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如此的你,不曾见过(1 / 2)
这一日不知道幼帝哪得的风声,说是小皇叔回宫了,死乞白赖哭着闹着要去携芳殿去,急的勤政殿里的宫人太监们都快哄到岔气了,抬出了太傅也没管个什么用.这不,幼帝依旧抱着太傅脖子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泪,抽噎的直喘,“太傅,我要去携芳殿,我要找小皇叔!”
玉镜弦也是没辙了,只得应了。凤弥即刻眉开眼笑,脸上泪都来不及擦,撒开肥短的小胖腿就奔了出去,害的他太傅差点跟丢了,说来也怪,这孩子跟隐王殿下分外亲近些,兴许是在携芳殿总可以没规没矩的缘故。
踏进携芳殿没看见那让人头疼的殿下,倒是瞧着贴身女们一脸警惕,只说殿下正在小憩,需要通报!
幼帝亲临携芳殿还要通报?蹊跷,未等玉镜弦反驳,左相澜沧闵着着朝服从携芳殿寝殿方向跑了出来,一脸神色凝重,望着被拦的玉镜弦先是一愣,转瞬又是一副如释重任。
“潋滟,你带着皇上先吃些点心,我跟玉太傅有要事跟殿下相商!”澜沧闵冲凤沐音的侍女使了个眼色,交代妥帖忙不迭的拉着玉镜弦就走。
“弥儿要去!”凤弥瞧着自己被忽略的晾到一边不乐意了,人小鬼大的要跟着。
“皇上,奴婢可是叫人上了冰镇的酸梅汤还有水晶马蹄糕的!”潋滟蹲了下来跟自家可爱的小主子平视,说的一脸诱惑。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听完肉肉小脸立刻纠结的成了个包子,一边瞧着太傅左相恋恋不舍,一边糕点零食勾引的一肚子馋虫,心里天人交战了几回后,还是决定做个快乐的小吃货。
“左相如此慌张,所谓何事?”玉镜弦被拖着走了一路,瞥见澜沧闵袖口上沾着新鲜的血迹,故而觉得问明事由比较妥帖。
“跟我走就是。”澜沧闵说的是火烧眉毛。
寝殿内室空无一人,侍女们明显的都被支了出去,玉镜弦循痕望去,床榻上挂着绣帐微微飘动,缝隙中隐约见躺着一个人。
“你不是医圣辛程子的关门弟子么,来瞧瞧他这伤口!”澜沧闵忙着拉开帐幔,让玉镜弦瞧。
如墨长发散乱的铺在枕畔,脸色苍白如雪,长睫如扇覆着素日里盛满笑意的眼,双唇泛白,这样一具身体,唯有胸腔那微弱的起伏证明这是个活人。
这样奄奄一息,脆弱毫无生气,没有往日的笑侃撕闹的隐王,玉镜弦乍然看到,胸口涌动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感觉,没有那份活跃明媚的携芳殿连呼入鼻翼的空气都是稀薄的。。
“凤衍可知晓?”这般危急时分,该守在榻前的该是至亲的兄弟?为何是左相?
“这小子说让我帮忙看看伤口,省得叫御医又让凤衍担心,我这便急匆匆的来了,话没说几句,他就失去了意识!前日里凤衍晓得他身上有伤,魂不守舍的愧疚半天,现下岂不要发疯。”事情经过澜沧闵挑着重要的跟玉镜弦解释,顺手也拉着他坐在了寝殿的榻上,也好往近了瞧瞧那让他束手无策的伤口。
随着澜沧闵掀开锦被,凤沐音的左肩衣袖退至颈下,露出伤口的全貌,一副反复开裂的糟糕状况。“用灸之术止血呢?可试过!”
“他原就是用这法子,只能凝血半日。”澜沧闵鼻尖渗的全是细汗,可把玉镜弦当成了最后一棵救命的草。
玉镜弦扣住凤沐音的手腕,静静的感受着指尖下的脉搏,虚脉——寸关尺三部脉皆无力,重按空虚,气血亏虚。切完脉后,又用手指拨开狰狞的伤处,细细观察了创口的切面,心中已有定论:“有种动物靠着沼泽地里的瘴气腐尸体过活,叫做噬腐牙鼠,这暗器是用那东西趾骨所作,然后上面淬上剧毒。只怕殿下自己运气逼出那表面的萃毒时,有神鬼不知的中了这鼠骨的阴寒之毒。”
“你既诊的出,定是有法子了!“澜沧闵吐了胸腔里憋的一口长气,亏得眼前逮到个医圣关门弟子。
“我且拟了方子给你!”玉镜弦准备找笔墨纸砚来写了方子给左相,眼光扫了一圈都没瞧着,倒是澜沧闵顺手拿了块绣了墨兰的帕子还有半根画眉的螺子黛来塞过来。
“凑合写吧!”澜沧闵急着要方子,倒也没寻思顺手抄的东西不该是未婚少年寝宫里有的东西。
玉镜弦纳闷,女子闺房之物在此居然信手拈来?比起这个,想起师傅手札之上一条注解更令他困惑,只说偶有女子中此毒者,伤口流血长久不凝。这可是个小子?“解了那毒,血就会凝固,伤口也会渐渐愈合!”
“原来太傅还精通医术!”就在二人聚精会神之际,凤沐音渐渐的回复了意识,迷蒙间望着玉镜弦替他诊脉,检查创口,动作轻柔,神情专注,也不知是他失血过多产生了幻觉,太傅的身上闪着柔柔的光芒。
“会留很深的疤吗?”凤沐音意识还有些飘忽,像是自言自语,又像在询问他人。
“一事不烦二主,太傅医术精湛,定有除疤妙招!”澜沧闵安抚道,“你且不要说话,少耗些心力!”
“男子身上有些疤痕会添些硬朗之气,无碍!”姑娘家才要雪躯如壁无暇透白,玉镜弦不胜其解,转而想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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