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7萌生降意(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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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宫下了壶关城楼,径直来到了营房,一路上他想了好多,短短的几日之内,燕军展开的攻让他为之咋舌,他恨这老天,没有给他多点的时间来完成防御,他恨自己,面对燕军的攻时尚想不出一丝的办法。

侯成、宋宪刚刚从巨鹿溃败,魏延、臧霸带领的士兵便毫无征兆的杀到了邯郸城下,经过两个时辰的猛烈攻击,陈宫从邯郸城里退兵,退到了现在的壶关城,一切对于陈宫来说,都来的是那么的突然,在燕军的猛烈攻击下,他感觉自己是那么的渺小。

带着一丝遗恨,陈宫进了营房,大踏步地朝侯成、宋宪所在的主营走去。还未到达主营,他便闻到了一股醇香的酒味,脸上的怒气登时展现出来,变得狰狞无比,步冲向了主营。

“侯老哥,这帮燕国的兔崽们,打仗也忒猛了点吧,我还是头一次挂伤呢。”主营里,宋宪抱着酒坛,猛地灌下了一口酒,抬起受伤的左臂,任由侯成给他包扎。

侯成全身无伤,正一丝不苟地为宋宪换药,听到宋宪如此的话语,便调侃道:“你小也算跑得的了,要是跑得再慢点,不被太史慈一箭射死怪。不过,我听说燕军厉害的是全身都裹着盔甲的铁浮屠,我听文丑带的那一帮兵说,巨鹿泽一战,燕军的大将管亥以五千铁浮屠剿灭了赵军九千多人,而且只损失了五匹战马,这是何等的实力啊?”

“放他娘的狗臭屁,就听那些赵国的崽们瞎吹吧,我怎么没有见到?是那些崽们自己打不过燕军,反过来蛊惑我军,文丑也不是个好东西,一来都凌驾到我们的头上了,真不知道主公是怎么想的,当初怎么会收降了他呢?”宋宪见左臂被包扎好了,又猛灌了一口酒,恨恨地道。

“听说是张辽的主意……不过,文丑能和主公对战数十回合不分胜负,那也算厉害的了,比张辽都厉害,主公向来喜欢勇猛的,将他留在身边不也是可以加强我军的实力吗?”侯成随手端起了一坛,也喝了起来。

宋宪嘿嘿笑道:“实力?增强了吗?我怎么感觉自打那文丑来了以后,我军的实力反倒不如从前了呢?”

他说到这里,脸色突然变得狰狞起来,狠狠地将手中的酒坛摔在了地上,那酒坛在地上摔得粉碎,酒也洒的到处都是,大声骂道:“都是那帮投降过来的赵国崽给害的,把燕军吹嘘的那么神,结果临战的时候,咱们的部下都他娘的有了几分畏惧,不然的话,老一定能够砍下太史慈的人头……哎呦……”

侯成哈哈笑道:“叫你别冲动,你就是不听,这下又让伤口迸裂了吧?”

就在这时,营帐的卷帘被掀开了,陈宫阴沉着那张老脸走进进门,一进门便酒香便扑鼻而来,地上还残留着碎裂的酒坛、一地的酒以及那被换掉的带血的绷带,而侯成抱着一个酒坛坐在那里,宋宪则抱着左臂一脸的痛苦之状。

侯成、宋宪见陈宫走了进门,便急忙摆正身体,抱拳道:“见过军师!”

陈宫怒意冲天,指着侯成、宋宪的鼻大骂道:“燕军都兵临城下了,你们还有心思在这里说笑、喝酒?我昨天不是已经颁布了禁酒令吗?你们为何还要以身犯法?你们是不是在考验我的忍耐程度?”

侯成、宋宪深知陈宫的脾气,见陈宫动怒了,都垂着头,不敢吭声,心中都已经知道陈宫要用军法进行处置了。

“地上的酒是谁洒的?”陈宫指着地上碎裂的酒坛问道。

“是我喝的,跟宋将军无关!”侯成义字当头,一力承担了下来,“我不小心摔碎了酒坛,随后又抱起了一坛酒来喝。宋将军有伤在身,不能饮酒,与宋将军无关。”

宋宪和侯成紧紧相挨,见侯成一力承担了罪责,刚想挪动脚步,却被侯成向前跨了一步,牢牢地将他挡在了身前,朗声道:“军师,我犯了禁酒令,理当受到处罚,我这就出去承担三十军棍的处罚!”

“不!是五十军棍!”陈宫目光如炬,怒火中烧,见侯成一力承担了宋宪的罪责,便大声地道,“你身为一军主将,知法犯法,理当罪加一等,念你过去有功的份上,暂且免去十军棍,受刑五十军棍!来人啊,把侯成拖出去,当众责罚,以后再有敢犯法者,一律严惩!”

帐外立刻冲进来了四个彪形壮汉,不由分说,便将侯成架了出去,一切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一样。

宋宪纹丝不动,背脊上确实渗出了一丝冷汗,额头上也开始向外冒汗,低着头,不敢直视陈宫。

陈宫突然伸出了手,在宋宪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两下,面色也变得和润了起来,笑着说道:“宋将军,我刚到军营,营中大半士兵都在饮酒,正所谓法不责众,我也只能找一个典型在那些士兵面前立一下威了,既然侯将军一力承担了,那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你好好养伤,壶关城牢不可破,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天险,没有一两个月,燕军是无法攻破的,等你们伤养好之后,我也早已经谋划好了反击的策略,到时候就是你们杀贼立功的时候了。”

宋宪唯唯诺诺地道:“是,属下明白,属下明……”

声音还没落下,宋宪便听见外面传来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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