玷污(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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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不要啊……”泪水一涌出眼眶,就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般止不住。

舒连峰却是攒足了笑意,转而去吻她的脸,吻她的泪水。

“原来榕榕的泪也是咸的啊,我还以为是甜的呢。”舒连峰找准了她的唇,辗转反侧地吻了上去,像是怎么也要不够似的蹂躏起来,后竟然咬住了她的唇肉。

Chirs豁然睁大了眼睛。

他的大手在她身上不安分地游弋,身下的火热抵着她,舌头在她口腔里翻滚,邀她共舞,津液被迫被交换,散发出浓烈的情欲的气息,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无比惧怕,都让她忍不住发出阵阵寒意,抖个不停。

“求……求你……”chirs不停地摇头,她一点都不想配合他,配合这该死的舌吻!

舒连峰的眼睛在黑暗中格外得出神,面目有些狰狞起来,像是主宰一切的神一样地看着无助的chirs,“宝贝,你不是爱我的吗?你那些誓言我都还记得一清二楚呢,我永远都忘不了!所以你要求我什么?嗯?你说啊!”

Chirs的唇得到了自由,便拼命地摇头,“我不爱你,我不想, 真的不想,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

寒意从脚底升起,贯穿了全身,恶心的感觉一阵一阵地袭来,叫嚣着要冲破束缚,chirs终于忍不住这要呕吐的强烈感觉了。

她拼命地挣脱舒连峰,挣脱开的手下意识地就给了舒连峰一耳光。

然后跑到浴室对着坐便呕吐了起来。

她浑身**,白皙的皮肤已经因为不温柔的待遇已经有些青紫了,chirs却丝毫没有另外的心情管这尊严羞耻的事情,她只是一个劲地吐,眼前一面朦胧,什么都看不见了。

她吐得很厉害,像是把胃里的东西吐出来还不够,还想把心也吐出来,没有了心,就不会痛了,是不是?

舒连峰冷着脸依靠在墙边,看着她蹲在地上吐得天昏地暗。

她其实什么都没有吐出来,只是一些水而已。

她就那么恶心吗?

她就那么讨厌厌恶他吗?

心里的火气随着chirs的呕吐像火山一样一起爆发了出来。

“吐够了没有?吐够了就赶紧给我过来!”舒连峰拿着一杯水进了浴室,他的耐心和所谓的温柔像是全部用尽了一样,粗暴地拉起蹲在地上的chirs,然后把水送到她嘴边,逼着她喝下去。

Chirs根本不想喝水,她只觉得胃里恶心得要命,心里更是悲痛欲绝,她发誓这绝对是她这一辈子最屈辱的时刻了,十年前的屈辱她今天再一次受过,恨意很快游走于全身了。

见她不肯喝水,舒连峰喝下水用嘴渡到她嘴里,有些水跑到了她鼻子里,气管里,呛得不行,所有的器官像是约好了一样地一起造反,难过得chirs快要死掉。

从台子上拽下纸巾胡乱地给chirs擦了一擦,舒连峰的吻就铺天盖地地涌了来。

Chirs浑身赤/裸地被他抱起来,舒连峰像一头失控的猛兽。

她被毫不怜惜地扔到了卧室的大床上,床上似乎放了什么东西,咯得她背生疼,好像破了皮,流下一点血,被单如数吸收。

舒连峰上身本来就没穿衣服,就直接扑到了chirs身上。

他毫无章法地吻她,抚/摸/她,像是要把她刻进自己身子里一样。

他的身、心也都很痛,很痛。

但,无法停下来。

Chirs觉得自己如果被这个男人玷/污了还不如去死,只能疯狂地摇头,疯狂地扭动身体,疯狂地喊叫。

但那对舒连峰来说只能是更加激起他的欲/望。

“求求……你……不要……”声音断断续续地从声嘶力竭的嗓子里传出来,像是垂死的小兽的哀鸣一样,让人心碎,心疼。

没过多长时间,两个人都完全赤/裸相呈了。

“榕榕。”舒连峰停下了动作,爱怜地抚摸她泪痕未干的脸,像是小时候一样,语气竟是温柔中带着赤骨一样的寒意,“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只能是我的,无论是英国那臭小子,还是黄启行,还是风晓,或者任何人,敢打你的主意,我都不准!不准!你明白吗?我爱你!我爱的是你啊!我爱的只有你!”

Chirs现在也只剩下冷笑了,爱?

你这个嫖/客,凭什么讲爱?

你有什么资格讲爱?!你爱我?还只爱我一个?那钟点是谁?钟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还有尤风晓的母亲是谁?尤风晓是谁?还有你那千千万万的绯闻女友们是谁?!

一个嫖客讲爱,太可笑了!

Chirs一偏头,舒连峰的吻便落在了她的脖子上。

他像只猛兽一样疯狂地掠取,疯狂地。

哀莫过于心死。

讲的是不是这样一种感觉?浑身冰凉,她这样子跟一具尸体也没什么两样了,他怎么还会有这么大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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