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采儿的身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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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够了,采儿依旧不放开啸月,仿佛害怕一放开,啸月就会像泡沫般消失。“啸月,我三天以后就要回家了,我的家远在昆仑,日后怕是再也见不到你了。”

“傻瓜,昆仑虽远,但我姬啸月想去,还是可以去的,别哭了,女孩子哭了难看。”采儿止住哭,“你来了也没用的,你知道我是谁么?”啸月摇头,不知道。

“不管你是谁,你都是可爱的小毒女采儿。”采儿轻轻敲了下啸月的头,“我说正经的,你坐稳了,别呆会儿落下水去,我是西王母的女儿。”

“西王母的女儿?”这一下啸月震惊了,看着采儿半晌不说话,“怎么,西王母的女儿就不是你的小毒女采儿了?”眼角的忧伤更浓了。

“不是,只是这个太突然了,我还无法接受而已。”采儿看着啸月,“再过三天我就要回家了,母亲病危了,我要回去继承西王母之位,到时候我们就见不了面了,所以,所以,这三天,你可不可以哪儿也不去,就陪我?”

“傻瓜,你当了西王母,我也可以来看你的。难道女王不愿意我来找你,嫌我身份卑微?”采儿被啸月说笑了,“讨厌,人家跟你说正经的来着呢。不是我不愿意,而是你不知道,我们西王母古国是女权国家,男人地位很卑微的。”说着嫣然而笑。

采儿虽然在笑着,可是心里的苦楚,啸月却是不知道的,西王母古国还处于那种母系氏族社会,男人通通身为女人的奴隶,可是,一旦身为西王母,便有了诸多的束缚,比如说择偶,像采儿一旦当上西王母,那么,她就不可能和啸月在一起,因为,西王母的男人,一定是她的奴隶,而采儿已经在华夏流浪多年,深谙华夏的制度,怎么可能让啸月当自己的奴隶呢,可是她什么也不说,因为她不能,母亲倒下了,自己就必须回去。

“哦,那样子啊,好吧,三天我姬啸月就陪着你了,还有,等我找到炎炎姐,不论山高路远,不论炎炎姐如何,我姬啸月一定会来一趟昆仑,这是我姬啸月对毒女的誓言,至死…”采儿用手堵住了他的嘴,“好了,我相信你,你可不许死。”

两人的竹筏已经飘到了水中央,采儿柔美的声音唱起了《诗经》里的那首歌:“…道阻且长,溯洄从之。…宛在水中央…”。啸月听了,一丝淡淡的哀愁在心间升起,“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啸月回应了一首。

采儿猛的吻上了啸月的唇,身体紧紧的贴着啸月,啸月此刻也是忘我了,歌声幽幽,情意切切。采儿伸手解下了啸月衣衫,啸月探进去摸着采儿的雪丘。

月色下两人纠缠在一起,不一会儿两人双双落水,冰凉的冷水也冲淡不去此刻,他们内心中的情意。

良久,两人才爬上竹筏,啸月要给采儿穿衣,“不,我还要!”采儿已不顾女孩儿的矜持了,按倒啸月,让他平躺在竹筏上,采儿整个人都趴了上去。

翻云覆雨,一夜逍遥,胜却人间无数。“好了,我累了,毒女,你太疯了。”采儿别过脸去,羞红了脸,“好了,这里房间多得是,今天就睡上一天又如何?”

两人穿好衣服,喝了些姜汤,便回去采儿的卧室,两人衣不解带就钻入被窝,啸月先睡去了,“傻瓜…”采儿也沉沉睡去。

两人醒来已是日幕时分,韩非留了封信,已经自行离开了。采儿和啸月一同拆信观看,“采儿姑娘,非深感姑娘之恩,让我得识姬兄。姬兄,有如此红颜知己,非若是君,亦无心于纷争了,非祝两位幸福!后会有期!”

两人同时红了脸,啸月放下韩非的信,漫不经心的说,“女王,接下来还想做什么去啊?”采儿虚扶啸月,“狼君请起!本女王常听鲁仪哥哥说大海格外格外的蓝,有沙滩,海鸟,每天早上可以在沙滩上拾贝壳,可是鲁仪哥哥从没带我去看海,我不管,我要去看海。”啸月有些为难了,“这秦国到齐国没有两天时间到不了吧。”

“没关系啊,吁…!”一匹浑身雪白的骏马出现在啸月面前,“好马,此马应该是万马之王吧!”采儿得意的笑,“何只万马之王啊,这昆仑野马可是很厉害的,一天赶到齐国足矣。”啸月跃跃欲试,“别,飞雪只听我的,你上去小心被掀下马来。”

采儿轻松跨上马去,伸手向着啸月,“上来啊!”啸月抓住采儿的手跨上马背,“抓紧我,不然摔下马可别怪我。”啸月就搂着采儿小腹,“飞雪,驾!”白马闻言高高跃起,踏浪而去,不一会儿便离了水上岸,丝毫不歇就向东奔去。

出了函谷关,走上入齐官道,天色渐渐暗淡下来,白马抖擞精神,神力瞬间释放,化作一道白色飞影直奔而去。

月光渐渐照亮了夜幕下的官道,照亮了官道两边的苍茫山塬,白马如流星赶月般,树木,城墙,形成连绵不绝的墙一般飞退着。

第二天将近中午时分,啸月采儿出现在齐国边境,“可惜了,已经中午了,不能捡贝壳了。”不过当看到蔚蓝色的海不断的向着远处蔓延,金色的沙滩,洁白的海鸟成群飞在蓝天上,采儿的失望一扫而空了。

采儿拉着啸月从海边崖上跳下,落在沙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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