的死并一定就是你们所说的那些原因,还有一种可能,你们难道没人想过吗?”;
我向秃子投去了个憎恨的眼神,他那种口若悬河卖关子式的语气让我十分不舒服;
“有屁快放”,我没好气儿的对秃子说道;
“诶?老子刚帮你解了围!”,秃子转头低声对我说了一句,临了儿还对我挤了挤眼睛;
“吴,你说的童女不童女的老子听都没听过,以前虎丫和那老巫婆......”;
刚说到这里,之间虎丫双目一寒,秃子顿时改口道:
“以前部落的巫神献祭也只是拿些吃食,我们从不用活人献祭,煞灵人倒是会用活人,但他们不分什么童男童女,只是用俘虏和奴隶”;
他又继续说道:“所以,钩子的死跟祭祀应该没关系,但是,吴,你说的一件事很对,这些肉虫子很可能比咱们还聪明,钩子的死,没准儿只是因为敌人不希望任何人靠近树顶也说不定,它们第一时间弄死钩子,也许只是希望给咱们一个威慑,让咱们再不敢靠近树冠,对吗?”;
我低头思考着秃子的话,而虎丫也没有出声,显然我们都意识到的确有这种可能;
“吴,你再想想,刚刚咱们俩...哦,还有这煞灵蛮牛一起在树上的时候,离树冠那么近,不也什么事都没有吗?我在树上没看到什么机关,所以我觉得,钩子不一定死在了什么机关的手里,很可能是被这些肉畜生借着那巨响瞬间斩杀,说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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