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父老乡亲(1 / 2)
路上。
玉子亮子,低着头,不敢说话。
他们知道,星南如果真有天家来了,定准了极有出息,是九年前的他们,肯定了不能望背的。
能够求着那时的,小玩伴们最敬服的小头,帮着了玩伴们,还有家人,就烧高香了。
虽然这会,一齐儿的往辉月城外,最大的无极制砖区跑去,他们心底也直打鼓。
到底星南有多少银子救得了自己两人,还有月子,方子,小林子,还有大半湾子,出来打苦工的,乡亲们的,这次毁灭性的灾难。
他们心里没底。
这几天,不断的天灾,乡下过不下去了,欠着财主家那么多的租子,何日是个头?
月子爸妈,小林子爸妈,方子的爸妈,玉子亮子爸妈,还有叶家湾好多好多的父老乡亲,牵儿拉女出来打苦工。
找了好几个月啊,身上带着的野菜勾包米粉,甚至是粗糠做的干粮,早吃尽了。沿路,大半湾子的乡亲父老,东家讨一口,西家要一点,城里哪来的野菜?
总算在无极制砖厂,找了份苦工。
无极制砖厂,其实是把人家水田里收了一季稻子的田块,收/购过来,用大石块做成的石碾,碾平整,碾结实了,从边沿向里,一块一块的切成长方砖块形。
这种砖块里,因为有了许多稻草的根须混杂,烧制出来的,就是青砖了。如果没有稻草根须的混杂,烧制出来的是红砖,卖不着高价,城内是不允许用红砖建房子的。
玉子亮子月子爸,还有小林子方子爸,还有大半湾子的父老乡亲,就是每天用刀片,切下这些坚硬的泥块,切成砖块形。
星南推开人群,玉子和亮子,赶忙和着星南跟了进去。
一位帮护模样的瘦干儿男人,挥着皮鞭,边抽打着月子的爸,还有那许多湾子里的父老乡亲,边狠狠着:“妈/的,老/子们的制砖区,哪天没给你们黄灿灿的包米饭吃,也就个欠了半年的工钱,你们他/妈/的也敢造/反。”
月子爸支撑起那支末断的左胳膊:“行行好吧,我们家欠财主家的租子又到期了,再不交,又是一年的利滚利啊。”一头跪倒在那帮护脚下。
后边的十个帮护全拿着大铁棒:“妈/的,还有一条腿没断是吧?不知死活,也敢带头闹罢/工,要工钱,兄弟们,上,把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小子们的腿,全给老/子打断了。”
这十个帮护,也懒得搭理这满地跪倒着的男女,苦苦的哀求,重重的铁棒,很很的落在所有男人腿上。
旁边儿,各家的母亲抱着各家的儿女,眼泪刷刷的直淌。小孩子家,妇道人家,哪有半点主意,哪儿说得上半句话儿。
旁里儿跟着要工钱的,其它湾子里的苦工们,全颤抖着双手双/腿,哪儿敢再犟半句嘴啊!不然,那大铁棒,也会落在自己身体上。
那边儿还虎视眈眈的二十多个帮护,手里全有铁棒啊。
玉子和亮子抹着眼泪,他们才是十三四的孩子,比星南才大了岁多两岁,小时,和星南一起玩儿,全习惯了无条件的听从着星南。
长大些了,虽然好多年没见着星南了,可星南在他们心中,就是神,从小根深蒂固的念头,就没有什么事儿,是他解决不了的。
只是,眼前的事儿,大人们的纠纷啊,这么残酷的场景,两人还真是第一着见着,星南小弟弟能帮着了自己的爸,月子爸,小林子爸,方子爸,还有大半湾子的父老乡亲吗?
星南慢慢的走到场子中间,还没等他开口,两个帮护舞着铁棒,狠狠的击打在星南的腰上:“妈/的,还有不怕死的敢站出来,统统活得不耐烦了。”
星南也没动,任由两帮护的铁棒,向雨点一样的落在星南的腰上,背上,手臂,大/腿上,也一动没动。
“打够了吗?如果打够了,就给老/子全部跪下。”
所有的帮护全傻眼了,这,是人吗?真是人吗?那么沉重的铁棒,一棒子就能打得腿骨的铁棒,只是在给人家这才十二岁左右的小屁孩子摸痒?
月子,小林子,方子,一眼就认出了九年前小伙伴们的小头儿,眼睛淌得更多也更快了。
月子大喊着:“星南哥哥,快跑,他们打死十多乡亲了。”
星南淡淡笑笑:“月子,别怕,有小哥哥在,就没什么解决不了的。”
包括周围的苦工全楞怔了。那位领头的帮护,抽/出了腰刀:“妈/的,点子扎手。兄弟们联手上,砍了这小子。”
噼里啪啦阵阵乱响,三十好几帮护,砍得气喘吁吁。手上的刀剑,全砍成了碎铁,星南一直静静的站着。
那些帮护,到现在还不醒悟过来,那就是真正的十足的猪!
猛地趴在地下,拼命的磕头:“孙子们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大仙您,还望饶恕了孙子们。”
“月子,把那些打死了乡亲的凶手,帮小哥哥指出来。”
月子战战兢兢着,小林子一把跳出来,有星南在身边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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