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不醒(1 / 2)
“伤口恢复得不错,再过几天就可以拆线了,”在医生的国宝级检查过后,下了这样一句结论,尤风晓松了一口气,他的头发啊,就这样沒有任何顾惜地就离开了他……,
头发被剃得很短,还被舒榕嘲笑像是劳改犯,他的脸立马拉了下來,她居然还和李由随声附和道,对,就是这个表情,配上这个表情,更像了……
这样的舒榕虽然让他觉得有些陌生,不过更多的是幸福感,他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吧,
“终于可以拆线了,再不拆线我的头都要馊了,”尤风晓坐在病床上,看着舒榕懒洋洋地躺在他费劲巴拉给她弄來的那把躺椅上,午后的阳光毫不吝啬地挥洒给所有渴望着它的人,头发像是镀上了一层阳光的颜色连带着俏颜的线条也柔和起來,因为这惬意的姿势,她嘴角有淡淡的笑容,小白在她腿边时不时地蹭蹭,寻找着最舒服的睡觉姿势,小黑跑到了医院外边的小花园好好地晒太阳去了,
他记得舒榕说过的那句话,可这样也恰好是他所梦寐以求的场景,
“反正你又沒有头发,哪会馊了,”舒榕听到他那句哼哼,一边翻书一边凉凉道,
“亲爱的,我沒有头发了还帅不帅,”尤风晓忍不住捉弄她,但又期待她的反应,
果然舒榕听到他那句“亲爱的”缩了缩肩膀,“那你转型做酷一点的帅哥好了,”
“啧啧啧……”李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病房,靠在门框边看他们俩这种非同于常人的秀恩爱,不禁感慨于沒多久之前还剑拔弩张的两人,这会儿就已经这么默契了,对比还孤家寡人的自己,一阵唏嘘,“老大,你们俩要不要这么张扬啊,人家赵迟暮还躺在……”话还沒说完就被自己打断了,他自知失言,有点尴尬地打圆场过去,
耳尖的舒榕当然听见了李由那半句沒说完的话,她冷漠地翻过一页书纸,当时虽然马上有医生和护士把赵迟暮送到了手术室,可是并沒有立刻给她做手术,而是就那么晾着她,让她尝尽了钻心之痛是什么滋味,听后來给她做手术的医生说,这女人真是骨子里都是大小姐脾气,都已经那么痛,汗水弄湿了床单,她居然还有力气大喊大叫,可是他们不敢动,一直到她疼晕了过去,才开始给她做手术,她的手术比尤风晓要短得多,可是后果却要严重得多,对于她來说,不要说像正常人一样走路了,对于现在的她來说,直立都是个问題,
上个星期,手下的人还來报告说,赵英林带她去了世界上最好的复健中心,
她只是冷笑一番,最好的复健中心又怎样,对于一个腿已经残废了的人來说,再好的药再好的医生都是无济于事,除非她愿意把自己的腿截了重新安假肢,否则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有机会再站起來甚至正常行走了,
可她不想表现出一点点的同情和可怜,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只是让她尝尝沒有脑子得去做出超出自己能力承受范围之外的事情所要负的责任是怎样的而已,
“怎样,你要是不服气可以去骗几个小姑娘來呀,”尤风晓躺在床上枕着自己的手臂,和李由斗嘴的声音传了过來,舒榕才发现自己走神这么长时间了,为了这么个烂人,真是不值得,美好的下午应该奉献给值得的人,
“你你你你……,你气死我了,”李由指着尤风晓的鼻子道,
如果不是因为沒了头发,尤风晓此时此刻的样子真能称得上杀伤力十足的少女杀手了,“你怎么了,我又怎么了,”
李由忍不住抚额无语中,他们也算相识多年了,他怎么沒看出來尤风晓这赤果果的大灰狼本质呢,这是典型的贼喊捉贼啊,“我看你也修养了这么长时间了,还以为你脑壳快好了,沒想到你居然被撞坏了脑子,唉,”
“得了吧你,”尤风晓笑眯眯道,“说真的,你也只能骗骗无知无畏的小姑娘了,稍微有点自知的姑娘也不会选你吧,哼,整天跟在我们家榕榕身后,哪会有女人不吃醋的,”
李由也不是省油的灯,“哟吼吼,尤先生,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跟在老大身后,你敢说你不吃醋,,哼哼~~”
“走吧,”舒榕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下了书,走到了李由身边,
尤风晓当起了好奇宝宝,“亲爱的你们去干什么,”小白见主人离开了自己身边,也好奇地跟了过去,被李由挡住了,
舒榕沒有回话就出了房间,尤风晓一点都不奇怪,因为他觉得舒榕脸红的样子,很好看,
“产检,”李由得意地留下这两个字便大摇大摆地跟着舒榕走了出去,尤风晓看着被人关在门内的小白,有些可怜兮兮地用自己还不太锋利的爪子去扒门,可是眼前的门不为所动,出不去的小白只好挨着门趴了下來,颇有些伤心的味道,
尤风晓当然知道它为什么这么黏舒榕,自从他把小白买回來后,舒榕自然是喜欢得很,每天都给它买好吃的,把它的嘴巴养得又刁又馋,每天不舍得离开舒榕一步,恨不得连上厕所都跟着舒榕,不过舒榕这人也是典型得重狗轻人,每天对狗狗笑脸相迎,却不肯跟自己说几句甜言蜜语,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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