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围城(1 / 2)
文前寄语:此前所读过的《围城》,钱钟书那位老色棍写就了这么一本奇书,是的,“城里的人想冲出去、城外的人却也想冲进来”,几天前,吴洛因还曾骑在虎丫的身上给她换药,并祈祷着两个人赶紧睁开眼睛,可如今,真的到了这个时刻,丫却慌了,茫然不知该做些什么,只是故作镇定站在雕像的前面,这就是围城效应,当然,”围城说“也同样适用于婚姻家庭,这并不是指二十郎当岁的小青年,而是说三十五六岁至四十好几的那些胡茬男人和小媳妇们,腥味儿总飘在TA们的鼻子当中,抓心挠肺的瘙痒感此起彼伏,但,真的走出去了,真的成就了一份肮脏的”情事“,其实,也就是那么八宗事儿,思前想后,还特么不如自己家里那个干瘪的男人或者双胸已垂至肚脐的发妻,事业.....同样使然,只是篇幅有限阐述不完,天杀的主编只给了老子每章二百字的篇幅写寄语,现在三百八十字,我能感觉到身后有一对刺骨的寒光盯着我的后脑勺,你亻
正文:
她醒了,是的,无论是深受重创的虎丫、还是被我把脑袋缠成木乃伊的土著姑娘,她们都醒了,但却和仍然死着并没有什么差别。
直至鱼丸帮着我将两人逐个儿的平抱到那三座土坯屋,虎丫也仅仅是哼哼几声,而土著姑娘,至始至终紧闭着双目,脸部剧烈的疼痛让她的嘴唇颤抖不止,却强忍着让自己不发出半分声响。
蛋蛋将火堆架在了土屋的外面,当然,这并不是他主动行事,对于他这种不踹一脚就不放屁的土爷来说,咆哮和命令才是他听得懂的语言。
当然,我也曾试图拉着他走进土屋,毕竟,他那位被烧掉半张脸的媳妇还平躺在里面,但却被他拒绝了,犹如见到鬼一半轻轻对我说:“怕,像鬼”,边说着,还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头皮。
我知道他是看到那闺女被烧掉的半块头皮、并且那半边一根头发都不曾残余,这还仅仅是头皮,老子还没让他看那半张“狰狞”的脸孔!
端着半生不熟的米汤,用半片残破却清洗得赶紧的窑片一口一口的喂在了那土著姑娘的嘴里,她不似虎丫,至少她有意识和知觉,眼睛虽然像是瞎了,但并不影响她的吞咽。
只能睁开一只半眼的她,柔和的看着我的鼻尖,张开小嘴儿,吞嚼着我喂下的食物,每张一次嘴,牵动的神经都会令他浑身颤抖不止,但她仍然乐此不疲的做着重复的动作,甚至,她拉住我的衣角,用颤抖的声音说了一堆话,我听不太懂那些话的意思,索性她说的并不快,我只听得“蛋蛋,你真好”,随即,便又是两道水痕印入她脸前的布片,随之而来的,便是这姑娘面部一阵扭曲的颤抖,索性,这一次她没有再次昏厥,而是强撑了过来。
坦诚的说,我真恨不得端着匕首出门剁了那“土著版陈世美”,但她却没有给我这样的时间,她的手始终拉住我的衣角,一刻不放,直至我把米汤喂完,她仍然张着小嘴儿等在那里,等着她的蛋蛋继续着这亲昵的互动。
好吧,温情的画卷总有掀过去的那一刻,比如说,我给这两位换药,一切一切的亲情、友情,都换成了拳打脚踢各种撕嚎,虎丫算是好的,毕竟长期昏迷身体极度虚弱,尽管知道是我在扯她的伤口,却仅仅是张开嘴对我呲了一下那对虎牙以示反抗,便再不做声,或者说,可能又昏了过去。
土著姑娘则完全不同,这事儿怨我,还记得吗?我把她身上那些麻布条缠在了她的脸上,避免受风发炎,这不过一夜外加一上午的时间,麻布上的植物纤维居然深深烙在了这闺女脸上的肉里,更麻烦的是,这些麻质纤维非常吸水,眼看着她脸部的肉越来越紧凑,拉抻着下巴的皮肤向那片伤口处聚拢。
忍受着胃里张口欲喷的呕吐物,面对着这样一位姑娘,我狠了狠心,一点点揭开了那一小片麻布,坦诚的说,我清楚地感受到了她脸上的切肤之痛,因为,她的手自我揭开伤口的那一刻起,就一直没离开我的胳膊,直至清理完伤口,她的指甲已经深深的陷入了我胳膊的肉里,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指痕,行吧,这指痕就算老子还了你的账,我一边对着自己伤口吹着气儿,一边嘀咕着。
龟蛋的数量直至见底的那天,这土著姑娘却已经被我拆开缠布,成了一名优秀的帮手,尽管,她帮助我的范围仅仅限于土屋范围,这源于她视力的确实,但,对我来说,这已经足够了,她能够摸索着帮我照看虎丫,这就已经能够让我腾出身子做很多事,比如,安置鱼丸......
这熊孩子自醒来后,完全一脸萌新的模样,还记得以前的那个黑毛儿崽子吗?虽然同是一个人,性格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原本好动的性子、现如今却静得出奇,但这种静,是局限于我们这些大人的眼里,她现在每天只是静静的坐在土屋门外篱笆墙的边上,陪伴着周身邪灵鸦的环绕和小猫的嬉闹,再不招惹任何人,除非我的呼唤,她才会带着她那对儿熟悉的小酒窝,蹦蹦跳跳的跑过来,听从着我的想法。
你知道的,她是唯壹壹个在语言方面与我交流没有太多障碍的人,这令我比之蛋蛋的沟通感到舒服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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