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了解我(1 / 2)
再看那张机票的时候,觉得有千斤重一样,
下班的时候,和亦风坐同一部电梯下去的,这是自那日饭店之后的第一次见面,我低着头,再沒有了窥探亦风的兴趣,他和初恋女友的恩爱镜头不断的在我的面前剪切重组,马文东有些消瘦的脸也不断的在我的眼前飘过,弄得我头疼欲裂,想爱难,不爱也难,上帝似乎赐予我的七情六欲就比旁人多,所以我才会在这个简单的习題面前,犹豫彷徨,像个无处可归的孩子,
静静的低头,视线紧盯着自己的脚,那双水晶凉鞋是亦风最喜欢的,有一次在网上聊天,那时,我和他还沒有开始,他就曾经说过,我穿着水晶凉鞋很好看,说我的脚指圆润很适合穿那样透明的鞋,我看着他飞速的打出这样一行字,脸烧得通红,
是不是因为他的一句话,才会让我自那日开始就一直穿着这双鞋,我错了,现在想來,那样的一句暧昧的话,不过是他一直以來用來调戏女人的把戏,别人是用游戏人生的态度在生活,而我却活得太认真了,
从电梯迅速的走出去,越过亦风的时候,见他明显的举了一下手,我的余光里看到了,却沒有停留,
我在超市里买了一盏床头灯,紫色的,像一朵向日葵的形状,今天晚上我必须迈出重要的一步,三个人的游戏是该结束的时候了,
午夜两点,我还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漆黑的门的方向发呆,隐约的听到门外有脚步声,轻得像羽毛滑过的声音,不注意根本就听不到,就点亮了床头灯,
茄包正抱被睡得香甜,眉毛有些微颦,似乎有心事的样子,我轻轻的下地,绕过他走到门口,
把耳朵贴在门上,直到脚步声就停在了我的门外,我这才小心的扭开了门,门外的人似乎也沒有想到门会突然间被打开吧,大张的嘴巴里正斜斜的叼着一支烟,不是亦风是谁,
“你在这干嘛,”
我淡淡的问他,被着他的手用力扭动门的扶手,让自己镇定下來,本來已经觉得自己心如止水了,所以才想要彻底的跟他谈一谈,可是当那张我曾经拥有过的脸,那张我曾经无限迷恋的唇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就感觉一切的挣扎都是徒劳的,心很疼很疼,疼到要沒了呼吸一般,
“你还沒睡,”他伸手把嘴里的烟拿了出來,有些不知所措的反问道,
“你有事吗,若是沒事就回去吧,以后也不要再來了,”
他有些吃惊,“为什么,因为你屋子里的那个男人,”
怒火不可控制的突然出现,“因为你屋子里的那个男人,”他竟然还有脸对我说出这样的一句话,他是谁,他把我当成了什么,除了他还会和其他男人随便上床的女人吗,他又有什么资格來侮辱我,
看着我不断起伏的胸脯,他沉默了,重重的将身体靠在墙壁上,低下了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我不是哪种人,你了解过我吗,你从來都不知道我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也不曾似着去了解,,,”
因为生气让我的声音逐渐大了起來,听到从隔壁传來的呢喃声,我这才把声音往下面压了压,“算了,你去找你的小女朋友吧,我和你本來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话刚说完,就见亦风的脸突然就白了,盯着我的视线恶狠狠的,让人发怵,我这才想起自己说的话很可能让他误会了,
若是亦风是一个普通的男孩子,我这样说也沒有什么不对,可是亦风并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他虽然年龄才二十岁,却已经是黑社会里的一个老人了,这从那天我在思情酒吧看到的一幕里就可以看出端倪來,他的脸上还负过伤,大半夜的会突然被一个电话就叫走,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向我传递这样的一个讯息,亦风和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一直是我不想揭示的事情,今天却不小心的说出了嘴,见他的脸那般苍白,我的心突然就软了,
反手关上了门,将背紧紧的靠在门板上,我告诉自己不能再动摇了,若是我今天心软放他进了屋,那么以后的某一天,今天的这一切还将重演,我还是免不了被抛弃的命运,除非他肯对我做下承诺,可是,那可能吗,
他的有些行为还和个孩子无异,心思还停留在只有自己,沒有他人的份上,他会放下一切接纳下有了残缺的我吗,
绝不可能,
门外沒有任何的声音,自从我说了那样的一句话之后,亦风好像就沒有移动过地方,我有些后悔,我不想伤他的,我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他,哪怕我现在也已经体无完肤了,却还是不忍心去伤害他,他就像个孩子一样,见别人抢了他的玩具就会生气,就想再次抢回去,可是抢了回去之后呢,估计玩过几天就又觉得无趣了,抛到一旁不在理会,可是我能经过他的几次抢夺,时间不留情,我的青春本來就比较短暂,难道让剩下的时间就停留在他孩子似的抢夺里吗,
我不是不想继续爱他,而是想他能够在最成熟的时候,能够对自己的行为负起责任的时候,再來谈论这个问題,
思情酒吧里人潮涌动,我坐在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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