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证明(1 / 2)
亦风从手术台上下來的时候,已经是十几个小时之后了,中间,小七到外面的饭店给我买來点吃的,可我哪里吃得下啊,樱桃一样的眼睛看了小七一眼,被我弄的,小七也吃不下去了,
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夫站在门口问:“你们谁是他亲人,”
我连忙用手指着自己,紧张的连话都说不出來了,
“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
我的头一晕,差点一头扑倒在地,小七连忙扶住我,只听大夫大喘气之后才继续说:“今天晚上是他的危险期,能够度过去就沒事了,你们做家属的注意这点,有什么事马上就通知我们,”
小七一叠连声的点头,“谢谢您,大夫,我们会注意的,”
送回病房之后,我就让小七回家了,为了让她放心,我还当着她的的面,将已经冷了的饭吃了个精光,我知道这一夜我需要太多体力了,我不能晕倒,不能放弃希望,我要为亦风积攒力量,
病床上的亦风,脸色比床单都要白,紧紧皱起的眉头下,睫毛轻轻的煽动,靠近了,我仿佛都能听到他发自内心的呻吟,
我抓住他的手,不断传递着自己的力量,希望昏迷中的他能够感觉得到,
夜半时分,亦风动了,一声声痛苦的呻吟溢出了嘴角,半梦半醒之间我被惊醒,看着浑身大汗的他转身就跑,
值班医生重新检查了下他的脉搏和体温,凝重的跟我说:“开始高烧了,如果他能挺过去今晚,你就可以放心了,”
什么叫能够挺过去今晚,我的心里还在为这个问題画着问号,医生就走了,留下我面对床上不断挣扎的亦风束手无策,
无神论者的我已经开始向所有我知道的神灵祈祷了,只要能让他平安的度过这一夜,我愿意做出任何从前认为很出格的事,
是不是苍天可怜我,我不知道,只是在天上第一缕阳光照进病房的时候,我笑得满脸的眼泪,这一夜的惊心动魄,痛苦折磨足以让我的寿命减少十年的,可是看着病床上安稳睡去的亦风,一切都值得了,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一阵喧闹声惊醒的,抬头看去,发现是一排穿着黑西装的人,那个老大正脸色阴沉的站在床前,后面的人都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我赶忙站了起來,嘴里喊着:“你们要干什么,”
所有的人都鄙视的看着我,好像我做出的事有多么的可笑一样,老大头都沒抬,似乎全部心神都被亦风拉了过去,那一瞬间脸上闪过数种表情,有悲伤,憎恨,埋怨,失落,一一的落在我的眼里,我悬起的心才放下了些,既然他喜欢亦风,那么把他伤成这样就已经是最重的惩罚了,他不会舍得真杀亦风的,
可是他却突然说了一句话,打乱了我的心思,“谁干的,”
“啥,”我懵了,
老大恶狠狠的抬头,紧盯着我的眼睛像一头饿狼,“是谁伤了他,”
我呐呐的小声嘀咕:“不是你们干的吗,”
“,,,你是不是有毛病,自己人怎么可能伤害自己人,”
“,,,,,,”
“另外三个兄弟累了一夜,早上被他撵回去休息一会,等下午回來就发现那个娘们腔腔的人不见了,地上还有血,我们找了一夜附近的医院,他他丫的为什么要关机,,,”
“额,沒电了,”
老大用那双阴郁的眸子望着我,说出來的话仿佛是从牙齿缝里漏出來的似的,充满了凶残和暴虐,“是谁干的,”
“,,,我也不知道,我到的时候他就已经昏过去了,”
我知道是谁干的了,除了圣一沒有别人,可是我能把圣一的名字说出來吗,虽然我为亦风的伤痛苦了一夜,可是不代表我有权利为犯过错误的人去惩罚一个也是在惩罚他人的人,
冤冤相报何时了,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是怎么找到那里去的,”老大不相信我的话,
“是他在昏迷之前给我打的电话,我才去的,”
现在亦风昏迷着呢,所以他不会起來拆穿我,就算将來的某一天他醒了,他也会和我一样保守着这个秘密,我知道,亦风不是那种人睚眦必报的小人,
被小七赶回家梳洗一下,刚换上衣服就接到圣一打來的电话,说阿若已经平安回家了,要我们都不用为他担心了,只不过受了点惊吓,恐怕要缓几天才能來看我们,我现在也沒有多余的精力來管他们,來了反倒会让我想起亦风受到的伤害,所以在亦风醒來之前,我也实在不想见到他们两个,
我给狐狸和小楠都打了电话,毕竟两个人也都共同爱着亦风,不应该对他们隐瞒,至于亦风的家人,我想还是不通知他们为好,让两个老人面对重伤在床的儿子,那种心痛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得了的,
狐狸來的时候眼睛就是红的,估计在路上已经哭过了,小楠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夕阳的余晖把整个病房映成了粉红色,
看到我的时候,小楠明显的表情一僵,对于到此为止亦风正牌的女友,她有权利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