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幼童透归期 不解情敌意(1 / 2)
玉镜弦瞧着凤沐音淘气的表情,故意装作叹了口气,“何云居的印泥,娘子是又多怕为夫被人骗走啊,烙下这么个擦不掉,洗不净的记号,”
玉镜弦这番故作怨念,引得凤沐音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居然敢笑为夫,”玉镜弦邪美一笑,陡然伸出健臂扣住凤沐音堪折的腰肢,“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说完他俯首欺上她的唇,先是吸吮,彷佛欲将她的柔嫩尝尽,
凤沐音挣扎着,却也无力招架,低喘着气息,一双柔荑抵靠在他的胸膛上,几乎窒息,
轻轻的一推,二人就倒在了柔软的棉被之间,这一夜注定要春光无限好了……
绣囊的风波终于平息了,成为了二人新婚生活里的一个小小插曲,凤沐音觉得二人的感情有升温了一些,那小插曲就像是一枚引子,引导他们感情更加的紧密,细细回想,这也算是因祸得福的一种吧,
现在的他们依旧相敬如宾,可也开始尝试着每一项平凡夫妻该干的事情,偶尔她会闹着玉镜弦陪着去逛街,也会在晚饭后牵手去花园散散步,看看满天星城,什么闺房画眉乐,什么诗词歌赋的交流玉镜弦也会配合着來几次,一切看起來是那么的平和幸福,
日子匆匆一晃,已是快到重阳了,凤沐音仰头望着万里无云的蔚蓝天空,陷入了去年重阳节登高赏菊插茱萸,江霍然的音容笑貌在脑海中不断的游走,提示着她成亲后是不是顾此失彼,重色轻友起來,边疆远在万里之外,食蟹品酒自然是不要想了,是不是该写封信稍了去,
哎,不知道霍然现在过的怎么样了,她的婚礼上沒有看到江霍然一直是一个不可弥补的遗憾,她视霍然为知己,挚友,兄长或者说是闺蜜,却从來沒有视他为一个可以交往的异性,终究还是自己辜负了人家的多年來的一片情意,说起榆木脑袋,自己有何尝不是呢,
凤沐音肚子一人坐在携芳殿的屋脊上,想着那些年沒规沒矩,上窜下调的日子,心里充斥着满满的怀恋还有挂念,
“小姑姑,小姑姑,”稚嫩的嗓音传飘到了耳畔,凤沐音定睛一看,后脑勺一头汗,
携芳殿外的宫道上,玉镜弦牵着凤弥,后头跟着一队太监宫女,凤弥还指着房顶上的自己,兴奋的是又跳又叫的,
谁说站得高就看得远的,凤沐音扶着额头心里呻吟到,应该是站的搞被发现的早吧,完了,还记得就为了带凤弥爬屋顶这个事儿,玉镜弦曾经是半点颜面沒给,直接杀到携芳殿训斥了她个劈头盖脸,那时候她可是隐王,他还只是个太傅而已,现在她是妻,他是夫,还不得寻的她个无颜已对,
说时迟那时快,凤沐音一个飞跃就下了屋脊,乖乖的站在携芳殿门口等着自己夫君來挨训,
当玉镜弦跟凤弥出现在携芳殿时,脸色却沒有凤沐音想的那般严重,只是玩笑了一句:“怎么房顶上又有新鲜景好看,”
虽然沒有预期的挨训,但终究是自己行为不端庄了,凤沐音低头只是抱起了凤弥,跑到了屋里,沒敢搭腔,
玉镜弦看着她这样子理亏的反应,笑了笑,哎呀呀,想当初为了让她少带着幼帝爬房地,这丫头可沒少给他排头吃,一度让他觉得隐王的一张利嘴,沒理都能辩解成有理,完全是秀才遇到兵了,
“小姑姑,弥儿告诉你哦,霍然舅舅回來了,”凤弥贴着凤沐音的耳朵小声的说,那肥嘟嘟的笑脸把神秘兮兮四个字演绎的是淋漓精致,
“啊,霍然,你怎么晓得,”方才心里还惦记这霍然的行踪,这会子就有人來告诉他,霍然回來了,凤沐音不由的在想,这是不是就叫做默契,能不能叫做心有灵犀,
“保密,嘘,”凤弥小手食指点在了凤沐音的唇上,撅起小嘴发出嘘声,
“你才几岁的小娃,给姑姑搞起欲盖弥彰,说一半留一半了,”凤沐音伸手就挠起凤弥的痒痒來,这小子长大了也是个一肚子鬼点子的东西,
“呵呵,呵呵,好痒,好痒,”凤弥肉肉的身子來回的躲着扭动着,想逃脱自己姑姑的邪恶之手,
“快说,叫你卖关子,黄口小儿,你还装大人了,”凤沐音的手依旧沒停下來,
“小姑父,救命啊,”凤弥精明的见自己求饶无效,赶紧了搬救兵,
“沐音,别玩他了,这孩子都快笑岔气了,”玉镜弦见这姑侄两个闹的是一头大汗,于是开口叫停到,
凤沐音这才停下了手,嘿嘿,好歹给自己相公几分薄面,随让自己刚才趴屋顶了呢,
“小舅舅明天进宫,”凤弥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着,一脸狗腿的像自己姑姑汇报这消息,
明天进宫,以往江霍然回京的时间,第一个知道的永远是她凤沐音,可是这次霍然居然沒有提前告知,为何,霍然,难道成个亲,你我之间就必须这么生疏了去吗,一时之间心中五味陈杂,失落感悠然而起贯穿全省,她竟然忘记玉镜弦还在眼前,自己就这么失神了起來,
此时的玉镜弦静静望着凤沐音多变的神情,心中却沒有半分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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