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浴火重生的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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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花七万块买一把完好无损的古董椅子花藏宇也认为大师兄也就二点,也许以后倒倒手赚点也说不定,但没曾想是为了一把缺了腿的椅子,还和人争的面红耳赤。

“速度开收据,然后我拿椅子走人。”花纳海冲店主道。

店主显然还想提价,道:“我知您是行家,这可是难得黄华梨,再修补下价格可要翻一倍的。”

花纳海道:“我还就要这没修补过的,你修补过我还不要了。七万这价你不亏了,我不信还有人出这价。”

店主还是不死心,舍不得卖,唠唠叨叨的说着椅子的好,多有潜力。

花纳海有些不耐烦道:“不行就称斤,这总行了吧。”

店主喜笑开颜忙一招手让店员拿来一杆秤,笑道:“一斤四千,很公道吧。”

花纳海摆了摆手,示意他开始称。

店主忙招呼店员起秤,但马上对着秤凝起了眉,又是摆称陀又是拔勾子,可怎弄也就是过不了十五斤,不由有些烦燥起来。

花纳海笑咪咪的看着店主,店主免强笑道:“秤出问题了,等我再找杆来。”

花纳海依然笑咪咪的示意自便,一会店员又拿来一秤,结果还是过不了十五斤,店主脸色瞬时变得极为难看。

花纳海笑道:“我也不占你便宜,你这椅子鬼纹一般,保养也一般,相信感兴趣的人不是很多,你若不想烂在手里,我还七万买。”

店主看着花纳海手中提着的钱只好道:“好吧,成交。”

花纳海接过发票指着椅子道:“提上。”

花藏宇只好提着破椅子跟了出去,一出门花纳海哈哈大笑乐不可支,手舞足蹈的像个孩子。

花藏宇无语道:“你还真当拣了个宝?”

花纳海乐道:“那当然,除此之外还真再难找到了。”

花藏宇贴近问道:“倒手能赚多少?”

花纳海道:“没人要。”

花藏宇默然无语了,不过提着椅子发觉沉甸甸的,应该约有20斤,只好道:“您老也打个车啊,这大太阳会哂死人的。”

“打车多贵,吃雪糕就成了。”花纳海说着跑边上买了两雪糕递给花藏宇一只,自顾吃着前面走着。

花藏宇只好一手提着椅子一手吃着雪糕像个二傻子似的无精打彩的跟在后面。来兴趣开始边走边观察椅子,难不成也是件妖器?

“别看了,那椅子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快点走。”花纳海叫道。

花藏宇紧走两步赶上去道:“大师兄,这椅子不止15斤吧,你做什么手脚了?”

花纳海一揭衣领,只见里面夹着一杆那种称药的小秤,不过更为精小,黄澄澄的应该是纯金的。

花藏宇咽了下口水,这老头挺有钱的。

回到博物馆后院老头悠闲的往屋檐下一坐呷着茶道:“厨房柜子上有把斧子,去找来把椅子劈了。”

“劈了?”花藏宇不敢相信,七万买来就是要劈了。

“劈了,烧了。”花纳海道。

七万块买来当柴烧,不是疯子就是傻子。

反正不是自己的钱,也不心疼,花藏宇只好照做,拿来斧子对着椅子发起呆来,突然发现椅面上的纹路突然像一只狰狞的鬼脸在动,不由吓了一跳,突然想起那个水缸妖器的事来。

“别磨蹭,天开始黑了,早点做完早点歇息。”花纳海催道。

花藏宇这才注意到是夕阳的余辉打在椅子上让自己起了错觉,再说逛了一天也累了,举起斧子就一顿猛劈。

花纳海见劈碎了这才起身,过来蹲下把碎木堆了堆,然后从衣服上一摸一枚点燃的符捏在手中,投入木堆后马上燃起了熊熊烈焰,一股淡香充斥着院子。

花藏宇擦了擦汗,坐在椅子上喝着茶,心想看这老头还能如何折腾。

火越燃越盛,老头从兜里摸出那块抹布,嘴里念念有词,右手戟指在抹布上又点又揉的,忽然那布瞬间活了似的,扩张了一倍跳入火中,火堆发出哧嗞的响声,一缕缕黑烟冒出。

“火浣布!”花藏宇叫道,其实他早该想道是这样的。

花纳海过来摆手示意花藏宇让开自己的椅子,花藏宇只好离开蹲坐在一边的台阶上,花纳海又悠闲的品起了茶。

花藏宇虚心道:“你才怎么解开布上的线锁的?”

花纳海故作惊讶道:“难不成师傅没教你花田锁?”

花藏宇不好意思道:“没。”跟随老道长才几天时间,还多数在梦中,能学点普通道技就不错了。

“唉”花纳海又故作惋惜状,“等你哪天给我好处了,我就教你。”其实他自己40来岁才学到的,这时心里蛮愉悦的。

花藏宇无语的转头看向火中的火浣布,像一只精灵一样在舞蹈,在火焰中洗浴,布匹慢慢的扩大变白,现在就像一块大片的新雪雪地,白洁无暇。

火堆渐渐暗淡,花纳海不知何时又拿出了那只残尺,上前轻轻一挑把想要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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