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絮雪飞扬见真情(1 / 2)
“尸体的真正死因是他脖子后面的那根钢针,”他这一说我才发现原來在卢增城的脖子后面的头发里藏着一根半只粗的钢针,尾部隐隐约约的露在外面,果然是真正的大夫,观察极其细微,或者是,他本來就知道这里面有这枚钢针,可是,如果他知道,现在不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还是故意的欲盖弥彰,,呼~~事情越來越复杂了,不禁怪自己以前沒有多学些侦探知识,也不至于现在无所适从,
“对了,朴大夫,他的舌头也被人割了,”我忽然想起來,忙提醒道,话刚出口,便见朴大夫的手剧烈的抖了一下,这,,,,,,他对被割舌倒是非常的在意,,
“嗯,是的,是用极其锋利的匕首一刀切了下來,”他用有些颤抖的手将卢曾城的嘴掰开,简单的看了一眼便速速的放下,神情极其的慌张,
“朴大夫,您沒事吧,”我上前对着**的他问道,
“沒,沒事,告辞,”话还沒说完,人已经冲了出去,我隐隐感觉他似乎是知道些什么,忙在后面远远的跟了过去,
雪越下越大,大片大片的雪花落下來,让人的眼睛都欲睁而睁不开,将前面的路更是遮得一塌糊涂,我只能凭着感觉一步一步艰难的向前挪着,一会儿,于蘅也跟了过來,在后面默默的跟着我,也算是我的一个坚强后盾了,我感激的回头看了他一眼,他低着头,似乎在想着什么,并沒有留意我的谢意,
顺着他的脚印一路跟到了沁雪园,见门大开,我和于蘅便轻轻的走了进去,梅花树下的雪都被整齐的堆放在两边,留下一条细长的小路,不过,上面又铺上了一层厚厚的雪,走起來咯吱咯吱的响,
“惠儿,你怎么可以这么不懂事呢,,”还沒有靠近古屋,便听到里面传出朴大夫那个低沉而赋予威严的声音,
“父亲,你跟母亲就是太软弱了,才被人欺负,我再也受不了了,”我慢慢的靠近窗口,原來的破损处已经被糊上了,只好很不道德的又给捅了一个,
“我和你母亲的事情不用你來管,你就乖乖的保护好自己就可以了,何必为了我们來冒那么大的风险呢?!”朴大夫的声音里充满了怜爱,看來,事情已经明朗了,就是卢惠干的,
“父亲,您还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在这里每天过着不见天日的日子吗,,您不是已经行动了吗,,我是去帮你的,”卢惠哭喊出声,看來这个小姑娘并沒有表面上看见的那么快乐,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一步一步按计划來的,他们是查不出來的,可是,可是你怎么能如此鲁莽的去杀了卢曾城并且将他的的舌头给割下來呢,,这样你很容易就会被人发现的,虽然,现在卢一凡被那个大燕王子给控制住了,但是,我们也并不能知道他们到底是敌是友,到时候,如果卢一凡说服他们了,再次控制了山庄,那么,整个山庄的原來的人便全都要为我们陪葬,你到底懂不懂,”原來这个男人一直忍辱负重的原因便是为了山庄里其他人的性命考虑,他宁愿看着心爱的人每日忍受折磨和**竟也不反抗,,此时我真是不知道是该哭还是笑了,
“不是我,我是想去下毒杀他,可是,今早我路过他的院子时听到里面有嘶喊声,进去时发现他已经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了,我只是一时忍不住才割了他的舌头的,谁让他以前总是公然侮辱我母亲,这是对他的惩罚,让他下辈子做个哑巴吧,再让他多嘴,”看着卢惠一副愤愤然的样子,心理也不禁同情起她來,可能对她來说,杀了这样的人杀一百次也不够吧,
“阿嚏,”可能是受风了,我不禁打了个喷嚏,再抬头已经看见刚才还在屋内你一言我一语的父女俩赫然站在我的面前,我不禁尴尬的冲着他们笑了笑,慢慢的站起身,再看于蘅,依然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冷冷地站在我的身后,我不禁更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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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请坐,”朴大夫一改往日的沉闷形象,反而对我的到來异常的兴奋,看着他忙乱的样子,心里竟隐隐有些心酸,
“朴大夫,不用忙了,你就把你跟这位夫人和小姐的事悉数告诉我吧,我会给你们一个公道的,”在这件事上我有绝对的做主权,那么,我就为这个不公的世界做些公道的事情吧,
“谢谢您,太子妃,”听到我如此说,朴大夫的眼睛里闪着泪光,此时的他,已经把所有的生命寄托在了我的身上,
“事情是这样的,在十五年前,我父亲救了一个叫卢一凡的落魄将军,就是现在的卢卜风,父亲不但为他治好了伤,也将庄内的守卫工作交给了他,因为,当时土匪横行,经常到庄内來骚扰,而他又是个武艺高强的将军,父亲自然就将这个工作交给了他,丝毫沒有对他起疑,可是谁也沒想到,这一交,便将整个山庄都交了出去,卢一凡不但勾结土匪控制了整个山庄,更是将父亲给活活的气死了,他因为觊觎我的医术,想着或许以后还能用上,所以便将我给留了下來,并且告诉我,如果我下毒害了他,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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