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了就不能结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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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风晓看着怀中心心思念了多年的人。既有高兴也有悲戚。原來她只有在喝醉的时候。他才可以离她这样近。平日里她总是戴着一张虚伪的假面具过生活。但他知道这样的她一点都不快乐。虽然她表现出來的是那样的快乐。

“Madge小姐她……”西顿看着冷面君子尤风晓的脸上竟然露出多年未曾见过的温情。觉得这女人和董事长一定有过什么故事。

“你不用管了。我带Madge小姐去休息室。”尤风晓竟是打横抱起了舒榕。在许多人目瞪口呆中抱着她消失在了会场。

西顿望着他渐行渐远直至消失的背影。低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他跟在尤风晓身边三年。从來沒见过他为任何一个女人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就算是赵迟暮。也不曾得到过他一点点怜惜。公司今天举办的庆功会名义上是员工内部宴会。可是还是來了很多商界的好友和知名媒体。他竟然就那样堂而皇之地以一种亲昵到不能再亲昵的姿势抱着一个在外界看來刚刚认识不久的女人不告而别。看來他是根本不惧怕媒体的报道或者事后赵迟暮的苦苦追问的。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感觉。这个女人会成为他命中注定的女人。

毕竟像他这样长相英俊又财力雄厚的成功人士。后面有大把大把的女人上赶着想要成为他的女人。清纯的妩媚的可爱的……各种各样的女人好像都入不了他的法眼。总是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以至于得了个“冷面君子”的外号。要不是还有赵迟暮这个未婚妻。外界都要流传他是个不近女身的GAY了。

很久以前他就在想。如果尤风晓真的遇到了命中注定的女人。她会是什么类型呢。他做过很多种设想。但就是沒想到。会是像她一样。冷艳的。

这边尤风晓可沒想过自己的得力助手在背后八卦自己的性取向和择偶类型。他抱着舒榕径直上了上一层楼的休息室。

休息室的隔音效果很好。虽然下面就是会场。但在这个装修低调奢华的房间里。却是完全听不到喧闹声。静得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尤风晓怕灯光太亮她会不舒服于是关了水晶吊灯。只留了一盏床边的小灯。房间里立刻蒙上一层昏黄的颜色。显得窗外的夜色沉默而厚重。

怕吵醒她。他脱掉了鞋子。蹑手蹑脚地轻轻踱步到窗边。拉上了暗红色的窗帘。把浓重的夜色和繁华的大街隔绝在了另一边。

确认不会有任何响声会吵到她之后。尤风晓才安心地坐到了床边。静静地看她的睡颜。甚至连呼吸声都压低了。小心翼翼到过头。他知道她睡眠一直很浅。稍有动静就会醒來。虽然是喝醉了。但他还是害怕她会因为声响而清醒过來。再一次毫不留情地离开他身边。

比起五年前。她似乎沒有什么大的变化。死之前她剪短了长发。现在又蓄了回來。虽然不是他所钟爱的直发了。但不知为什么他竟然觉得欣慰。就像她说的那样。人的本性是不会变的。无论是时光再怎样流逝。该是什么样还会是什么样的。

所以看到她又留起了长发。他是觉得她还是那个舒榕。他们之间的鸿沟并沒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大。对不对。

可惜这种宁静并沒有维持多久。正在尤风晓伸出手帮她整理了下跑到脸上的鬓发时。上一秒还在熟睡中的舒榕沒有任何预兆地睁开了双眼。尤风晓还停留在她脸上的右手一时间僵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醉了。我只是扶你进來休息而已。那她是不是又要马上离开了。

她的脸色看起來不太好。漂亮的眉毛一直蹙起。他刚要问她怎么了时。她便用手捂住了嘴巴。马上下了床。准确而敏锐地找到卫生间。跑了进去。

原來她只是要吐了而已。见她吐得厉害。他只好接了热水想要递过去。舒榕觉得自己的脑袋沉到不行了。从下午到现在。她什么都沒吃。空腹喝了三大杯酒。胃里翻江倒海得难受又恶心。觉得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似的。轻飘飘的。想要倒下去。

尤风晓只能安抚地拍拍她的背。看着她那么难受又受罪的样子。尤风晓又觉得自己太不是人了。明知道她今天晚上什么都沒吃还让她混着喝那么多酒。看着她受罪。他恨不得自己代过。

舒榕接过他递來的清水。喝了些觉得心里好受了些。可是眼前一片灰蒙蒙的。都看不清面前的人是谁了。握着他温暖的手。她觉得莫名的心安。但她能感觉得到。这个人不是李由。可是忽然之间就是想不起这个人是谁了。他给她的感觉很熟悉。

放心地把自己全身的重量交给了尤风晓。舒榕闭起了眼睛。

脑子胀胀的。很想说话。

“你是谁啊。”舒榕迷蒙着双眼躺在床上看他。可是灯光太昏暗。眼睛本來就看不清楚。导致她眼前一直是重复交叠的身影。

尤风晓笑了笑。任由她一只手拉着他的手。一只手摸他的脸。仿佛是在辨认他的身份似的。“你猜。”

“呵呵……猜对了有奖励么。”舒榕下意识地笑笑。开始摸他的脸。“你的鼻梁好高。嗯。一定是个帅哥。嘴唇好薄。一定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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