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心似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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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跟我沒关系,但你不要在我的场子闹事好不好,”连她自己都觉得其实一下子弱了下來,

“你真的是这样认为的么,”这下连尤风晓也发现了她的不正常,“我闹事招來记者不是更加增加了你的就职典礼的曝光率么,对你不是百益而无一害么,”

“再说了,反正你都结婚了,儿子都有了,就算我一直想娶的人是你又怎么样呢,你能和他离婚跟我在一起么,你不是说我们两个之间隔着无法跨越的鸿沟么,……”尤风晓见她半天沒说话,觉得沒意思便放下了她的手腕,有些自怨自艾地说,

看來又是他自作多情了,他还以为舒榕因为那件事情而做出了这种不符合她风格的事情,现在想來,兴许只是她的一时兴起,亦或者什么都不是呢……

舒榕见他因为无望的爱而蹲了下去,手停留在半空中沒有归属感,他真的认为她结婚了有了儿子,就算是结婚了,按着年数推算,这孩子也不可能是她的啊,更何况,他已经拥有了她的第一次,难道还会相信了这些障眼法,

“喂,尤风晓,我问你一件事情,你要老老实实地回答我,”舒榕盯着他那一头黑发,鬼使神差地和他一起蹲了下來,见他还是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儿着,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结果沒有任何防备的尤风晓竟有些蹲不稳,朝她扑了过來,

今天的风好像是甜的,尤风晓抬头向前看了看,蔚蓝无垠的一片,

他都忘记了,这里是黑天鹅的头顶,看过去当然只能看到星灵的几座建筑物和天空了,

“还不快起來,,你想压死我啊,”舒榕见他像是着了魔一样地怔怔地看着她,自己还被他很不雅观地压在身下,狠狠地锤他的肩膀,

“哦……”这才从舒榕身上起來,刚才她的表情让他有一瞬间的错愕,好像幻觉一样的,

“你刚才说你想问我什么,”尤风晓这才想起她刚才的话,他很害怕如果找不到下一个话題,她又会随时离开,

舒榕咳嗽了两声,有些艰难地开口,“是不是你……把舒连峰的墓葬在我的对面的,”

尤风晓有些奇怪,是又怎样,于是点了点头,

看到他这么随意地点头,舒榕觉得自己心里好委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这么做有错么,再说了,那是舒连峰死前对我的最后一个要求,你叫我如何不满足,”尤风晓觉得他可能知道她那天那么生气的原因了,“你就是因为这个而生气,”

听他口气,好像这件事就是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舒榕的火气蹭地一下从心底窜了出來,“是,你觉得我不应该生气,,那我告诉你,我,非常非常非常生气,”

尤风晓更加不明白了,他知道她恨舒连峰,可是舒连峰都已经死了啊,而且她也不是真正地死去不是么,为什么要为这种事情生气,,女人真是小題大做,

看到他疑惑的表情,舒榕就觉得自己的心凉了半截,他不明白,顿时她觉得自己可笑极了,她一直以为他这么做是因为恨她报复她才如此,原來竟是无心之失么,换个说法也就是,他根本一点都不了解她的痛苦,那种深入到骨髓和血液的痛苦,是不可能随着这个人的死去而消散的,更何况他就算死了还是在那里阴魂不散不是么,可是他不是这样认为的,她竟然看错他了么,一时间再说一个字的力气都沒有了,

“怎么了,告诉我你为什么生气,,”尤风晓见她像是个沒有了灵魂的娃娃一样好像透过了他再看别的东西,有些激动地握住了她的肩膀,

这有可能成为解开他和舒榕之间的钥匙,

“放开我,”舒榕冷冷地转过头,

尤风晓真想给她一耳光,又是这样把话说到一半,“我不放,今天你给我说清楚,”他总有种感觉如果这次说不清楚,以后就在沒有机会说清楚了,更何况这次还是她主动开的口,这样的机会和场合,也许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放开她,你听见沒有,,”

尤风晓还沒反应过來,就被从天台入口处冲过來的一个男人推开了,

L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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