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0手指堵窟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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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战争已经让苏联失去了太多太多的士兵,这里的伤员只是其中如同尘埃一样的一小部分。

而且,战争还远远没有结束,甚至可能连高潮的部分都没有到来呢!

“去搜罗伤员!把他们送到这里来!”对自己的士兵喊了一句,老指挥官带头去捡起了一副担架,走向了正在冒着黑烟的那个方向。

并不是所有的伤员都能够得到救治,也不是所有的伤员都无法自己走着回来。

在前线与后方之间,有许多暂时安放伤兵的中间地带,苏联的经常做法是,把伤员丢在某处,然后插上一把工兵锹,然后把伤员的钢盔扣在铁锹上——就好像坟墓一般。

大家都不怎么说话,只是从血肉模糊的前线伤兵堆放点寻找着还能救治的士兵。

士兵们拖着担架深一脚浅一脚的一步一步向前踩着的,是早已经冰凉的苏军还有平民的尸体。

很快,他们就看到了一个负伤的士兵躺在地上,吐着鲜血,用不清楚的声音哀求着:“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嘿!这里有个活人。”听到了喊声的士兵惊慌的叫着自己的同伴,然后两个人跑过去希望可以帮忙。

不过显然不是每个活人都能救的,看着眼前这个呼救的士兵,所有人都闭上了嘴巴。

伤兵的一条腿已经没有了,看起来是被大口径的子弹打断的。他的鲜血流得到处都是,显然已经不行了。

这样的伤员即便是抬回到后方的医院去,也只是等死一个下场。苏军可没有药物以及精力来治疗这样的伤员,这能让他自生自灭。

狠下心,丢下了这个可怜的伤员,来帮忙的苏军士兵继续蹒跚着向前走去,路上他们经过了一个类似乱葬岗一样的地方,看着那些已经腐烂的尸体,大家都差点儿呕吐出来。

现在已经是6月了,尸体的腐烂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为了不让莫斯科变成一个大瘟疫场,尸体必须要及时处理掉。

苏军也来不及掩埋这些尸体,只能堆放在这里,然后标记上警告牌,禁止人员再靠近这里。

距离囤积尸体不远的地方,就是前线了,来帮忙的人很快就找到了一些肩膀和肋部负伤的士兵,把这些还算幸运的家伙放到了担架上送回去。

他们这边将伤员放上担架的过程中,躺在不远处的满身是血的伤兵发出了一阵哀嚎:“救命啊!救救我吧!妈妈!带我离开这里!求你们!带我们走!”

伤员实在是太多了,许多人还有的救。一些腿部负伤的伤员不能跟着一起走,不过他们能带上一些胳膊负伤的轻伤员离开。

不顾这些伤员的一片哀求之声,来帮忙抬伤员的苏军士兵在指挥官的带领下,原路返回医院的方向。

回去的路上,大家看到了那个没了一条腿的伤兵,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身下的血迹已经凝固在泥土里,眼睛里绝望的哀伤让人突然想哭泣。

不用去查看就知道他已经死了,而且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流血过多没有办法抢救,因为苏联这边缺少足够多抢救用的血浆。

回到医院,一个表情疲惫的医护兵来到了这些被抬回来的担架前面。他看了看其中一个负伤的伤员,然后示意把这名伤员抬进去。

紧接着他就走到了另外一名伤员的旁边,查看了一下对方的伤口,然后摇了摇头吩咐道:“把他放在那边的等待区!”

等待区差不多就是被放弃的治疗区了,进了那边就没有人管了,只能躺在地上等死。

看了看第三个伤员,这名医护兵伸手就扯开了对方中弹部位的衣服,一股鲜血从已经快要结痂的地方流淌出来。

“啊!”伤兵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顿时血流如注,溅了旁边抬担架的士兵一脸。

那医护兵看也没看伤兵一眼,盯着抬担架的士兵说道:“帮忙用手指头把窟窿堵住!等那边两个负责缠绷带的人过来,你就可以走了。”

听到要用自己的手指头堵住那个被子弹打穿的窟窿,抬担架的士兵吞了一口唾沫,然后硬着头皮,真的把手指头按在了伤口上。

“啊!”疼痛难忍的伤员继续发出了杀猪一般的惨叫,听得所有人都脸色发白。

“有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看着伤员痛苦的表情,一名来帮忙的苏联排长开口问道,他可不想受伤之后被抬到这里来被这么对待。

“同志!我已经一天都没有睡了,处理了一百多个伤员!如果每一个我都细心的按照医疗程序动手,我大概每天只能救10个人!”那医护兵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不再理会这名排长,走向远处另一个担架。

“你们能来帮忙,就按我说的做,能救过来的人并不多,你这样是在耽误他们的时间。”走到一半,医疗兵侧过身来,又补上了这么一句。

担架一个挨着一个放在地面上,有的已经被鲜血染红。伤员们就这么躺在担架上,等待着眼前这个医疗兵,说出决定他们命运的安排。

为首的那名上了年纪的军官冷哼了一声,开口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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